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料還算好辦,從淘寶直接下單就成了。
而且現在她在淘寶的等級提升了,好多以前買不到的東西,現在都能買到了。但是酒水的話就比較難了,特别是雞尾酒,能送到他們大夏朝來的種類,真是少得可憐。
精挑細選,趙小熙最終選定了“陽春白雪”、“四面埋伏”這兩種。
聽說味道不錯,趙小熙特地先買回來嘗了幾口。她現如今懷了身孕,不能喝太多酒水,淺嘗辄止,但是那作爲好得讓她不禁想着要眯起眼睛細細品嘗。
果酒方面,她也隻選了兩種。
第一是李子酒,還有一種是桑葚酒。這兩種果酒對于大夏朝的百姓來說,可接受的程度比較高。紅酒的話,趙小熙也選了兩種,一種是甜度比較高的白葡萄酒,還有一種是不甜的紅葡萄酒。
白葡萄酒的滋味稍稍醇厚一些,那種馥郁的清甜滋味,還是十分誘人的。趙小熙沒敢多嘗,隻一口就松了手。
啤酒的話就更簡單了,一種而已,是最火的那個牌子。隻不過進了大批啤酒以後,這也就成了希望牌的專屬啤酒了。
飲料上頭就更簡單了,什麽美連達啦,什麽可口可樂啦,什麽雪碧啦,統統進了好多貨。每種口味的都分批進貨了,她也曉得衆口難調這個道理,爲了讓大家夥兒都能買到自己心滿意足的飲料,她把一些比較冷門的口味,也都進了貨。
酒樓那邊也開始搗鼓意面、牛排還有鵝肝這之類的東西,還有之前準備做的水晶果凍。大家夥兒算是比較配合的了,趙小熙不管說什麽都會答應,哪怕對他們來說,掌握好煎牛排還有做鵝肝的火候十分艱難,但還是硬着頭皮上陣。
經過了三五天的練習,他們掌握了煎牛排的訣竅。
做出來的牛排口感絲滑,配上某些醬料以後,美味加倍。
水晶果凍也是一樣,有了之前許家的錯誤示範,加上鬧出來的噱頭,讓大家夥兒對于正版水晶果凍越來越期待。就在上新當天,這道飯後甜點的風頭,甚至蓋過了牛排跟鵝肝。
但是酒水飲料在芙蕖的介紹下,不管是在酒樓還是在超市,都受到了大家夥兒的歡迎。熱-賣程度,空前膨脹。趙小熙原本還準備去看看情況的,結果還沒進門,就被這樣的大陣仗給吓着了。
這是什麽情況?
原來他們鋪子的生意,還能火爆到這種程度。她坐在馬車裏頭,尋思着,這會兒自個兒也實在不需要出門了,一出去就能被人給擠飛咯。
她心裏頭正得意,剛想回去,就見着關令月領着一幫人,正往他們這頭走,見着侯府的馬車,忙不疊地靠了過去,樂呵呵的:“趙小娘子,恭喜啊,上新第一天,生意就這樣好。”
爲了表示對關令月的尊重,趙小熙麻溜地出下了馬車,拉着她的手,樂呵呵地笑了笑:“每次上新的時候,生意總是最好的。但是等着熱度過去了,大家夥兒也就不會忙着搶貨了。”
“我今兒個晚上準備去你們酒樓吃飯。”關令月壓低了聲音,仿佛是有什麽了不得的打算似的:“趙小娘子要是得空兒,不如跟我們一起?剛好你來給我們介紹介紹那鵝肝跟牛排還有那些個酒水。”
“我?”趙小熙稍稍有些意外,她還以爲這人是要跟誰誰誰談生意哩,不過看着情形,也不太像:“隻要吳大娘子不介意,我又有什麽要緊的?剛好我家瑞哥天天忙活,今兒個咱就一起在酒樓用餐,也省得讓他往家跑一趟了。”
“要是每一對夫妻,都跟你和大公子這樣恩愛就好了。”她大概是想到了什麽傷心事,臉色頓時就變了,但是還要強顔歡笑,看起來怪讓人心疼的,趙小熙心裏一軟,忙不疊地湊了過去:“其實許多人也是很恩愛的,隻不過我跟瑞哥小有名氣,讓大家夥兒多關注了一些,其實也跟尋常夫妻沒什麽兩樣。”
“得了,你跟我就不必再遮遮掩掩的了。别人不曉得你倆之間的感情有多好,難道我還不知道了?”關令月笑意漸濃,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接着說道:“芙蕖姑娘是要成親了可是?”
“是啊!”趙小熙憨憨地笑了兩聲,沒想到大家夥兒對于芙蕖的關注也這樣高,連她要成親的事兒都曉得了:“大概還要過段時間吧,不過他們已經準備起來了,都挺忙的,芙蕖還好些,主要是若風他們應該花了不少心思。”
“到底是趙小娘子你手底下的親近人,就這麽嫁出去了,你心裏頭鐵定不好受吧?”
“這也沒法子,芙蕖也想要安定些。他倆也挺不容易的,起初被若風爹娘反對,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時今日,我哪能因爲自個兒舍不得,就阻了他們的姻緣哩?”趙小熙說得誠懇,又跟關令月閑聊了一會兒,這才分了手。
在回去的路上,趙小熙當真是怎麽想怎麽奇怪,平常時候關令月是個不太喜歡坐在背後論人長短是非的人,今兒個怎麽好端端地說起芙蕖來了呢?
難不成,她知道了些什麽内情?趙小熙一臉懵逼,滿頭問号。
當然晚上,趙小熙、蕭璟瑞以及關令月再一個雅間碰了面。這不是他們尋常在的那個雅間兒,更安靜些,隔壁桌有啥動靜,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跟往常不同都得是,他們這一回沒有再點火鍋,雞尾酒啥的,也就隻有一份。蕭璟瑞是個好相公,爲了防止自家娘子不自覺,他也以身作則,頭一個不飲酒。
“這牛排是全熟的,要是日後吳大娘子想吃七分熟的,也可以直接讓師傅做出來。”趙小熙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子,對于自己這麽堂而皇之地做後續生意,有點不大好意思:“千萬别客氣,該吃吃,該喝喝。”
“可沒人跟你客氣,還有,今兒個既然是我請你們來的,自然是我請客。然後趙小娘子願意請我來免費吃吃喝喝,我也樂意啊!這酒水倒是不錯。”她十分享受地眯了眯眼睛,沖着趙小熙直樂呵:“怪不得大家夥兒都說,隻要是希望牌上新的東西,勢必都是精品呢!”
“大娘子今兒個來,真的隻是爲了讓我來介紹這些?”趙小熙總不大相信,心裏頭的疑惑多着哩!
“再等等。”
啊?趙小熙這會兒是越來越不明白了,瞅了她老半天,心塞塞。
沒過一會兒,另外一個雅間有動靜了。
說話的那個男聲,格外熟悉。隻是一時半會兒的,趙小熙也想不太出來,自己到底是啥時候聽過這聲音的,滿腦門的問号。
“趙小娘子,你可得好好聽呐!”關令月猛然開口,臉上的神色愈發諱莫如深。
被關令月如此提點,趙小熙哪能不聽?她不再做聲,湊過去,細細聽着。
“我家爹娘至今瞧不上她,我也實在是沒法子。她是趙小熙的心腹,留着她勢必是有用的,這話我也跟我爹娘說過了,他們見識短,總覺着這婚姻大事,不能兒戲,總是勸阻。後來芙蕖在雪月山莊住了那些日子,我爹娘對她就更是喜歡了,現如今還想着把這裏頭的誰讓都跟芙蕖說個清楚明白。”
這是……若風?趙小熙頓時就懵逼了,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說,大婚隻是騙局?
若風壓根兒就沒想着要跟芙蕖成婚?說什麽芙蕖是她趙小熙的心腹,留着總歸是有用的。趙小熙怎麽都沒想到,有朝一日能從若風的嘴裏說出這樣的話來。
怎麽會這樣?若風不是顧向庭的人嗎?
這顧向庭可是真心真意跟他們希望牌合作的。但凡這裏頭有一絲絲的假,也不至于這樣盡心盡力。
這樣看來,若風是奸細?那他是誰安插過來的暗樁呢?趙小熙腦殼疼。
那頭的聲音漸漸小了,趙小熙聽不着,索性放棄。呆愣着轉過身甚至,瞧着關令月的眼神也帶着幾分迷惘:“這事兒吳大娘子怎麽曉得的?閑雜跟若風在一塊兒吃飯的是?”
“許智已。”關令月神色淡漠,嘴角噙着一抹陰森森的冷笑:“前段時間,我在糕點鋪子後頭搗鼓新品的事兒,好巧不巧,就聽到許智已說芙蕖如何如何,我覺着奇怪,這才多聽了一些。”
那天十分大意的許智已,連把今兒個要跟若風見面的事兒都說了。得意時總歸容易出錯,關令月顧念着趙小熙一手打拼來的生意,也不想着束手旁觀,這才有了今日的飯局。
隻不過連關令月自個兒都沒想到從頭到尾,連帶着大婚,都是騙局。
這事兒要是被芙蕖知道了,怕是扛不住。
“該死的若風,竟然跟許智已是一丘之貉。”趙小熙氣得渾身發顫,一臉的匪夷所思:“他明明是顧大官人的親信,怎麽會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