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任務,沒有什麽技術性的難度,是對人性與現實的考量。
朱琳再嫁後就定居美國,麗莎則往返美國與華國間樂此不疲。
每年父親的忌日,母女倆都會回國小住個把月,走親訪友,懷念過去。
父親父母早逝,家中也沒什麽親戚,母親這邊還有一個舅舅,不過定居首都,來往也不是很多。
自打她們母女倆的人生發生奇迹般的扭轉之後,才開始來往起來。
麗莎和朱琳都知道,這種來往是建立在她們如今的功成名就上,如果她們還是當年默默無聞的凡夫俗子,大抵會和前世一樣,在麗莎出事時,首先落井下石的就是這些親戚。
所以麗莎對于原主的這些親戚,一個好感的都沒有,朱琳亦然。
也得虧她們每次回來都住在自己家的小房子裏,小房子在北市,距離首都隻有兩個小時的車程,可他們從來不會主動和親戚聯系。
在母女倆看來,那些親戚甚至還不如鄰居來的親近。
一晃十多年過去,麗莎在自己的領域小有成就,每年在美國半年除了母女團圓外,就是各種大場小場的演奏會,而回國的這半年,大多數都是旅遊,祖國大好河山,她還沒有逛個夠。
她在國際上的名氣遠大于國内,但也不是無人問津的地步,哪怕在旅遊途中,也偶爾會有孩子們興奮的跑過來問她。
“請問,你是不是麗莎·孟?美國茱莉亞音樂學院的首席小提琴演奏家?”
這些認出她的孩子,大多都是小提琴的學習者,而因爲孟麗莎是華國人的緣故,所以成爲了很多小提琴老師講述的典範。
已經三十出頭的麗莎面對這一群可愛的小朋友時,總會笑容滿面的點頭。
“我不是麗莎·孟,我叫孟麗莎,在國外那是沒辦法,别人稱我爲麗莎·孟,但現在我是在我自己的國家,所以,我叫孟麗莎,你們可以叫我麗莎阿姨,或者麗莎姐姐,(*^__^*)嘻嘻……,雖然我老大不小了,但是更希望你們能叫我麗莎姐姐,你們說呢?”
孩子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齊聲朝她喊:“麗莎姐姐,你好漂亮,笑起來好美好美,尤其是你拉小提琴的時候,簡直就是氣場全開,無人能及!”
“哎喲,你這小丫頭嘴.巴真甜,居然懂這麽多新鮮名詞啊?”
“那是我們老師說的,說的多了,我們都會背了。”
看着孩子們純真可愛的笑臉,麗莎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而也因爲此,她好像找到了自己留在華國的真正意義了。
或許,她可以成立一個音樂學校,選拔小提琴天才,往國際上輸送更多的優秀音樂人。
繼而,她每次的履行也不像從前那樣毫無章法了,她會帶着自己的小提琴,踏遍祖國的角角落落,哪怕是深山老林裏,隻要有人煙的地方,都會是她所涉足的地方。
她用自己的足迹,創作出一首首空靈奇特的小提琴曲,這些曲目一經傳播,便以驚人的播放量在各大門戶網站上廣爲流傳。
除了原音外,有時候會錄制視頻,背景或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廣闊草原,或是波瀾壯闊的瀑布急流,或是袅袅青煙的鄉間小路,又或者是大山深處的枯藤老樹,除了她優美的小提琴曲外,還配有各種各樣的孩子們輕靈脫俗的嗓音,每一幀畫面跳躍出來,都是一種視覺與聽覺的享受。
正因爲有了這些視頻和原音,使得咱們的小提琴家在國内一瞬間火了,火的一塌糊塗,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關注小提琴,也有越來越多的人投入到小提琴的學習部隊當中去。
五年之後,萬事俱備的麗莎在首都開設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孟麗莎小提琴音樂學校】。
從千千萬萬的報名者中,挑選有資質的孩子進行特别的專業訓練。
當然,她們學校請來的老師,有當年她在茱莉亞學院的校友,也有國内頂級小提琴藝術家。
這些有名氣的老師雖然不會一直在這兒授課,但每來一次,都将是孟麗莎音樂學校孩子們的福音。
除了培養孩子們,她也會抽出幾個月的時間對學校的其他老師進行專業訓練,讓他們能達到教授别人的級别。
除了開辦學校外,她餘下的時間将更多的用來關注那些被性侵受到傷害的女孩子們,甚至在她的學校裏,有一個專門的班級,這個班級的女孩子大多數都是曾經受到過創傷與刺激,由她單獨帶班,培養她們在音樂的世界裏,尋找那份精神寄托。
而這些年,但凡被她知道的**犯,沒有一個獲得好下場,如果他有幸逃脫法律的制裁,她會以自己的方式懲罰他們,而落到她手裏的,基本上都會被人道主義閹割。
是以,自打她創辦學校之後,美國那邊沒有特殊情況,她就鮮少過去了。
所有的精力和努力,都投入到了本國國内,爲此,她還專門成立了一個基金會,投入的資金都用來救助那些曾經受到過侵害的女孩們。
她不止一次的教育自己的學生,女生生來就是被男生保護的,如果你利用你的強大欺辱了她,那你将失去最起碼做人的資格。
所以,但凡孟麗莎音樂學校畢業的女孩子們,都擁有得天獨厚的驕傲和純真,而這裏的男孩子,則都是萬裏挑一的優秀,他們不但紳士,有素質,還都成爲行業領域内出名的教養楷模。
孟麗莎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了祖國的小提琴事業,還幫助無數女孩子從絕路走向人生巅.峰,她雖一生未嫁,卻孕育出無數優秀的學生爲其效力,傳播愛的力量。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獲得功德值三百七十萬。
‘叮’恭喜宿主完成隐藏彩蛋,做公益發展音樂事業,獲得學習場景一份。
在空間草地上醒來後,李想久久不願起來,雖然她以任務躲避自己的失落,但任務回來,還是一如既往的無法忘記連心開口喚那個男人爲爸爸的場面。
怎麽說呢,知道周韻的爲人之後,她對這個母親極其的失望,對她也就不再心存期待了。
可是這個父親,卻從舉手投足間,感受到他的禮貌與涵養,明顯感覺的到,此人和周韻,壓根兒就不是一條路上的人,真的難以理解,那麽優秀的男人,怎麽就娶了周韻那個低智商沒腦子的蠢女人?
真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