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城安過來接蘇意歡下班,一進辦公室就看見這樣一幅美好的畫面。一時間竟有些不忍心打破這份美好。
“你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不跟我說一聲?”蘇意歡睜開眼便看見厲城安在門口站着,有些愣神。
“剛來。”
“那走吧,剛好也下班了。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奔向我的蝦了。”說完就脫下白大褂,拿着包準備走了。
“恩,已經訂好了。”厲城安溫柔地吻了吻蘇意歡的額頭,拉着她就走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沒有什麽大事發生,一家人其樂融融地過着每一天,甯靜的讓人心慌,卻沒有人想到這是暴風雨前的甯靜。
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這份難得的甯靜。
“老闆,出了點麻煩。”電話是厲源打來的,聲音有些急促。
“怎麽回事?”厲城安冷冷地問道。
“厲耀威那老狐狸聯合蕭啓律,在厲公館門口組織媒體記者們搞醫鬧,上次您救治的
那名病人家屬現在在這裏接受無良媒體的采訪,說您沒有盡全力救助病人,故意散布謠言說沒有收取醫療費用,就不會盡心盡力,您還是等風頭過了,開個記者會澄清一下吧。”
聞言,厲城安的臉色有些難看:“哼,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媒體敢跑到我厲公館來撒野。”“厲源,去查查看,都哪家媒體想上頭條。”
“好的厲總,我馬上去辦。”
挂斷電話後,蘇意歡在一旁疑惑的問道:“發生什麽了?”
“沒什麽,不過是厲公館門口有一隻瘋狗領着一群瘋狗在亂叫。”厲城安緩緩的說到。“這種事我見得多了,不用擔心,老婆大人,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厲城安溫柔摸了摸蘇意歡的頭發,吻了她額頭一下,接着說道“蘇蘇,你先去找朋友們去放松下心情,我去解決了就回來找你。”
蘇意歡看到厲城安這個神情,就知道發生了大事,連忙說道:“我們有事可以一起解決,我不想一直躲在你身後被你保護,我也可以和你一起面對。”
“好,我們一起去看看這群人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厲城安沉思了一下,點頭答應了。
厲城安去車庫開車,原本從這裏到厲公館需要半個小時,硬是讓厲城安縮成了十五分鍾,減去了一半的時間。可想而知,他是有多生氣,還沒到厲公館門口,就有一群人看到了厲城安的車,跑上前去,有的記者真的膽子大的出奇,直接扒車門,鏡頭怼到了厲城安的車門前。
“厲總,請問,家屬說的問題都是真的嗎?您真的是這樣沒有醫德的醫生嗎?”網絡宣言您的正能量形象都是假的嗎?”
厲城安緩緩的打開了車門,桀骜不拘的眼神凝視着提問問題的那位記者,說到“現在的媒體問問題都這麽犀利了嗎?還是說有人特意給你們指示,讓你們來做的,我會一五一十的查清楚的,畢竟,厲家這百年來的醫德可不能讓我厲城安給毀了。”話落,厲城安冰冷的眼神掃了過去,記住了這幾家媒體所在的公司。
“厲總,您說笑了,我是爲了這位病人家屬所發言的,我們是屬于宣傳正能量,根本不存在什麽有人指示,我們就是職責所在,混口飯吃。”那人試圖擺脫責任,語氣中帶着讨好。
“沒有的事?”厲城安冷嘲道:“是嗎?這位記者朋友真的好熱心腸,記下來,厲源,給這家公司送份大禮。”
“好的,厲總。”
那個媒體聞言往後退了退,不再多說。
“厲總,麻煩你能對着鏡頭告訴我們,那個病人家屬的具體情況嗎?”又一位媒體發聲問道。
厲城安眉心微蹙,有些不屑:“這位病人所患的病症,迄今爲止,還沒有一例可以醫治好的案例,這位病人已經得這個病将近三個月,我已經保證了他可以活到的最長期限,并沒有收取任何費用,全是醫院承擔,怎麽到你們媒體嘴裏就成了不收錢就不治病?”
衆人面面相觑,蘇意歡見狀适時開口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從哪裏道聽途說,可厲公館的行事作風你們應該知道,隻是救助一個人而已,厲城安何至于造假?”
蘇意歡開口,像他們這種常年看人臉色的行業自然知道誰能惹誰不能惹。
相較于厲城安而言,蘇意歡溫溫和和的看起來就是軟柿子,有軟柿子在場爲什麽要去找“冷閻王”厲城安采訪,直接找蘇意歡豈不更美哉,可惜記者們低估了蘇意歡。
當下便有位眼尖的記者說到:“您是厲夫人吧?”
因爲厲城安從來沒有公開過他們的婚禮,将蘇意歡保護的很好,照片也很少流傳出來,所以她們也隻能猜測。
來采訪的人這才注意到,原來這就是厲成安法律上承認的妻子,當時厲城安與蘇意歡結婚時,不被所有人看好,圈内人當時還笑話道“厲家少爺就是對蘇意歡有新鮮感罷了,怎麽可能會和這種門不當戶不對的女人結婚。”
畢竟,在他們眼中像蘇意歡這種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女人可不止一個。
蘇意歡朝那位向她提問的記者挑了挑眉,語氣有些不善:“是啊,我就是厲成安的妻子蘇意歡。”
“你們今天有什麽問題一并問齊好了,我可不希望城安再召開記者會來說明這些瑣事。”
“瑣事?”有些記者蜂擁而上,将話筒對準蘇意歡:“厲夫人,難道您認爲一條人命是小事嗎?
蘇意歡聞言,先是一怔,随後忍不住搖了搖頭,嘲諷道:“不愧是記者,報道事情真相未知,摳字眼倒是不錯!”
“也行,趁着這個機會我就和你們好好說一說,省得你們日後再舊事重提,‘故意’抹黑厲公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