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讓她接下來的生活不再單調,她将裝海鮮的三個氣泡和一個野山菌的氣泡賣了。
一百萬功德值到賬後,直接換取了高級功法。
打開高級功法,發現就隻有兩個,一個是之前褪下的皮能作爲她的防護服,讓她遊走人間不會皮膚幹涸。
嗯,這點的确很需要,畢竟她再怎麽變,也改變不了她是魚的事實。
第二個就是魚變人了,看着簡單,卻需要她将近十年的修煉,等修煉成功當人,她來這一世,也要近二十年了。
時間,真的是最不經算的。
但如果不變人,這一世的功德值就沒辦法積攢了,想要遊走人間,幫助更多的人,那麽變人,是非常有必要的。
于是李想幹淨利落的找了一個安全的洞穴,開始了她風雲變幻的閉關之旅。
十年之中,她一共蛻皮六次,直至出關,才完美的将魚尾蛻變成了人腿。
但不管她怎麽修煉,一入水就會化爲魚尾,現出原形,這也就意味着,她哪怕遊戲人間,也要時刻關注天氣變化和周圍的人和事。
七次褪下來的皮,被她用功法制成了四套白色連衣長裙,飄逸出塵,特别的美。
再加上她那張吹彈可破,宛如仙女的容顔,走到哪兒都是個禍害。
易容丹倒是可以買,可魚體不吻合,不能用,将近二十年的修煉,已經讓她練就了百毒不侵,抵抗力超強的完美身體,所以普通的易容丹對她根本就不起作用,貴的她也買不起,索性就這麽晾着這張臉,她倒要看看,能禍害住哪個想死的。
一個月後,人魚年齡近三十五歲的某想童鞋,化身立夏入了凡塵。
這一路她翻山越嶺,遊山玩水的同時,還打了不少的野豬、野雞、野兔、鹿、狼、鬣狗,運氣好還碰上了熊瞎子,結果無一例外的全都進了她的氣泡當食物存了起來。
化身人類的她,除了力量大增外,渾身的鱗片都聚集到了頭發,隻要她一運功,随便一根頭發都能化成削鐵如泥的利刃,所向披靡到野豬群過來,也能不沾染一滴血就搞定。
乾坤袋裏的銅錢她都按照不同的樣子,分門别類單獨存了起來,上岸之後她就會留心觀察這裏的錢币長什麽樣兒。
嗳?别說,這個辦法還真不錯,因爲這讓她發現了一堆兒有用的錢币。
雖然銅錢很多都被腐蝕了,但還能看清楚本來的樣子,她試着去買包子,人家雖然很嫌棄,卻還是接受了。
那也就意味着,這些錢能在這裏使用。
這她就放心了。
古代和現代一樣,都有嚴格的身份檢查,入城需要有入城令牌,出城也需要令牌,每一個城池都有專人進行檢查,通過了才能放行。
立夏是沒有身份的,好在人類的世界裏,有錢絕對能使鬼推磨,加上她長得這麽美,走在大街上,男女老少都盯着她看,這種衆星拱月的感覺,她還是第一次體會,剛開始還覺得新鮮,後來就有些不耐煩了。
是以最後隻能買了個帷帽戴上,遮去了無數不懷好意的眼神兒。
她去了牙行,找到那裏的人,掏了一枚沉甸甸的金元寶,用了三天時間,就給她辦了個身份文書。
有了這個文書,她在這個國家哪裏都能自由行走了。
牙行裏面三教九流什麽人都有,見她這麽有錢,漂亮,還單身一個,就背地裏跟蹤她,試圖綁了她。
結果人沒有綁到不說,還被她反手抄了家底。
當然,她在抄家之前将他們打的爹媽都不認識,“記住,誰敢出賣我,下次就不是被打,而是被殺!”
面對威脅,即使損失巨大,但爲了保命,牙行的人竟吞下了這口窩囊氣。
衙門内公堂院兒裏大柳樹上的空間裏,立夏一邊啃着蘋果,一邊翹着二郎腿數着從牙行順過來的一箱子金銀珠寶和銀票。
之所以選擇待在衙門天天看大戲,就是想看看這裏的父母官怎麽樣,然後再根據主菜下料。
了解一個地方的老百姓過得怎麽樣,得先看這裏的父母官是個什麽樣的人,三天觀察下來,立夏表示很失望。
這個官兒不但貪,還心狠手辣,色老頭一個。
兒子有樣學樣,更加不是東西,當爹的好歹看到哪個女人就納進房,玩夠了任他的老婆子可勁兒磋磨,直至死亡。
這當兒子的可倒好,壓根兒就沒打算成婚,看到好看的女人就往自己的家裏帶,玩膩了就給賣到煙花之地。
一家上下沾染的人命就有近二十條,這還不算那些被玷污的女孩子。
于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她把這三個人喂服慢性毒藥後,赤身裸體的挂到城門上,還趁機抄了他的家,席卷了他家所有的财務,連帶着的他們的親戚,什麽公婆家,丈母娘家,一個不落的洗劫一空,讓他們徹底沒有翻身的可能。
至于将來這裏會派誰來駐紮,那就不是她的事兒了。
從貪官那兒弄來的錢她數了數,大概有十幾萬兩,都在他地下私庫裏存着,其中大部分都是現銀,還有不少的房契地契和銀票,如果變現之後,起碼也能達到二十萬兩。
一個窮鄉僻壤的縣令居然這麽有錢,足以可見他這些年貪污了多少,昧了多少良心債。
縣城不大,周邊有十來個村子,她花了近兩個月的時間挨家挨戶的送錢,那十幾萬現銀很快就送完了。
要不說到哪裏都不缺落井下石的人呢?
以前這個貪官高高在上,自打他倒黴,又有人給老百姓送銀子,但凡受過他們家迫害的人一下子就看出來這當中的門道,開始聯名去府衙告狀,沒多久府衙就派新任縣官下來,而那個貪官一家受盡折磨之後毒發身亡了。
在他死後,她大大方方的就去牙行變賣貪官所有的房契和地契。
沒錯,就是先前被她惡整的牙行。
那群人起初看到她吓得那叫一個屁滾尿流,直到她将房契地契拿出來拍到桌子上,才知道她是正經做生意來的,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