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想在第一世就已經是一名出色的外科大夫,嚴格說起來,水平一點也不比在場的二位差,畢竟她有出國留學,并在各個國家醫院都有兩到三年短暫停留的經驗在,但她隻要将來不學醫,都要過個名路,眼前的二位,就是最好的選擇。
這個他們兩個也早就商量過,李想本人是同意的,所以今個兒慕岩才會特意帶她來看看。
也算看看他們之間有沒有那個緣分。
當然,今天這個場合,他是不會說什麽的,即便是要收徒,也得是師傅和師娘主動提出來,如果是他們提,就有些目的性了,給人的感覺也太功利,他們不是這樣的人,自然也不想做那樣的人。
吃過飯,慕岩和李想一起幫倆人的髒衣服給洗了,趁着他們午休,悄悄的走了。
出了破廟,他們又去看了前軍區司令謝駿,他今年五十二歲,他的腿早些年負過傷,這幾年又遭遇了非人的虐待,走起路來已經有些跛了,雖然文慧和董立沒少幫忙,可缺醫少藥的情況下,他們也沒辦法。
就連慕岩,以前也隻是買一些市面上能買得到的藥物,這次李想在,便大方的将後世的一些膏藥拿給他來貼。
還送給他兩幅護膝,和一些細糧、常用藥物。
啊,對了,還有用空間靈泉水釀的烈酒加以活血化瘀的藥物,做的藥酒,非常珍貴。
倆人幫他貼膏藥之前,先用藥酒擦拭了一遍,也算消毒,也算清潔,而後再将膏藥貼上。
不大一會兒,謝駿就感到自己僵硬的地方開始有發燙發熱的迹象,他很激動:“這膏藥有用啊!”
其實有用的是藥酒,兩相宜結合,效果更佳罷了。
既然有用,那她回去再釀點酒,泡點藥材,回來拿給他用。
這人前半生爲國家立下了汗馬功勞,她可不想他的後半生活在埋怨和落寞下,所以盡可能的利用自己手裏現有的東西,去幫助他們,指不定将來他還能重上戰場,爲國奉獻。
謝駿對慕岩很是信任,也很器重,倆人的脾氣也很投,所以這些年來往的也非常勤。
隻是他的脾氣比較直,硬氣,即便是一起下放到這兒的人,他也很少有所接觸,即便是當年的慕岩,也是費了很大的勁兒才得到他的信任,看來這些年的确是受了不小的傷害,連帶着人與人之間最起碼的信任,也不複存在了。
大抵是李想爲他忙前忙後,不嫌棄他的擦藥酒,貼膏藥,謝駿難得對李想露出了笑臉。
其他下放人員還有六七個,他們當中有的是國企經理,有些是某廠廠長,有的是某地的官員,還有大學教授,祖上有基業的所謂資本家等等,但不管他們是什麽,在這兒也隻是暫時的,因爲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被平反。
她和慕岩在不被發現,又有足夠糧食的情況下,幫一幫他們,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所以,在去其他地方的時候,都是寒暄幾句,就放下糧食離開了。
不管是謝駿也好,文慧董立也好,無不對今天出現的兩個小家夥感恩戴德,畢竟這年頭吃飯都難,而他們卻送來了如此珍貴的細糧,還不止一次的給他們送,就憑這份心,也足夠他們銘記一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