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李想才将學校的事講了,李華聽後,氣的眼鏡都紅了。
“太可惡了,她怎麽能這樣冤枉人呢,不去就不去吧,反正你初中的課早就會了。”
這是事實,當初在老家的時候,慕岩可是教了她們母女倆,自己閨女不但學得快,還學的比她精,現在聽了閨女在學校受的委屈,而學校方面還沒有任何作爲,任何一個當媽的心裏都不舒坦。
“這樣的學校不待也罷,既然校長答應你讓你明天去考試,那你就加把勁兒,争取拿上初升高的考試。”
李想點了下頭就進屋複習了,而李華和李和平幾個安頓好李三柱,就被那媛勸說着回了學校。
臨走的時候,李華交代李想,有結果了到學校告訴她一聲,也好讓她放心。
李想把這放在心上,給李華準備了一大兜吃的,李華看着袋子裏的各種肉制品,覺得格外暖心。
“還是我閨女惦記我,回去好好複習,回頭閃瞎他們的眼!”
李想哭笑不得的送走了李華,幫着那奶奶做了晚飯,一家三口吃過飯後,留他們倆在堂屋說話,她則真的拿出之前學過的初二初三課本坐在空間裏仔仔細細的翻了一遍,确定這些知識自己都掌握住了,才拉燈睡覺。
第二天,李想七點鍾的時候到家門口對宋志偉和張文傑道。
“以後你們不用等我上學了,我可能暫時休息一段時間,昨天已經跟校長請過假了。”
倆人臉色一變,李想趕忙安慰:“沒事,是好事,等你們放學了再來找我,我再詳細跟你們說,現在時間緊,你們趕緊上學去。”
一聽是好事,他們雖然特别好奇,但還是聽話的離開了。
李想八點鍾從學校出發,八點半到了校長辦公室,校長看到她,這才想起昨天答應她的事,趕緊叫了初三年級的段長過來,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段長一聽頗爲驚詫。
“正好,咱們期中考試的卷子已經出來了,我給你各科的卷子,你放學之前能交給我嗎?”
段長的潛台詞是,語數英政物化六門主科的考試卷,即便從九點開始,也隻有三個小時的時間,三個小時六科試卷,基本上就是難爲人,可是李想卻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這讓段長有點點小期待,不大一會兒,六套油墨卷子就拿來了,這個年代可沒有打印卷,全都是老師自己刻的手寫版油墨卷子,很容易将手弄髒,卷子一拿過來,就聞到一股濃重的油墨味兒。
因爲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李想沒有廢話,直接拿出鋼筆寫起來,校長和段長隻是看了眼她手裏的那支黑色的,沒有任何紋路和裝飾的鋼筆,就走到一邊喝茶聊天去了。
偌大的辦公室裏,就隻有李想一個人拿着筆刷刷刷書寫的聲音。
當上課下課的鍾聲敲了一個又一個,操場上響起比下課還要喧雜熱鬧的聲音時,李想也從一堆卷子裏擡起了頭。
她将六張卷子進行了整理後,扭了扭自己僵硬的脖子,甩了甩有些疼痛的手腕,這才看向外面的辦公室。
校長不知何時已經離開,段長大人正坐在沙發上打瞌睡,聽到她的聲音,猛地睜開了眼。
将桌子上的眼睛拿起來,戴上,而後眯着眼睛看眼睛後面的李想,沙啞着聲音問。
“李想同學,你寫完了嗎?”
“是的段長,我已經寫完了,您檢查一下。”
李想将卷子遞過去,段長沒有仔細看,隻是大緻的翻了一下,發現她居然都寫滿了,尤其是英語最後的小短文,寫的非常長,而且字體也看着賞心悅目,就點點頭,把卷子收好,擡頭對她道。
“這兩天我讓各科老師給你批改一下,你,明天下午再來一趟,可以吧?”
“好,謝謝段長。”
“小丫頭還挺客氣,放心吧,隻要你這次考試能通過,就算校長不同意,我也得把你給要過來!”
十三歲的初三畢業生,說出去他臉上也有光啊!
李想離開的時候,學校的同學們都散的差不多了,差不多一點來鍾才到家。
那奶奶熬了大骨頭湯,扯了面條,配上綠油油的雞毛菜,吃起來過瘾極了。
幫着洗刷幹淨,就自顧自的回了房間,睡了一兩個小時,就進入空間繼續倒騰貨物。
因爲今天晚上就是她和杜濤約定好的時間,所以在此之前她得再準備一批貨給他們賣。
先前的藥水已經用完,她戴上皮手套,将空間一棵變異魔力果的果實捏碎,擠出裏面的乳白色汁液倒入盆裏。
一棵魔力果能擠一小碗的汁液,她大概擠了二十個魔力果,才積攢了一大盆汁液。
用這種汁液擦洗任何包裝上的字,都是一抹就見笑,還不留下濕很,看起來是汁液,含有大量的水,可當她用海綿輕輕擦洗過物體的包裝面時,卻能不留任何痕迹的将字體抹除,非常的好用。
而這種魔力果在末世的時候,主要用來抹除被變異植物噴射到身上的各種黑點,這種黑點若是置之不理,就會變成可怕的毒瘤,魔力果的汁液隻需敷上一晚就能消失不見,非常的好用,堪比藥物了。
她之所以知道,是因爲當時無意間用汁液擦了下包裝袋,那上面的字就神奇的不見了,她覺得這東西有用,就把種子留下來了,現在才發現,的确是好用的不得了。
大概忙到晚上七八點,那奶奶洗刷幹淨,和李三柱到後院兒消食,順便拾蛋的時候,她偷偷的把大門鎖上,将空間裏的三輪車騎出來,在上面放了一袋一百斤的面粉,一桶二十斤重的大豆油,和五十斤挂面。
而後晃悠悠的往黑市的方向去,當然,去黑市之前,她先去了先前被杜濤打劫的那個巷子,沒想到剛進去,就聽到一道驚喜的聲音。
“老大,你終于來了,我們連着等你好幾天了!”
李想眯着眼睛看過去,從黑影的地方走出來三四個青年,不是杜濤一行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