“怎麽辦,怎麽辦...”
酒吧吧台前,一對哥們坐在那裏,其中一個埋着頭在那裏悔恨着,另一個則是拍着他的背在那裏安慰。
酒吧老闆江小白,則是在那裏擦拭着酒杯。
黑框眼鏡再配上背帶褲,一看就是個文藝青年。
酒吧的名字也很獨特,就叫江小白的小酒吧。
“老闆,我這哥們廢了,今天剛被炒鱿魚。”那個安慰着自己哥們的男的,在看見酒吧老闆望過來的時候,對他說着。
那熟悉的對話,也意味着他們經常來這間酒吧,與老闆也很熟。
這個時候,作爲酒吧的老闆的江小白沒有說話,輕笑了一聲,直接拿出了一個酒杯放在那趴在桌子上的哥們面前。
然後在那兩人不解的眼神中開始用與他名字一樣的,叫做“江小白”的小瓶白酒,還有番茄汁、檸檬汁、黑胡椒粉、食鹽、辣椒醬調試了一杯渾濁到不知道什麽顔色的雞尾酒,再插上了一根青菜與一片檸檬之後,遞給了對方。
然後在對方疑惑的問着這是什麽的時候,輕輕敲了兩下酒杯說道:“苦辣酸甜打雞血。”
于此同時,一個酒水的特寫配合着一句“不要失望,生活總是不如想象”出現在畫面中。
沒錯,這就是江小白的廣告。
兩分多鍾的片段,四個不算複雜的片段,四段各不相同的故事,但每一個故事,都搭配着一款白酒。
最重要的,每一個故事還有着一句非常“雞湯”的文案。
在簽約完成的一個多月之後,徐玮拍攝的這支廣告也終于是全面上線。
江北也是豪氣,對于徐玮在策劃中寫的那些宣傳方案,是一點都沒有大折扣。
不管是各大視頻網站,還是西南地區的那些電視台,都是在輪回播放着這支廣告。
還有他們公司之前的西南地區主戰場的幾個城市,公交車站,高速路上的超大廣告牌,全都是鋪滿了各式各樣的平面廣告。
那上面一句句的“雞湯”,感覺就像是一部文藝片的宣傳,完全就不像是一個白酒的廣告。
徐玮大緻算了一下,就這麽一場宣傳下來,估計最少也是上億的宣傳費,都快趕上之前的整個酒廠的價值了。
他真的很想知道,這個江北是哪裏來的這種魄力。
要說他自信,那是因爲他真的看見過江小白的火爆。
但是這個江北呢?
難不成他也是穿越過來的?也見過江小白的廣告?
很明顯,這是不可能的,如果他真的也是穿越過來的,那就不可能給徐玮轉這個份錢了。
“叮鈴鈴...”
想什麽來什麽,剛看到電視裏的廣告,想着江北的事情,江北的電話就從酒廠總部所在的渝市打了過來。
“小徐啊,看到廣告了嗎?”電話一接通,對面也沒有客套,直接是問了起來。
那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電話這頭的徐玮都能感受到,感覺就像是已經看到了江小白的火爆一樣。
“看到了。”徐玮笑着拍了一句馬屁:“江總,不得不說你的成功絕對不是偶然的,就您這魄力,我都想不出你有什麽理由不成功。”
“哈哈哈...”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面對徐玮的誇贊,江北也是開懷大笑起來:“雖然知道你這個有拍馬屁的嫌疑,但是我心中還是很開心,被有能力的人誇獎,這心中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江總啊,我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大實話,絕對不是拍馬屁。”徐玮可不會承認這是拍馬屁,雖然大家都知道這是馬屁。
“行了,我也不是來跟你扯這些的。”江北沒有在這上面去做無謂的争論,而是話題一轉,說起了正事:“現在你也算是我們公司除了我和小山之外的唯一的一位股東了,我想知道,你對接下來的銷售計劃有沒有什麽建議。”
“江總,策劃我已經交給您了,這個管理和銷售的事情,還是您自己決定吧,我這個門外漢就不要插嘴了吧。”徐玮笑着推辭:“至于說什麽股東什麽的,我們之前不是也商量好了,我這些股份隻負責分紅,其他的一概不管嗎。”
“哎呀,小徐你可不是什麽門外漢,你那個饑餓營銷的想法,可是給我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江北也是誇贊了一句,然後又接着說道:“其實呢,我這次給你打電話,也是想具體問問這個饑餓營銷的問題,想知道按照你的想法的話,我什麽時候開始鋪貨合适一些。”
“這個...”徐玮遲疑了一下,還是給出了自己的建議說道:“按照我的想法的話,我建議是一個星期之後。”
“一個星期?”
“是的,一個星期。”徐玮再次肯定着,解釋道:“一個星期的時間剛好夠這支廣告發酵一段時間,也能讓那些第一時間被吸引的顧客想着,但又不至于因爲時間太久而忘記,從這方面來講的話,一個星期的時間剛剛好。”
“行,那就聽你的,一個星期之後我們再全面鋪貨。”江北想了想之後,直接是點頭同意了下來。
“江總,其實我還有一個建議。”在江北問完了問題,準備挂電話的時候,徐玮卻是主動叫住了他。
“哦,什麽建議?”電話那頭的江北來了興趣。
從接觸徐玮開始,這個年輕人就一直在給他驚喜,他很想知道這個主動的建議又會是什麽。
“在給建議之前,我想知道你第一次的鋪貨準備鋪多少下去。”徐玮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了一個問題。
“這段時間我們擴張了一些點,西南地區這幾個省裏,幾個重要的市區,都有着我們的經銷商。”江北沒有隐瞞,直接說道:“一共加起來的話,市一級的經銷商差不多有三十多個。”
“那其他的地區呢?”徐玮繼續問着。
“其他的地區?”江北歎了口氣說道:“其他地方我們還沒有打入市場,本來上次去燕京那邊,就是想打開北方的市場,但是一直找不到方法,最後基本都是擠壓出來了。”
“其他地方一點都沒有嗎?”
“一點沒有也不至于,但是很少,加起來也不到十個點,并且這些點還都是三線城市,甚至是縣級城市。”說這些的時候,江北郁悶。
這些年他響了很多方法去擴充市場,但是很多時候都是無功而返。
要想一個地方的人改變習慣,接受一款外來的白酒,這個難度真的是挺大的。
“那這些地方有準備鋪這次的新貨嗎?鋪的話,又準備鋪多少?”徐玮再次問着,而他的目的也是非常明顯了。
“一個地方也就那麽百來箱,有的縣級城市的話,二十來箱都夠嗆。”江北回答着。
其實這樣的數量,送過去真的是連運費都不夠,但是爲了打開市場,他認爲前期的這些投入還是很有必要的。
“怎麽,你問這些幹什麽?難道是想說這次是打開市場的機會,讓我多準備幾箱給他們?”反應過來的江北問着,然後也不等徐玮回答,就否定了這個想法說道:“這個不可能的,那些分銷商對于我們這種沒有多少市場的酒,是不會那這麽多存貨的。”
“就算是我們說賣完了再給我們結賬這種方式,他們都不一定會要。”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徐玮否定着。
“那你是什麽意思?”江北有些疑惑了。
“我想說,你可以在這些分銷點的附近租賃一個倉庫,然後多準備一點存貨,不然...到時候那些人找你要貨的時候,你會來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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