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演員的臉因爲徐志斌的話頃刻間崩裂,變得青紅交錯起來:“這麽大的把柄,就這麽放棄,太可惜了!”
徐志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順便将她頭上、身上的草屑一點一點的拍掉。
“小黎,記住一句話,想要走的長遠,首先要管得住自己的嘴,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
名叫小黎的女演員被徐志斌的眼神吓到了,哪裏還敢多說一句話?拎着自己的包灰溜溜的走了。
徐志斌目送小黎離開,眼底蓦地閃現出一抹算計,别人不敢威脅她,他卻是可以以此作爲把柄。
還有今天早上桌子上莫名其妙出現的證據,足以拿捏住上官靈芝乖乖聽話了。
徐志斌整了整衣服,神清氣爽的往辦公室走。
臭女人,還敢嫌棄我?這次我要讓你妥妥的抱緊我的大.腿,求我的恩賜!
上官靈芝回到單位沒找到徐志斌,就去找人事科的人請假,沒想到騎車往外走的時候,迎面就碰上了他。
“上官,你這是去哪兒啊?”
“團長,家裏有點事,我請假一天,剛剛去找你沒找到,已經和人事科主任打了招呼,寫了假條!”
“啊,可是咱們團後天就要演出了,你不盯着怎麽能行?”
“團長,我家裏的确有事,我一忙完就回來行嗎?”
徐志斌一臉爲難,“上官啊,不是我不給你假,你也知道演出那邊都是你盯着的,如果這中間出了什麽纰漏,誰也負責不了啊,這樣吧,你上午回去,下午來,若是演員晚上加班,你也跟着加班,提前排練好,你能松口氣,我也能喘口氣,你說呢?”
若不是徐志斌眼底的算計太明星,上官靈芝還以爲他真的在乎演出成功與否,他現在似笑非笑的樣子,擺明了就是告訴她‘怎麽樣,我就是難爲你,不難爲你,我怎麽找我們合适在一起的時間呢?’
上官靈芝好恨,真的好恨,被一個男人這般拿捏住,簡直就是她的恥辱,那樣的事兒發生一次就已經很可怕了,她能允許再給他機會鑽空子?他想的美,他這是白日做夢!
看着美人惱羞成怒的樣子,徐志斌越發的悸動了,下意識的往前走了一步,上官靈芝見狀,立即後退一步。
“大庭廣衆之下,還望團長注意點形象,否則,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對我不客氣?哈哈哈,上官,你恐怕還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有多狼狽吧?還威脅上我了?我知道你爲什麽請假,你的哥哥參與了綁架案,而這個綁架案的主使人卻是你,所以你現在着急忙慌的回去,是想要把你哥哥撈出來,哦不,确切的說,是想把你自己摘出來,對嗎?”
上官靈芝大驚失色,猛地擡起頭:“你!!!”
“你想問我是怎麽知道的對嗎?很簡單啊,剛剛我小黎就在小花園裏親親我我呢,你,還有你的父母就出現了,真看不出來啊,堂堂團長夫人,居然這麽心狠手辣,還綁架?”
“你這話什麽意思?小黎也聽到了,看到了?”
徐志斌看白癡似的掃了她一眼:“她又不是聾子瞎子,會聽不見看不到?不過你放心,我已經警告過她了,隻要你不難爲她,她也不會傻得去得罪你,不過前提條件是,得有人能夠配合我,否則,呵呵,你應該知道的,我能有辦法讓你走到今天這一步,也能有辦法讓你徹底的臭名昭著,不信,咱們試試看?”
“你!!!徐志斌,你别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這是破壞J婚,你會受到報應的!”
“見鬼的報應,老子縱橫情場這麽多年,你不過是她們當中的其中一個罷了,你以爲你是個什麽東西?老子要不是看在你夠辣夠冷的份兒上,你以爲我會多看你一眼?後面多少人爲了得到演出的機會,死乞白賴的跑到我房門口等候召喚?怎麽?給臉還不要臉了是不是?”
徐志斌的花,徐志斌的惡,徐志斌的潛規則,上下誰不知道?可是那又如何?
在他眼裏,上官靈芝是美,是厲害,丈夫是牛,可是能牛的過他們家?
加之他今天早上在書桌上收到的送上門的證據,還不是告訴他可以放心大膽的拿捏住這個女人?
上官靈芝抿了抿唇,臉色倏然沉了下來,她哪能不知道徐志斌是什麽人?上官家跟徐家相比,根本就不算什麽。
就連如今的楊家,也不足以讓人家多掃一眼,比起世代都是京城人的上官家,楊家一屆農村人靠着自己的拼搏才努力到上校這個位置上,壓根兒就不夠看好嗎?
如果是連家,那就不一樣了,徐志斌根本連碰都不敢碰她,可誰讓她嫁的是楊家,而非連家呢?
一想到因爲周韻而演變出來的一系列變故,上官靈芝的眼裏就充滿的怨怼和憤恨。
可是現在是翻舊賬的時候嗎?
想到這裏,她擡頭看徐志斌:“你能不能幫我查幾件事?”
徐志斌挑了挑眉:“我爲什麽要幫你?你以什麽身份站在這裏要求我幫你?”
上官靈芝緊咬下唇,無限屈辱的含淚擡頭:“我答應你還不行嗎?隻要你願意幫我擺平這件事,我可以,可以任你擺布,不過,你得幫我把我哥哥摘出來!”
徐志斌沒有着急答應她,而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得先看你夠不夠我動用我的人脈爲你辦事,畢竟,你哥能當衆被抓,說明人家有證據,有證據的前提下還能摘出來,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