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中旬,李想正式前往一五三醫院上班,醫院的專家欄上,也貼上了她的簡曆和專家字樣的宣傳照,從此,她便正式成爲軍醫院專家教授級别的優秀醫生,将擁有醫院重要手術與會診,以及醫院藥劑室藥劑師的資格。
工作有了着落,公司也在穩步發展,徹底放松下來的李想開始了晚上耕耘,白天運動強身健體的造娃生涯。
木炎很少煙酒,身體也很健康,所以夫妻倆的身體都很符合造娃的資格。
但爲了能一胎多卵,木炎還特意在造娃的當晚利用靈力來了個夫妻雙修的玩兒法。
畢竟計劃生育的到來,二人工作的限制,使得他們沒辦法要二胎,隻生一個的話太孤獨,所以木炎就想要挑戰一下極限,看能不能創造出奇迹。
爲了造娃,木炎将自己的工作都推掉了,隻做白天,晚上拒絕加班。
李想雖然沒有他那麽誇張,但也盡量在晚上八點下班,除非有緊急電話需要她過去,一般情況下她都能正常下班。
中間一飛和笑笑提議搬離四合院,好給他們夫妻倆更多的空間,但遭到了李想的拒絕。
“幹嘛呀,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們住的好好的,怎麽我一回來你們就想走啊,打擾什麽啊打擾?外公外婆都沒說打擾的事兒!”
笑笑紅着臉瞪着她:“外公外婆年紀大了,有些不該聽到的聲音,人家聽不到。”
李想一愣,随即反應過來自己被嫂子取消了,當即去撓她的癢癢,甚至還紅着臉粗聲粗氣的問。
“我的聲音很大嗎?”
譚笑笑的臉也跟着紅了,“就,就那樣吧!”
“不是吧,我已經盡量克制了,都怪那個木頭,讓他輕點輕點,他就是,”
“咳咳咳,我說囡囡啊,你好歹也是學醫的,就不能,嗯,隐晦一點說這件事嗎?”
“這有啥啊,都是已婚婦女了,咱倆又這麽熟,你不會還害臊吧?”
“我害什麽騷?也不知道臉紅的是誰!”
“媽媽,姑姑,你們倆的臉都好紅呀,就好像猴屁.股一樣!”
突如其來的聲音,炸的姑嫂倆人面紅耳赤,在意識到她們倆可能在孩子面前說了不該說的話之後,連連用責怪的目光看着彼此,最後李想霸氣的冷哼。
“不許走,你怕打擾我,我還怕打擾你們呢,我以前不說,不代表我沒聽到,”
這次輪到譚笑笑崩潰了,李想見她慌亂逃避的眼神,一臉賊笑的湊過去。
“我說好嫂嫂,咱倆說起來也是同病相憐,最近我們要孩子,木頭才天天回家,要是平時,還不跟我哥一樣十天半個月不帶回來一次的?所以啊,咱倆互相理解理解,也别跟我說什麽搬家的事兒,都是過來人,明白就行了,嗯?”
譚笑笑無言以對,抱着皮皮落荒而逃,留着李想在她身後哈哈大笑,心情好到爆。
這麽賣力的造人,結果怎麽會讓他們失望?
月的某一天,李想晨間刷牙的時候覺得有些不舒服,開始以爲是自己刷牙戳的太狠了,造成了幹嘔,也就沒在意。
結果連續幾天路過醫院食堂的時候,都能被油煙味兒刺激到,還當場吐了。
她這才意識到不對勁,立即去婦科進行了化驗,結果居然有孕45天。
備孕了大半年,終于懷孕,那就好像馬拉松跑到了終點一樣,長長的松口氣的同時,也不敢放肆自己躺在地上歇息,因爲懷孕隻是開始,接下來還要産檢,半點都馬虎不得,誰讓這肚子裏不隻一個呢?
想想都覺得刺激。
這應該是她有史以來,懷的最多的一胎了。
晚上夫妻倆在榻上嬉戲打鬧的時候,李想突然抓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僅是這一個動作,就讓木炎意識到了什麽:“有了?”眼底滿是驚喜與期待。
李想點了個頭,木炎高興的直接抱着她翻了個身,就讓她趴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親昵的蹭了蹭她的臉。
“太好了,你坐起來别動,讓我看看,命中了幾個。”
李想臉一紅,刮了他臉頰一下,“老不羞。”
其實産檢的時候已經知道,但她沒吭聲,想給他一個驚喜。
“努力幾個月,要是隻中了一個,那就丢人丢大發了。”
随着木炎靈力的波動,以及他的感應,李想隻感覺腹部暖烘烘的,似有暖流緩緩流淌着,很舒服。
五分鍾後,木炎睜開眼睛,眉宇間盡顯得意。
“看來我的能力很強嘛,哈哈,三個,一次命中三個,不管生男生女,我這輩子也值了。”
李想訝異的低頭,撫.摸自己的腹部,故作驚喜:“天啊,三胞胎?”
“嗯,同卵三胎,從明天起,你就不要去上班了,在家安心養胎。”
李想一聽,就皺起了眉頭,“那怎麽行?醫院還一大堆事兒等着我呢,我雖然不是科室主任,可我現在管的比主任還多呢,偶爾還要去藥劑那邊進行試驗,不行不行,走不開,我好多同事,對了,樂蓉也懷孕了,我看都五六個月了,人家不也照樣堅持上班?我得堅持到最後,半年年假大不了多申請半年,争取一年。”
“可是你的身體……?”
“放心吧,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不會把你孩子整沒得。”
李想堅持,木炎也無可奈何,但他是真的很期待這一世的孩子,緊張程度刷新了李想的以往的認知。
被問及:“又不是第一次當爹,至于嗎?”
“當然至于,以前是别人的孩子,這才是自己的崽崽,那能一樣嗎?”
“隻是,三個的話,會不會太多了?”
“兩個我嫌少,三個的話剛剛好,”
李想撇嘴吐槽:“這是問題嗎?我的意思是,三個孩子要怎麽帶?”
“把大美嫂子叫過來幫你,實在不行再從保姆市場找一個,或者你廠子裏誰家親戚帶孩子經驗豐富,也找回來,咱家的倒座房還沒人住呢,收拾收拾正好人多熱鬧。”
末了不忘加一句:“這個你就别管了,我來張羅,從今天開始,你要加強營養的同時,也要注意量,要不然孩子大了不好生,肚子也會成爲你的負擔,”
李想也知道這個道理,很認真的記下了。
翌日,夫妻倆就向大家宣布了這個好消息,還給遠在H省還有S省的父母和兄長去了電話,讓他們也跟着高興高興。
其實這麽多年來,李華他們早就把木炎當做自己的兒子一樣看待了,李想就更不用說了,所以當得知自己寶貝女兒終于要當媽媽的時候,李華激動的都哭了。
奈何自己現在剛剛在H省穩定下來,也不好來回折騰奔波,隻能時不時的打電話給家裏(92年就裝了電話),交代囑咐他們好好照顧李想。
李想前三個月的時候,也沒告訴醫院的同事自己懷孕的事兒,好在她現在的級别高,瑣碎事不會找她,找她的都是大事兒,有空間和她自身素質的支撐,雖然偶爾會熬夜,但現代的儀器輻射小,如果遇到有輻射的醫療器械,她就會遠離,甚至現在已經養成進醫院就穿防護服的習慣。
她以爲自己能堅持到生産前再休假,怎奈後期肚子太成球,走路都成問題,更不要說動手術了,那是極其困難的事兒,也因此,在七個月的時候,就不得不休假在家待産了。
懷孕期間,她除了鍛煉身體之外,做飯、洗衣的活全都包攬出去了,木炎在家的時候他幹,不在家的時候要麽洗衣機,要麽外公外婆,亦或者笑笑和皮皮,還有弟弟妹妹,反正絕對不會讓她動手,好好的過了一把女皇的瘾。
但是這些活家人能幫她,空間裏的活可就得自己幹了,好在她折騰的也不多,就當鍛煉身體一樣,慢慢的幹,不求速度,保質保量就OK。
因爲運動量足夠,即使吃的多,她也看起來沒胖多少。
爲了減輕腹部的壓力,後期她還用繃帶托着肚子,減少下墜感,艱辛程度,誰懷過誰知道。
越是預産期臨近,大家夥就越緊張,尤其是木炎,有時候看媳婦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覺,心疼的不行,還會學着和肚子裏的幾個崽崽溝通,讓他們早點休息,别折騰着打架了。
别說,這個做法還挺見效,李想驚歎的同時,忍不住摸着肚子好奇的問木炎。
“難道我會生出三個小天才?這也太通人性了吧?”
“是不是天才不知道,不過你我一直服用靈泉水,用修煉靈力,用這樣幹淨身體生出來的孩子,身體健康是沒問題的,至于其他方面,還得等他們生出來才能知道。”
于是在李想忐忑不安的盼望下,孩子一天天長大,肚子一天天大,大到可以看到肚子上的血管,似乎稍微一用勁都能爆炸一樣的可怕。
笑笑他們每天伺候的膽戰心驚的,生怕孩子和大人出現什麽意外,每天隻要李想動彈,哪怕上個廁所,大美嫂子都得跟着。
大美早在李想休産假的時候,就來到李家照顧她了,另外還從醫院找了一位婦科退休的護士做保姆,不過這個人得到李想生下孩子之後再過來幫忙。
這樣一來,加上李想,還有家人,三個娃娃的出生後續就得到了保障。
96年9月9日的下午,李想上廁所,發現自己有流血的症狀,已經當過很多次媽媽的她,這個時候格外的沉穩。
慢悠悠的穿好衣服,拿起電話打給了木炎,木炎接到電話,脫掉衣服就往家跑。
等他到家的時候,李想他們已經收拾好了東西。
悍馬就停在家門口,木炎開上車,戴上李想和大美,拉上東西,三個人小心翼翼的開往一五三醫院。
到了醫院,大家一看是他們醫院的寶貝疙瘩要生産了,一個電話過去,全院的婦科專家都轟到了二樓手術室。
“我要自己生,别着急,還沒來陣,不要緊張。”
于是李想别安排到了待産病房,在這裏,她和其他孕婦一樣,等待着開指。
因爲手術要用的待産包早就準備好,所以木炎也沒有别的任務,就焦急的等在外面,裏面由大美陪護着。
與此同時,笑笑接到電話,也趕緊給一飛打過去,說了在哪家醫院後,收拾東西回家。
把接送皮皮的任務交給外公外婆後,就開始忙活着給李想做飯。
她有生孩子的經驗,自然知道這孩子一時半會兒生不下來,需得在家給她做點飯帶過去。
所以李想一點多去了醫院,笑笑五點多菜提上熬的排骨湯和米飯、蔬菜、水果到了醫院。
笑笑到醫院的時候,李想還沒來陣,吃完了飯老半天還是沒動靜,到了晚上十一二點,開始來陣,半個小時一次的頻率,逐漸等到天亮才開始頻繁來陣,胡亂吃了點東西,就進産房了。
九點九分,李想成功分娩兩男一女三胞胎,整個産房都爲之沸騰。
孩子生下來的時候,漂亮又幹淨,各個粉雕玉琢,一點也不像剛生下來的孩子。
對比别人家的,真的赢在了起跑線上。
李想是順産,還沒有側切,很幸運的躲過了縫針的可怕經曆。
分娩時候的痛達到了七級,每一次經曆,她都感覺死而複生,也越發覺得,偉大母親的不容易。
三個孩子平均都在四斤多,最小的女寶最輕,隻有三斤四兩,兩個哥哥一個四斤一兩,一個四斤五兩。
孩子平安降生,全家都松了口氣,李想從手術室出來,立即被轉到了單人病房。
木炎寸步不離的守着他們娘四個,無微不至的照顧着,終于在第三天下了奶,第五天出了院。
這邊剛出院到家,李華和遲垣就匆匆的趕了回來。
二人晉升爲外公外婆的心情,比當爺爺奶奶都要興奮。
一揚和淑琴也從S省回來,在家呆了兩天後,又匆匆趕回去。
就在李想快出月子的時候,突然接到李娜的電話,說連富貴父子倆死在了煤窯裏。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母女倆的表情沒有任何起伏,甚至還不如在電視報紙上看一條令人惋惜的消息。
可笑的是,連富貴的兩個兄弟,因爲這父子倆的賠償款,居然還打了起來。
想想如今連家人的現狀,李華除了慶幸,就還是慶幸。
至于抛棄他們父子倆離開的汪鳳蘭,會不會也突然現身分一杯羹,那就不是他們所操心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