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以後還要防着鬼

到底是人命官司,很快,徐自在就被收押進了大牢。

稀罕的是,從别國頭到尾,這爺們連一句辯駁的話也沒有。

依着趙小熙對他的了解,他要是受了什麽冤屈,肯定不會就這麽算了的。認命更是不存在的。

既然這麽老老實實就被人給帶走了,除了是有什麽内情,趙小熙壓根兒想不出别的理由來。

他一定是撒了什麽彌天大謊,所以之前趙小熙見着他的時候,他的笑容和面部表情漸漸分離,活脫脫成了一個木偶人。

至于食材,趙小熙派出去打聽的人也有了些許結果,隻說是那些基本上都是腐爛的食材,都是那些人準備丢掉的。

但是徐自在爲了節約成本,愣是全部都收回去了。

這下可好,吃死了人,他這輩子也沒啥指望的了。

眼瞅着他高樓起,眼瞅着他高樓轉眼就塌了。作爲一個很有良心的同行,趙小熙也不想着落井下石,隻盼着那死掉的人不是因爲吃東西吃死的。

畢竟十分年邁了,也可能是因爲自身機能受損。這心裏有些盼望,總比絕望好。

後續幾天,京城裏頭傳的,無非也就是這些閑話,乏善可陳。

大家夥也真是無聊久了,看什麽消息都覺得是驚雷乍響,如何如何了不得。

落井下石的人也多,一個個都跟見到鬼影子一樣,盡情渲染。

本來趙小熙以爲,等到仵作驗了屍,那麽一切都好說了,可是那些仵作的動作實在是太太太慢了,一時半會的,一點動靜也沒有。

時間拖得越久,對徐自在就越是沒什麽好處。

加上現在衙門裏頭的那些人,爲了斷案,嚴刑逼供也是做得出來的。

一旦動了刑,隻怕那人就真的是一點活路也沒有了。

好在蕭璟瑞在衙門裏頭有相熟的人,時不時地也能問個幾句。

本來趙小熙是好意,是想着幫襯一二的。可是某些好事者,就在後頭搞事情,大言不慚,隻說是對趙小熙十分了解。

還說趙小熙這麽關心,是想把徐自在徹底消滅掉。一時之間趙小熙都懷疑京城裏的某些人是搞特務出身的。

直到某天,有個不速之客登門,趙小熙才知道,多管閑事是多大的錯。

來人是個女子,三十出頭的年紀,鬧鬧哄哄,老大不客氣。

那人自稱是徐自在的親姐姐,面孔生得倒是十分好看。有一種很古典的美感,那氣質也是很古色古香的。

走起路來,婀娜多姿,很有風情。側面更是美麗非凡。但是看得久了,那種平庸就會從她的肢體各個角落溜出來,是不能細瞧的。

一張臉上,最出衆的應該就是那雙眼睛了。飽滿渾圓,眼淚也顯得格外凄美。

說起自家弟弟的時候,她表現的格外慈愛。隻不過這慈愛是多餘的,因爲她幫不到徐自在一點兒忙不說,還有可能變成拖累。

衙門裏頭的青天大老爺,看慣了女兒家哭哭啼啼的把戲,一早就免疫了,哪裏還會産生一絲一毫的同情心?

因而趙小熙對她的哭泣也有點兒漠視了,等她做夠了戲,過足了瘾,才慢悠悠開了口,“雖然都是一個鎮子走出來的,但是我對于徐大官人的情況,的确是有心無力。”

“怎麽會呢?”冷不丁地被拒絕,徐大姐頓時就有了心理落差感,不死心地揚起頭來,“你現在都是侯府夫人了。”

也就是因爲這個身份,徐大姐才會找上門來的。

此時此刻,趙小熙對于自己這個非凡的身份,産生了一定的厭惡情緒。

本來,她是一門心思隻想做買賣的,可是現在倒好,不得不去應付這些凡俗的托付。

哪怕之前她跟徐自在還鬧得那樣不愉快。

但就是因爲他現在落了難,成了弱勢群體。一旦他的親眷找上門來,央求幫忙,她仿佛就必須要幫襯一二,不然就成了無情無義的人一樣。

哪有這樣的道理?如果徐自在這是犯的是小事兒倒也罷了,偏偏是惹上了人命官司。她趙小熙再怎麽厲害,再有多牛氣哄哄的身份,也不能耽擱官家查案不是?

作爲紫漢樓的掌櫃,徐自在必須爲了這個突發事件負責。

就跟之前趙小熙給希望牌化妝品鋪子裏頭的人命官司擔責任一樣。

“怎麽不會?”趙小熙最讨厭别人對她道德綁架,不願意幫襯的事情,一般當場就拒絕了,“如果是小事兒,我自然願意爲他說話。可是這次是紫漢樓死了人,是一條人命。”

聽趙小熙說得這樣嚴重,徐大姐又哭了一場,可憐巴巴地仰着頭瞧着她,“這可怎麽辦?我們家自在是絕對不會殺人的。”

“這個你跟我說也是沒什麽用處的。”趙小熙都有點兒不忍心跟面前的這個女人說出如此殘忍的真相來,直歎息,“官家查案,是要證據的。”

“要啥證據?”徐大姐是個無知的人,就像是此時此刻,已經把無知演繹到了極緻。

她歪着腦袋瓜,盡量扮成一副格外純良的樣子,企圖讓趙小熙對她生出幾分憐惜,好松口出面救助徐自在。

可是趙小熙也是一個女人,她對于女人的可憐相,很難産生憐惜。

特别是想到徐自在當初在背地裏頭耍陰槍,趙小熙的心腸就愈發冷了。

爲這樣一個人做擔保實在是不值得,關鍵是,趙小熙壓根兒就摸不準,徐自在會做到什麽程度。

假如那個人的死亡,真的是跟徐自在有關。那她的擔保,豈不是害了希望牌跟侯府嗎?

一旦有了這樣的考慮,趙小熙就更不願意多做辦點事兒了。

見趙小熙這副模樣,徐大姐也基本上是死了心,也不癱在地上了,撣了撣身上的灰塵,直勾勾地睨着趙小熙。

“之前我也就聽人說過,趙小娘子你今非昔比,所以爲人處世也跟以前不一樣了。”

“哦?”趙小熙隻當是聽了個笑話,也不在意,“也不知道是誰說的?這話說的倒是很有水平,我的确是跟以前不一樣了,侯府的少夫人也不好當。”

這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侯府的體面,雖說宋光複是個好說話的,對她也很不錯,但是她也要切切實實地維護侯府的利益。

能走到今天這地步,自然不是靠着運氣。趙小熙還懷着身孕,最近是格外的累,也不想應付徐大姐了。

“怎麽不好當了?”徐大姐隻當趙小熙爲了推脫,盡情地說着瞎話,語氣跟臉色都帶着幾分尖酸刻薄的意味,“我要是你,我能高興死。”

“徐大姐過得不也很好嘛?”趙小熙可聽說了,徐大姐嫁給的那位鄉紳,可算是一方巨賈,買田買地不說,還有好些個商鋪。

如果徐自在安安穩穩好好做買賣,其實這日子也是能過得下去的,至少不會比徐大姐要差。

可是這人一味地追求成果,壓根兒不注重背後的艱苦勞作,鬧到現如今,是徹底回不了頭了。

可惜歸可惜,卻讓趙小熙很難軟下心腸來。

“我好有什麽用?”徐大姐随便找了一個椅子坐下,正對着趙小熙,“我要的是我兄弟過得好,幾年前,他一個人義無反顧地進了京,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才開了那麽幾個酒樓。”

說到“酒樓”二字,徐大姐的眼神開始飄忽,再落到趙小熙臉上的時候,也不知道盤旋了多久。

“本來那三個酒樓的生意都是很好的,結果因爲你的酒樓開了張,生意就徹底做不下去了。”

敢情,在徐大姐的眼裏,都是因爲他們希望牌,斷了徐自在的财路?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如果徐自在可以好好地做,腳踏實地地好好發展下去,也不至于落得現如今這個地步。

可就是因爲他好高骛遠,一門心思要比别人的生意好,用了些見不得光的手段。

不說别的了,就在食材上頭來說,徐自在就犯了一個大忌。

做酒樓生意,怎麽能買不新鮮的食材呢?這雖然能省下好大一筆開支,可長此以往,必定會露餡。

名聲也越來越差,後續自然不會有什麽生意。

這次紫漢樓之所以會發生中毒的事情,大抵也跟徐自在買了不新鮮的食材有關。

在這樣的三伏天裏頭,食材不新鮮、變質都是常有的事情。如果變質得狠了,自然就會産生食品中毒。

可是京城裏頭大部分人都沒有一不舒服就跑去看大夫的習慣,拖拖拉拉到最後,就會有性命之憂。

現如今那人已經吃了紫漢樓的東西死了,衙門裏頭的仵作還在驗屍、

可一旦被證實,的确是吃紫漢樓的東西死的,徐自在就算是不死,也免不得數年的牢獄之災。

這樣的道理,徐大姐是不會懂的。

現如今她就一味地怪罪趙小熙心狠手辣,不願意幫襯同一個鎮子走出去的人。

“就算沒有我的希望牌酒樓,也有别人的酒樓。”趙小熙斜眼瞧着她,嘴角微勾,帶着幾分陰恻恻的冷笑,“我對徐大官人,已經盡心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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