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麗莎站出來告訴朱琳。
“媽,咱們都努力到這一步了,還會被區區的一百萬打倒嗎?放心吧,我有信心,我們會賺的更多,現在咱們手裏的存款,已經足夠支付咱們母女倆在那邊的生活費學費一年,這一年裏,我們要賺足了下一年的費用,您有信心嗎?”
朱琳最喜歡的就是女兒這身上自帶發光體的自信心。
“我的女兒都不怕,我又怎麽可能會怕?”
家裏的房子,留着他們一家三口最美好的回憶,所以他們沒有舍得賣掉這套房子。
8月初,母女倆辦好了手續,整裝待發飛到了大洋彼岸的M國,在那裏開啓了新的生活。
這不是李想第一次在M國生存,她很懂得這裏的階級意識,也十分清楚自己的國家雖然日益強大,但是在外面,依然在受歧視。
是以她一到那邊,就變得更加勤奮,更加努力。
靠着穿越世學過的計算機技術、以及生物化學方面的研究,她在不耽誤本科學習的同時,還會參加一些學術性的大獎賽,在美國,這種比賽項目非常的多。
在注重各種文憑和證書的年代裏,她除了要完成自己的主科聯系外,還會抽空考取一些必要的專業證書,因爲隻有考取了這些證書,她寫的論文已經研究課題,才能被承認。
就是靠着這樣不服輸的韌勁兒,她設計的一款遊戲,很快在一次大賽上脫穎而出。
單是獎金就拿到了二十萬美金,甚至還獲得美國一知名遊戲開發公司的合作共識。
經過讨價還價,她獲得了這項遊戲開發的百分之三十的利潤,成爲這款遊戲的首席設計師。
與此同時,她研發的新藥也在美國知名醫藥公司那裏獲得了通行證,且已經大量的投入到臨床試驗中,未來她面對的,将會是更加豐富的利益。
而彼時距離她來美國,才剛剛過去七個月,換言之,她已經在一年之内,完成了下個年度的費用。
女兒的優秀,更大程度的激勵着朱琳的前進,而她的英文名字恰恰就是茱莉亞,且随着茱莉亞越來越優秀,自信,她的東方魅力不自覺間散發出來,吸引了諸多美國紳士的注意。
在麗莎從茱莉亞音樂學院畢業的那一天,朱琳答應了來自美國總部一位同事的求婚。
已經不再年輕的朱琳,所嫁之人是一位比她大5歲,今年剛滿五十歲的美國大叔,這位大叔是駐英國分部CEO,前妻爲他生了兩男一女,且擁有各自的生活,家裏人都非常的開明,甚至她的母親還和他的前妻成爲了很好的朋友。
這個世界真的好玄幻,緣分和命運有時候真的不能爆表,瞧,她隻稍稍改動了命運,就帶給了她們母女如此幸福美滿的人生。
媽媽幸福,作爲已經成功晉升爲演奏家的麗莎也格外的開心。
而憑着遊戲以及藥品的分成,甚至是演奏會的收入,麗莎雖然不過二十五歲,卻早已是身價上億的女富豪了。
而朱琳,即使嫁給了有錢人,也沒有放棄自己的事業,勢有要把自己的事業幹到退休的架勢,對此CEO丈夫非常的支持,他們已經過了談情說愛的年紀,也不再生兒育女,後半生就是要找到自己人生的定位,隻要彼此開心,怎麽活着舒服,就怎麽來。
要說人生中唯一的變數,就是在麗莎最爲輝煌的時候,她遇到了譚薇薇,那個曾經試圖把她陷入地獄的女孩兒。
某咖啡廳内,戴着墨鏡,踩着時下最爲流行的七寸高跟鞋,穿着最爲靓麗的香奈兒,麗莎幾乎是在進門的瞬間,就吸引了在場所有男士的注意。
作爲一位美麗的東方女孩兒,她的美洋溢着青春與自信美,絕對是已經過早進入社會,接受最殘酷競争,臉上隻留下市儈與算計的白領麗人譚薇薇所不能比拟的。
優雅的摘下墨鏡,麗莎抱着手臂往後輕輕一仰,上下打量了譚薇薇幾眼,笑道。
“幾年不見,你比以前少了份張狂,多了份幹練,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譚薇薇淡笑着搖了搖頭:“我很欣慰,你能來見我。”
麗莎笑:“我爲什麽不能來見你?作爲曾經宋老師的學生,咱倆說起來也算是同門師姐妹了。”
譚薇薇的笑卻在這一刻有些勉強:“你有把我當做你的師妹?”
“那你呢,可有把我當做你的師姐一樣尊重?”
麗莎不答反問,讓譚薇薇臉上的笑徹底僵硬下來。
“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就想知道,當年的事,你在其中扮演什麽角色?”
麗莎皺眉,“當年的事?你指的,莫不是你被……,”
“住嘴!”面對譚薇薇的突然變臉,麗莎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深邃。
“那你呢?你希望我扮演怎樣的角色?”
譚薇薇定定的盯着麗莎看了好一會兒,突然間好像明白了什麽,繼而是對她深深的忌憚和恐懼。
“你,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麗莎高深莫測的看了她一眼,“你不用管我是怎麽做到的,你隻需要知道,結果是我想要的,就行了!”
譚薇薇的表情突然變得猙獰起來:“果然是你,我就知道,平白無故的,我怎麽可能突然間被,不,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麗莎突然覺得懶得和這個潑婦像傻子一樣的對峙,她架上自己的墨鏡,站起身,居高臨下的斜睨着她。
“我是如何做到的,和你有關系?我隻知道,當年的那個事件,每一個受到懲罰的人,都在爲他們曾經做下的事,在贖罪,不要用這樣猙獰的模樣怒視着我,譚薇薇,你該知道,如果不是我,你的下場回歸更加凄慘!”
“呵呵,女人的嫉妒心啊,真真是可怕,我拯救了你的一生,不求你說一聲感謝,起碼日後對同爲女人的女人們,留三分餘地,女人,何苦爲難女人呢?你說是吧?”
麗莎收回身子,傲嬌的踩着自己的高跟鞋,亦如來時那樣的高調,施施然退場。
徒留下譚薇薇一個人,從猙獰到瘋狂,繼而再到痛苦與暗恨,一切錯綜複雜的表情,在一個小時内輪番在她臉上上演,最後的最後,她的臉色變爲了黯淡無光,拿起同樣擱在桌上的眼鏡,遮去了眼底的落寞與自嘲,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一般,離開了這座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