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九四二年冬天到一九四五年八月日本投降,期間李想搗毀敵人據點無數,将其糧食分還給老百姓,武器彈藥轉移給各個部隊,立下戰功無數,做了一回真正的無名英雄。
雖然饑荒已經不複存在,可是老百姓依然過着吃不飽穿不暖的苦日子,尤其抗R戰争結束,可内戰卻依然存在。
但她不打算再參與進來,于是帶着空間裏的兩千多個孩子,滿中國的轉悠。
穿越而來的這三十四個月裏,空間的孩子已經度過了六七十年。
七十年什麽概念?
就是他們的實際年齡沒怎麽長,可是心智卻因空間靈氣的幹擾,要遠遠超過實際年齡。
最初進來的時候有幾個剛出生的嬰兒,和不滿周歲的嬰幼兒,這些孩子如今不但能在空間滿地跑,還會利索的開口說話,表達自己的情緒,明明隻有兩三歲,可是智商已經達到十歲。
但由于他們的器官發育問題,她隻是讓大一點的孩子給他們讀書,沒有讓他們識字寫字,等到六七歲時,他們各方面條件都合格了,再開始也不遲。
最初三到五歲的孩子,如今已經七八歲,且已經念完了高中的課程,準備攻讀大學課程。
六七歲學齡兒童,如今已經十歲,早就已經讀完了高中,開始自己在李想所設立的圖書館裏,尋找自己喜歡的專業進行自我研究。
十歲的孩子,如今已經十二三歲,這些孩子如今是李想重點培養的人,因爲她已經根據他們所選的專業,在自我研究預習之後,進行深入一步的教導和培訓。
她的空間擁有世界上最先進的末世黑科技,自帶發電系統,無論是農業、機械、自動化、醫學、法律還是科級、計算機、軍事等等專業領域,都有最爲完美的學習套餐。
六七十年的時間,就是再笨的人,也能将所教知識滾瓜爛熟,了然于心了。
當然,這些年,她除了注重他們的學習培養,體能訓練、野外生存也一樣沒落下。
不管去哪裏,她都步行,見到森林就進,見到山就入,一進深山老林,這些孩子就被她放出來進行自我生存訓練,其殘酷程度,一點不亞于特種兵。
如果有人受傷,就會讓那些學醫的孩子進行實地操作,她從旁指導,當然,這期間是不能借助靈泉水以及各種丹藥的。
從中原到南方,從南方到西北,從西北又到東北,從四五年走到五零年,李想幾乎轉變了華國的每一個城鎮鄉村。
他們平時吃的糧食,蔬菜、瓜果,使用的藥材,都産自空間自給自足。
當然,在外拓展訓練的時候,他們會狩獵,會采集野菜和各種菌類、草藥。
總之李想把他們當做自己的孩子一般培養,爲了謹防這些堪稱完美的未來科技人員叛變,她不得不煉制了一種子母蠱,母體爲她,子體就是這2325個孩子,在她在世期間,這些子蠱都由她掌控,絕對不會有出賣她,甚至叛離祖國的可能發生,一旦他們違背了母蠱的意志,他們就會血管爆裂而亡。
這種子母蠱混合着日常的飯菜自然而然的流入他們的體内,無聲無息。
從五一年開始,空間每年都會進行考核,成功者就會被她放逐出去,自我謀生。
僅是第一年,就合格通過了一百多個人。
以後的每一年都以百而遞增,直至一九六零年,也就是她二十八歲那年,所有孩子都被放逐出去。
即使最小的孩子,也已經十八歲,成年了。
換言之,她的任務妥妥的完成,非但沒有辜負他們父母的希望,也爲未來的祖國,輸出了兩千三百多個高材生。
之後她用了一個月(空間兩年)的時間複原空間,打掃空間。
結果這不統計不知道,一統計吓她一跳。
外界十八年,空間就是四百多年,這四百多年裏,孩子們憑借着自己的努力,不但把自己養活了,還将她赈濟災民、養他們時所消耗的糧食、蔬菜、瓜果、藥材都全都補了出來,甚至她還占了幾十倍的便宜。
補充到氣泡裏的是不占地方的,而幾十倍的這些便宜則都堆積在空間的空地上,看起來真的格外壯觀。
“我看這些糧食,獵物,藥材你也用不完,如果你結束任務之前還是用不完,就會作廢,我看不如這樣,你都将他們變爲氣泡屯起來,這樣一不會浪費,二你使用的時候,隻需要一萬功德值就能解鎖一個氣泡,相當于你隻是暫時寄存在這裏,付給了我寄存費而已,怎麽樣,劃算吧?”
這還真是劃算,與其等着浪費掉,還真不如将他們統統都屯起來。
想到這裏,李想開始将這些東西劃分。
每個氣泡裏有蔬菜瓜果,有糧食藥材,有皮毛古董,還有名貴的木材和幹貨。
等全部倒騰幹淨,空間已經過去了兩年,這兩年她除了整理物資外,還将這兩千多個孩子進行了詳細的分類和記載,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編号,每一個編号下面都有他們這些年來的學習點滴,堪稱一部超長記錄的紀錄片。
解決完這些,李想就開着她空間裏的私人飛機飛往了M國。
利用這個年代還沒有網絡和計算機的弊端,輕而易舉的就給自己制造了一個華裔身份。
有了身份之後,她就一切歸零,在M國街頭擺起了小吃攤,主打中國食物。
她一個獨身女人在M國擺攤有多危險,不需要旁人提醒,她自己也一清二楚。
可她是普通女人嗎?
明顯不是。
所以她非但不怕,還大搖大擺的推着她的手推車,在M國街頭允許的地方賣起了麻辣燙。
M國的冬天格外的冷,她的麻辣燙生意剛開始無人問津,人閑的話就冷,當她因冷不得不端着碗,在街頭吃的吸溜吸溜又流汗又吸鼻子時,一擡頭,艾瑪,絕了!
原來她噴香噴香的吃相,還有這帶有麻辣鮮香的鍋底料味兒不自覺間飄遍了整條街道,聞着無不駐足觀看。
所以等她吃飽後擡頭時,則發現不知何時,她的小吃攤前已經圍滿了各種膚色的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