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蓋倫大哥
左邊的托尼言道：“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去打聽打聽，我們史塔克兄弟的信譽，那都是出了名的。”
方維的嘴角不由得是扯了扯，他盯着這倆貨——這你奶奶的真是鋼鐵俠？
他就歎口氣，道：“好吧，也沒有什麽信不信的，反正你們也看出來了，我确實是個新手，所以，你們那一千金币的馬克47，我是買不起的，我想問問，你們這兒有沒有什麽廉價點兒的東西？我這種新手能買得起的？”
此話一出，這倆托尼就同時皺起眉頭來，右邊的托尼·史塔克想了想，從櫃台後面拎出一個手提箱來：“這東西你應該認識吧？馬克5——手提箱式便攜裝甲，屬于便攜性的裝甲，除了手部和胸部的脈沖炮之外，沒有其他的武器系統，攜載能力，飛行高度和距離也有一定的簡直，這款隻有和智能手機差不多的智能系統，系統商城賣一百金币，我這兒隻要五十金币。”
方維看着擺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略有些髒舊的、處在手提箱狀态的馬克5，念道：“這東西……”
左邊的托尼即刻就打斷道：“覺得貴？也可以讓價，五十你要是沒有，三十金币也可以賣給你，或者搭經驗也行，這是我們的底線了，你想要買就趕緊。”
方維想了想，道：“這玩意兒出租不？”
此話一出，這倆托尼都瞪大了眼睛。
但還不等這倆人說些什麽，忽然有另外一道爽朗的聲音插入了進來：“呦呵，托尼兄弟，又在這兒忽悠人呢啊！”
方維扭過頭來，就看見在他的身後，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來了一個魁梧大漢。
那人穿着一身銀亮的盔甲，虎背熊腰，面容堅毅、目光正直……
“卧槽，你是蓋倫嗎？”
方維的嘴角有些抽搐，因爲這會兒“橫插一杠”的正是英雄聯盟之中德瑪西亞之力的代言者——蓋倫。
雖然說這遊戲裏面的玩家來自于諸天萬界，任何人都可能會被吸納其中，但這會兒看見這麽個人，方維也還是有種夢幻感。
“哈，小兄弟認得我？看來你是來自于一個有英雄聯盟的世界。”那能有兩米多高的壯漢叼着煙走過來，拍了拍方維的肩膀，看了一眼托尼他們櫃台上的馬克5，頗有些豪邁地笑道，“這不是你們上一次在鋼鐵俠2的世界裏砍死自己奪來的戰甲嗎？這種二手貨，怎麽出手就賣三十金币？小家夥，你可别聽這倆奸商忽悠，就這麽個東西，二手貨，還不知道哪裏有問題，十個金币頂天了。”
這家夥的性格倒是和方維所了解的沒有什麽出入，顯得剛正不阿。
這會兒，這倆托尼的臉色就都顯得有些難看起來了。
方維卻在這時候言道：“三個金币，這台馬克5租給我兩個小時，而我保證，這兩個小時之内，我不會進入任何遊戲與任務之中——我們通過系統簽訂契約，怎麽樣？”
方維此話一出，蓋倫即刻就吃了一驚，他道：“你瘋了，這東西撐死才值十個金币，你花三個金币就買這東西兩個小時，還要簽訂系統契約——你知不道那東西是不可違背的，一旦違約會被認定爲信用不良，被罰個斷手斷腳都是輕的。”
方維剛想要開口，那倆托尼卻是生怕方維反悔一樣，即刻就開口答應了。
在他倆看來，他們的忽悠已被蓋倫喊破，方維還想要砸三個金币來租，簡直就是給他們錢，他們當然要忙不疊的答應了。
方維也就露出微笑，順勢簽訂了租賃合同。
蓋倫全程是目瞪口呆。
右邊的托尼道：“系統契約已經簽訂，你可别反悔，而且，根據條約，如果你在這兩個小時之内對我們的馬克5進行拆解、或者使其受損、甚至是有将之代入其他空間的意圖，系統都會判定你爲違約，立刻回收我們的馬克5并對你判罰。”
方維将那個手提箱收進自己的腕表空間之中，笑了笑：“放心吧，我都清楚。”
然後他才轉過頭來，沖向蓋倫笑道：“謝啦，蓋倫兄弟，這附近有酒吧麽？我能請你喝一杯麽？一來，也算是感謝一下你，二來麽，如你所見，我确實也是個新人，有很多地方不懂，也想要向你讨教讨教。”
蓋倫砸吧砸吧嘴，片刻之後，歎口氣，道：“好吧。”
……
三分鍾之後，距離托尼的小店大概隻有一條街那麽遠的系統基礎設施的酒吧中，方維正和蓋倫坐下來。
方維問道：“我有些奇怪，那兩個托尼·史塔克，是真的托尼·史塔克嗎？”
蓋倫道：“這種問題，是個新人都會問，我當時剛來到這裏的時候，看見給人當面首的德爾萊斯，都快吓死了，但要是說那兩個托尼到底是什麽人的話，他們當然就是托尼·史塔克本尊無誤，但隻是與你所熟知的托尼·史塔克來自于不同的世界而已，你要知道，在這個多元宇宙之中，擁有成千上萬的位面，這些位面有的是自然形成的，有一些，卻來自于每個位面不同的文化，比如我的存在，還有托尼的存在，就都來自于被人類所想象、所創造的位面，而且，隻需要一點點的不同，一個位面就可能衍生出不知道多少曆史軌迹彼此不同、人物性格也不同的世界來，而且……你應該度過小說吧？”
“嗯？”方維自己就是個網文寫手，對方說到這一層，他便第一時間意識到了什麽，他言道：“你是想說，這裏的托尼，不光是來自于漫威世界的托尼，還有可能是來自于某些業餘作家杜撰的世界？”
“沒錯。”蓋倫道，“我還沒有說清楚，你就已經明白了，那兩個托尼，就來自一本《萬界大奸商》的小說，是被其中作者杜撰出來的、性格都被扭曲了的奸商托尼二兄弟，我這麽說你可能會覺得有些扯淡，但，這就是事實。”
一千個人眼裏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一千個哈姆雷特就有一千個多元宇宙。
這道理方維當然清楚，而且，他也不覺得荒誕，因爲他十分清楚，當代的網文大咖們，在自己的小說裏是如何肆意杜撰那些經典或影視人物的，兩個奇奇怪怪的托尼，完全算不上什麽。
他隻是砸吧了砸吧嘴，念道：“那在這遊戲之中，見到男人就倒貼的知名女性角色是不是會很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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