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助理卻是一點也不無意外,厲城安作爲言城最有權勢的男人,每個女人都想要巴結他,這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的事情。
所以他時常攔截這樣巴巴上門的小姐,所以像夏羽檸這樣硬闖的人,他也不是沒有碰到過,不過大多時候都是會被他們總裁直接就喝退出去。
但是他想不到面前的這個女人臉皮這麽厚,在自家老闆都發話之後,她還沒有想要出門的自覺。
她直接眼巴巴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站在原處挪不動腳,看着坐在老闆椅上的人再一次喊了一句,“城安,你在忙工作,是我打擾到你了嗎?。”
就在小助理以爲自家老闆會發怒時,畢竟自己沒有做好将人攔住的工作,反而打擾到了老闆的工作。
但見他們老闆擡起頭來再看了夏羽檸之後,連上震怒的神情少記了一些,而後看着夏羽檸用不熱情也不冷淡的聲音問道,“怎麽了?你怎麽來這兒了?”
說着還皺了皺眉頭。
夏羽檸見厲城安緩和下來的語氣,頓時覺得找回了面子。
她朝着助理看了一眼,然後立馬繞過助理,然後走到了厲城安的面前,“我這不是過來給你送一些湯嗎?我自己熬的,給你嘗嘗。”
說着說夏羽檸從包包裏面拿出了一個保溫桶。
沒錯,這就是她來找厲城安所準備好的借口。
厲城安看着她手中提着的那罐綠色的保溫盒,臉上神色并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什麽。
他隻是淡淡地對着夏羽檸拒絕說道,“不用了,我現在什麽也不想喝,你要是沒事情就先出去吧,我還在工作呢。”
夏羽檸怎麽可能會輕易的就被厲城安趕走,她三兩步走到了厲城安的面前,看着厲城安擺出了一副可憐嬌弱的模樣,開口說到,“城安,你就這麽着急着讓我走嘛。”
厲城安皺眉,不太喜歡她撒嬌的語氣,半晌才開口說道,“沒有,你,要不你先坐一會兒吧。”
小助理這時候看着兩人似乎是真的認識的,于是便悄悄地退出了門,不打擾兩人。
夏羽檸走到了厲城安的身邊,看着他臉色不太好,知道他估計是看到了那條新聞跟蘇意歡大吵了一架,這會兒估計心氣正不順了。
于是她适當的開口說道,“城安,你是在生氣嗎?”
厲城安聽了她的話之後,臉上冷漠的表情未變,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沒有。”
盡管說着這樣的否認的話,但是厲城安臉上的表情卻早就已經出賣了他。
作爲一個在厲城安身邊呆過這麽久的,而且還喜歡了他這麽久的女人,夏羽檸怎麽可能會不知道厲城安這時候到底是在生氣還是沒有在生氣?
她小心地撇了一眼厲城安的臉色,而後似乎有些不太好說的怯怯開口說道,“你是因爲蘇小姐的事情嗎?”
厲城安在聽她說起蘇意歡時臉上的表情便頓住了,那股淡然不在意的神色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夏羽檸在看到了厲城安在聽到蘇意歡名字的時候那百變莫測的臉,頓時覺得自己心頭酸了一下。
現在能觸動厲城安情緒的人,估計也隻有蘇意歡一個人了吧。
不過,夏羽檸自信的仰起了臉,在不久之後,那個人讓厲城安爲之心動的人将會是她。
“我也看到了那個新聞,不過現在的新聞都是一些不實的報道,估計那一件事情也不是真的,城安你不要放在心上。”
“而且我相信蘇小姐不是那樣的人。”夏羽檸安慰的開口說道,但她不知道這樣的安慰,卻更像是在厲城安的心上插針,不過這就是她要的目的。
厲城安淡淡的點了點頭。
想到了自己那會兒回家時蘇意歡臉上滿不在乎的神情,還有那句想要離婚的話,她豪不留情,斬釘截鐵的一句回答。
真的是不留情面呢?
厲城安看向夏羽檸,然後他一眼看到了夏羽檸正一臉關切的看着他,厲城安心裏苦笑了一下,爲什麽,爲什麽就不能轉變一下呢?爲什麽要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呢?
若是吧夏羽檸,多輕松啊,想到這兒,厲城安便在心裏難受了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突然想這樣的事情。這樣的事情簡直想想都會覺得罪惡。
厲城安搖了搖頭,将這樣的想法甩出了腦後,他看着面帶關切的夏羽檸開口說到,“今天晚上你跟我一起回一下家吧,去我家吃飯。”
夏羽檸在聽聽見厲城安說這句話之後,心裏先是一喜,而後随之便是一蕩。
她高興的是厲城安邀請她回家吃飯,那麽到時候她刺激一下蘇意歡,說不定兩人的矛盾會更加的深刻。
不過她現在又有些生氣,畢竟厲城安現在心心念念的女人都是蘇意歡,他是想要刺激蘇意歡,所以才會帶她去試探蘇意歡的。
真是可悲呢。
這樣的認知讓夏羽檸覺得十分的不好受。
不過她還是笑着朝着厲城安露出了一個笑,“好呀。”
其實,厲城安說完之後其實就有一些後悔了,他不知道爲什麽自己會産生這樣的心理。
但是在夏羽檸答應之後,他又不好反悔,于是他便心不在焉地開始處理起公務來,但是夏羽檸帶來的湯他卻是一點兒也沒喝。
蘇媽媽是在快要吃晚飯的時間才回來的,蘇意歡看着蘇媽媽臉上幸福的笑容,知道估計她今天跟王叔叔過得挺好。
但想到她媽那個害羞的性格,所以蘇意歡也沒有打趣,畢竟要是她媽真的不好意思了,那以後她都不好意思在自己面前提起王叔叔了。
不過蘇意歡還是沒有想到厲城安會帶着夏羽檸回來的,在快要吃飯的點兒,帶着夏羽檸回來,所以還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是回來幹什麽的。
不過厲城安這事兒做的有些過分,蘇意歡冷着臉卻并沒有說什麽。
她不知道厲城安這是故意來示威的,還是說就單純的隻是帶自己喜歡的人回家來吃飯,順便膈應一下自己,報複報複自己跟别的男人傳出那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