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木炎的加入,加快了她的複仇計劃,有他這麽個未來的大官運籌帷幄,以及他的金錢輔助,很快就找到了權貴能走到今日的一些蛛絲馬迹。
然而,越接近事情的真相,木炎和李想越覺得不可思議。
當時她就懷疑過這個權貴是怎樣考上狀元的,畢竟記憶中的那個權貴,并不算勤奮好學之人。
尤其他的學識隻能算是一般,根本就沒有可能考得上狀元。
可是真相一來,才發現這内裏的肮髒和可怕,以及對于權家人的……呵呵,諷刺。
事情的真相很簡單,也很老套,權貴早在考舉人的途中,就被人掉包了,直挺挺去考試甚至走到今天的,是右相之子,雖然是個才子,但又色的很,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不知天高地厚的調戲皇帝的妃子,被告狀之後,被皇帝直接下令處斬,但這是右相唯一的嫡子,他怎麽能舍得?
正好本家的一個人在當初權貴所在的書院讀書,發現這個權貴和右相之子有點像,如果再易容喬裝一番,基本上就能蒙混過關了,事情傳到右相耳裏,他立即就布置了下去。
于是,那個嫌棄糟糠之妻的權貴就這麽被當做右相之子的替罪羊被人灌了啞藥送到了天牢,被當衆處斬了。
這次教訓太深刻,又有自己老爹的耳提面命,右相之子不敢再吊兒郎當下去,好好的做了孝子和學子,走上了科舉之路。
即使中間有回家的機會,也被他以學習爲由拒絕了,所以這麽些年下來,他的一些細微變化,大家夥都還以爲是考上秀才、舉人之後驕傲自負的一些表現,就連大手花錢的毛病,也想着是不是李家慣出來的。
他們哪裏知道,李家支持的那點錢,根本就不夠這貨塞牙縫的,大部分的錢還是他爹給資助的。
畢竟是嫡子,嘴裏說着不管,最後還是架不住夫人的哭勁兒,一次又一次的支援他。
雖然這個假權貴人品不怎麽樣,但還真的有幾分真才實學,不然也不會到殿試的時候脫穎而出,其實大部分原因還是靠他爹對皇帝的了解,加以灌水之後,成就了新科狀元的他。
按照右相的辦事效率,當年的證據早就被剿滅的幹幹淨淨,根本就查不出來了。
木炎之所以知道,是因爲他有讀心術,能讀出人心深處隐藏的最深的秘密。
是以一接觸到這個假權貴,他就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當他将真相親口告訴李湘湘時,她愣住了。
“所以,我真正要報仇的對象,是這個假權貴?”
畢竟當年,也是這個假權貴派人來殺的她,和真正的權貴是沒有關系的。
木炎點了點頭:“算是吧,換言之,你的兩個女兒,是真權貴唯一的血脈了,可憐權家人不知道,還以爲這個假權貴是他們整個家族的榮耀呢!”
李湘湘冷笑一聲,罵了句活該,“就算真權貴沒有殺過我,可就憑他們家人對待我們的方式,這個仇也得報!”
“現在結果擺在這兒,你打算怎麽報?”
李湘湘反而擡頭看他:“你什麽時候參加殿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