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木梓呵呵一笑:“怕是不會。我總得給自己留個保障吧,你看房子是你家的,家具是你家的,婚後你想把我趕走就把我趕走,便宜都讓你得了,我還得給你生孩子,爲你孝敬父母,你呢,你爲我家做什麽了?憑啥要帶過去?嫁妝嗎?不,房子上沒我的名字,我不會出任何的嫁妝!”
周海濤愣了愣,旋即忍不住哼出了聲:“你難道就沒有點自知之明?你值一百萬嗎?你以爲你這叫價,能把自己賣得出去?”
“那就不是你操心的事兒了,我能不能‘賣得出去’是我的事兒,但你就憑這句話,我就不會和你繼續下去,服務員,買單!”遲木梓刻意将‘賣得出去’四個字咬的重一些,然後站起身,居高臨下的斜睨着他。
“要我說,這做人呐,确實得有點自知之明,你以爲姐稀罕你家的拆遷房?陪你耗到這兒,不過不想讓介紹人的長輩難堪,所以我來了,但是你字裏行間都充滿了算計與小精明,是不是下一秒我住進你家,還得和你AA制?”
遲木梓冷嗤一聲,嘲諷的勾起紅.唇,服務人員立即走過來,她拿起手機掃碼支付後,對方恭敬的遞上一把車鑰匙。
“您好遲小姐,您的車停在A區32号。”
遲木梓朝對方禮貌點頭:“謝謝。”
她随手拿起車鑰匙,踩着高跟鞋離開,一旁的周海濤特意掃了下她的車鑰匙标記,當他發現自己并不認識的時候,嗤笑一聲,“開着個不知名的小破車,還要求這那的,現在的女人,可真是現實!”
服務人員正要離開,冷不丁聽了這句話,覺得這人實在是欠收拾,當即看似恭敬的朝他微笑。
“這位先生,剛剛那位小姐拿到車鑰匙,可是邁巴赫啊,您居然說是不知名的小破車?”
當周海濤的臉色微微變紅,一臉窘迫與難以置信的時候,服務人員又開口說道。
“還有,人家是真正的白富美,不是你眼裏的現實女人,她家的房子,多到一個月每天去收租才會不覺得無聊的地步,你說,就憑你拆遷所得兩套房,人家會看在眼裏?還現實女人?就我家老闆還得巴結人家呢,你算個,”P啊!
這下,周海濤的臉色已經變成了血紅色,服務員大概喜歡看這種打臉的時刻,于是很輕蔑的掃了他一眼。
“知道我家老闆爲什麽巴結這位大小姐嗎?因爲這裏,”服務員指了指咖啡廳的房子。
“就是人家遲小姐家的房産之一,你說,我家老闆要不要巴結她?”
周海濤的嘴唇因爲服務員的話,有些微微顫.抖:“你騙誰呢?我剛剛看到她掃碼付款了,如果真是你家房東,又怎麽會,”
“你當人家白富美喜歡占便宜啊?我告訴你,人家有素質着呢,每次來都主動結賬,因爲這是禮貌,不像你個大老爺們兒,來這兒相親什麽都不點罷了,還在這兒對一位真正的富人大放厥詞,真是恬不知恥,呸!”
“你,你敢這麽對你的上帝?我要投訴你!”
“你去投訴吧,如果我老闆知道我是爲了大小姐,說不定還會獎勵我呢!”
周海濤被無情的趕出了咖啡店,等他站在路邊等公交車的時候,正好一輛豪車停到了他面前。
當車窗放下,一張絕美的容顔出現在他面前:“周海濤同志,需要我送你一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