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木梓費勁巴拉的将蘇祁扶上車,一邊開車一邊吐槽。
“真是的,早知道不帶你來了,吹得跟真的似的,還以爲你多能喝呢,看來也不過如此,連我爸媽的一半量都比不上,也敢說自己酒量好?”卻不知自己父母酒量好,那是因爲可以用靈力把酒精逼出來。
把車開到小區車位停好,某人已經醉成了一灘爛泥,遲木梓畢竟體力有限,扶不動怎麽辦?
原本她是想叫保安的,後來一想他是個藝人啊,萬一保安沒有功德心,把他醉酒的照片流露出去怎麽辦?
遲木梓沒辦法,認命的使出自己吃奶的力氣,連拖帶拽,弓着腰,像隻倉鼠一樣,鼓着腮幫子,攥着力氣,費力叭嚓的将人扶到了電梯口,進門的時候沒注意,還讓人把頭給撞了,要不是聲音太大,她估計還注意不到。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啥,誰讓你這麽重來着?”
如今蘇祁一米八幾的大個子就這麽趴在她一米六幾的小個子身上,電梯直接上了28樓,沒有密碼,她就把他的指頭放到指紋鎖上,沒想到一下就開了門,門剛一開,骨頭就興奮的搖着尾巴過來了,看到喝醉的主人,還有有過幾面之緣的她,還‘汪汪’的叫了兩聲。
“他喝多了,你把門關上,”
沒有時間換鞋,也得虧今天她沒船高跟鞋,要不然,她的下場得有多慘啊,把人往沙發上一丢,直接就癱在地下起不來了,“媽呀,我的腰啊,這人鐵做的嗎?太沉了!”
骨頭把門關上之後,來到蘇祁身邊,圍着他轉悠,眼中滿是擔心,似是第一次看到他這個樣子一樣。
“他沒事兒,睡一覺就好了,”遲木梓歇過來勁兒後,看了眼他家還算大的沙發,以及沙發下面的地毯,果斷的将茶幾往後挪了挪,然後到卧室給他找個枕頭和毯子過來蓋上。
喝醉的人不能墊太高,以防嘔吐嗆着氣管,卧室的枕頭是那種頸椎枕,高度剛剛好。
安頓好這一切後,她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個夠,扭頭正想離開,沒想到骨頭卻是把他主人的杯子給叼了過來(噙着杯手),遲木梓有些嫌棄的看了眼被它啃過的地方,卻還是認命的給某人倒了杯水,誰讓人家養了這麽隻通人性的狗狗呢。
把他的腦袋托起來,把杯沿遞到他的嘴唇處,開始他沒有意識喝,還是她說了句:“喝水。”
對方才小口小口的輕啜起來,大概喝了大半杯吧,就拒絕的扭過了頭。
遲木梓看他情況還算好,就幫他蓋好被子:“有什麽事兒就下樓找我,我也要回家睡覺了,太困了!”
骨頭‘汪汪’兩聲,算作回應,遲木梓就這樣回了家,沐浴更衣之後,正要睡覺,卻感覺門口有骨頭的哼咛聲,打開門一看,小家夥立即示意她上樓。
她還以爲他出了什麽事兒,不顧自己穿着睡衣,就跟着骨頭上了樓,結果這貨就隻是從沙發上栽了下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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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語的揉了揉眉心,“你也太大驚小怪了吧?他既然想在地闆上睡,你就讓他睡嘛,他那麽沉,我怎麽扛得動嘛!”
“汪汪”兩聲,某汪星人表示不滿,甚至還示意她把人給背到人家的房間裏。
看着它從客廳跑到卧室,又從卧室跑到客廳,來回兩次,之後擡頭看向她,她就覺得好笑。
這狗哪兒找的,也太特麽的神了吧?
遲木梓未免這厮接下來又來打擾她,隻能認命的把他扶起來,趴到自己的背上,艱難的把人馱到了他的床上,因爲她是背着人,所以把他甩上去的時候,自己也躺到了他的身上,喘足了氣想要起來的時候,卻突然發現這貨不知什麽時候攬住她的腰,雙.腿更是把她環繞在了自己的懷裏,身子一側,就把她半壓到了床上。
這個姿勢有多尴尬,遲木梓作爲一名成年女性,自然明白其危險性,她想要坐起來,可是這人卻突然收力,把她攬得更緊了,她求助的看向骨頭:“愣着幹什麽,把我拽起來啊!”
誰曾想這個該死的骨頭,卻隻是給了她一記‘好自爲之’的傲嬌表情,竟甩着尾巴走了,走之前,甚至還幫他們把門給關了,看到這一系列操作,她真的要罵娘了。
遲木梓咬牙切齒的用力掰開某人的手,“真是什麽樣的人養什麽樣的狗,想占我便宜,門兒都沒有。”
她整理好自己的睡衣,瞪了一眼躺在那裏的那個人,哼了一聲,擡腳就要走,卻沒想到她的手被人猛地一拽,慣性下,她直接就向後栽了過去,這一次,男人專門騰出了空地,看着她躺到他的床後,這才欺身而上,睜着一雙性.感迷離的眼,喘着酒氣十足的氣息,深深的望着她。
他的兩隻手壓.在她的頭兩側,腰部以下都耷拉在她身上,這是個危險動作,遲木梓臉一紅,推了他一把。
“蘇祁,你幹什麽?快點讓開!”
沒想到他卻酒氣十足的伸出手,輕輕的撫.摸她的臉:“真美啊,阿梓,你好美!”
話音剛落,他就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冰涼的唇就這麽印在了她的唇上。
遲木梓瞬時緊繃起身體,不知何時掉了拖鞋的雙腳,也因爲這個吻,繃直了腳。
原本隻是試探,可是在嘗到甜處之後,他就加深了這個吻,而遲木梓,不等自己反應過來,就已經沉醉其中,無法自拔了,因爲蘇祁的那張臉,實在讓她無法拒絕,也許在她的内心深處,對這個人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麽讨厭吧?
想她如今的這個年齡,還沒談過戀愛,一上來就被蘇祁這種優質男追求,可能也想試試一Y情是個什麽滋味兒?
所以,遲木梓沉.淪了。
她是半夜醒過來的,這是她的第一次,身體很不舒服,側眸看了眼躺在身側的他,她的臉不受控制的一紅。
淩亂的床鋪,扔的到處都是的衣服,足以可見昨晚的戰況有多激.情,但她不知道如何面對他,會不會以爲是她趁他酒醉占他便宜?
慌亂之下,她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倉皇失措的跑出了蘇家,殊不知在她離開之後,原本躺在床上靜谧的就好像天使一樣的絕優男人,倏然睜開了眼,看着女人逃跑的方向,嘴角漏出了一抹得逞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