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着他眼底的狂熱,心想着對于他的性無能也治療了有半個月了,不知道療效怎麽樣了。
一想到這兒,她朝着他甜甜的笑了笑。
調戲的同時,她貼着他的耳邊輕聲開口:“怎麽樣?可有感覺呀?”
知道她在盤問這些日子治療的療效,但是南宮離還是很不給力的搖了搖頭,有些氣餒一般的開口道:“心口有點躁,好像堵着一團棉花似的,下面也不怎麽給力,要不然咱們試試别的法子?”
試試别的法子?
慕雪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而後從他渴求的眼神之中讀懂了他的意思。
“阿離,你有點壞呢.”
雖然有點壞,但是慕雪表示挺喜歡他在這樣耳鬓厮磨甜蜜之時使壞的。
他笑的歡喜,一手撐在她的身側,一手輕撫她淩亂的長發,溫情款款的笑着問:“但是我看你歡喜的很”
嗯。
慕雪的歡喜挺明顯的。
笑的賊兮兮的,在他的耳邊呵氣如蘭的嬌嗔道:“嗯,我是挺喜歡,說起來我這早就出了月子,想你弄我想的緊呢.”
慕雪往日沒有這麽的奔放與騷氣。
但是今兒是第一次試試這麽長時間以來的療效,所以她表現的有些熱情,從前時候這些話可都是慕雪不敢說的,要不是現在她想試試他吃藥的這半個月療效怎麽樣了,她也不敢說的。
她本以爲他會歡喜,至少該有點反應。
他也的确是有反應,但不是身體上面有反應,而是心理有些反應。
他見她這麽騷氣入骨的,他覺得若是自己一直治不好,她會不會在旁人的胯下這麽的風騷入骨?
他居高臨下的定眼瞧着,能夠看得出來她的眼角眉梢之間含着絲絲風情,好像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邀請他快些來粗暴的蹂躏我一樣。
他啞着嗓子,将心底盤桓的想法問了出來、
“若是我的身子一直不好,你又這麽騷,你會不會在别人的胯下承恩?”
古人說話比較委婉,把做/愛那等事情說成是承恩。
但是慕雪還是聽明白了。
一刹那,她的心髒猝不及防的一痛。
她會如此的奔放,真的隻是想試試最近這些時日的療效。
但是沒成想她的心底會有這樣的想法
或許是因爲衣服被剝了的緣故,她冷冷的打了一個哆嗦,他的疑心病太重了。。
自己真的被他逼的要喘不過來氣了。
她在他的懷裏顫抖,什麽想法都不敢再有,甚至小手越過他的胳膊,開始去攀扯挂在床沿邊上的衣服。
但是他猛地伸手拿住了她的手腕,然後壓在兩側。
這個姿勢之下,她整個人都被他給罩在身下,連躲都沒有一個可以躲的地方。
“你還沒有回答阿離的問題呢.”
他還笑盈盈的,慕雪覺得此刻的他活像一個笑面虎。
慕雪抖着唇瓣,目光看向了别處,壓着嗓子回他的話:“我不會的,這個問題你問過很多次了,我真的不會的。”
他将她的不敢看他當做是心虛。
“也沒關系,反正你的身上刺了我的名字,若是旁人敢不怕死的碰你一根手指頭,我就送他全家去見閻王!!”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嘴角還帶着笑,溫熱的手指在她方才所刺的刺青上面打着轉轉,疼的慕雪咬唇。
之前的時候她願意讓他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刺青,那是因爲她愛他!
可是她萬沒有想到他刺青的目的在這兒!
慕雪咬着唇,心底委屈,被他輕掃的刺青之處,又疼的很。
兩相之下,她的眼眶紅了,眼淚都在眼眶裏面打轉轉了。
看她這麽委屈,他心頭悶的不行,又開始在惱自己發什麽神經。
他懊惱的松開她的胳膊,啞着嗓子開口:“抱歉,我控制不住自己.”
原本他還想要多說幾句的,但是他瞧着慕雪委委屈屈的模樣還是不再多話了,隻是伸了手将人給撈在懷裏,細語輕聲的哄:“是阿離不好,都是我的錯”
慕雪其實很想崩潰大哭一場的。
好狠狠的發洩一番近一兩個月以來的委屈!
其實慕雪坐月子以來沒有什麽委屈,好吃好喝,前呼後擁,過的是人上人的滋潤日子,但是這所有的優渥之感都敵不上他的一個眼神。
他現在已經到了時時刻刻都在懷疑她的地步啊
慕雪在這一刻生了逃離的心思。
她眼底的淚珠滾落,帶着哭腔的開口:“我真的沒有,我沒有任何心思說要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可是阿離你看我看得太緊了,你現在瞧着我的眼神已經沒有任何的愛意了,你隻是在盯着我會不會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的眼神太可怕了,你也自律的吓人,會準時準點的出現在我的身後監視着我,阿離,算我求你,你松松手,讓我喘口氣好不好,當我求你了.”
原本隻是一點點委屈之意。
但是越說下去慕雪覺得自己越委屈。
最終成了淚如雨下。。
這些日子慕雪覺得自己像一個犯了錯的犯人。
他盯着自己的眼神過于恐怖,好像時時刻刻都在等着捉她似的
慕雪受不了這樣沒有任何自由的日子!!
南宮離将她罩在懷裏,感受着她的眼淚浸濕了衣襟,他伸手輕撫她潤了淚水的發,聲線沙啞的開口:“是又想把阿離從你的院子裏面趕出去的意思麽?”
看.
他南宮離總是這麽的極端。
明明隻是讓他給慕雪一點喘息的餘地。
他卻道了一個趕字出來。
慕雪自己已經委屈到爆炸了,卻還要抖着唇瓣同他解釋:“不是,不是趕啊,你爲什麽理解事情總是這麽的極端,我沒有要趕你走的意思啊”
“那你想阿離怎麽做?”
她想要讓他離自己遠一點。
給她一點自由的氣息、
可是這樣的話她不敢說、
南宮離見她不說話,緩慢的俯了身子開始輕吻她眼角的眼淚,他嘗到了,鹹鹹的,略帶了一些苦澀。
他也不多言,大掌輕撫着她的長發,好像是在給她以無聲的安慰.
這樣的他稍稍的讓她平靜了些,半晌她沙着嗓子開口了:“我說的,你都能做到麽?”
能做到麽?
南宮離表示不一定。
因爲他可接受不了她提出任何形勢的分離二字。
他沉着眼眸給出了一個底線來:“最低是我搬回離殇殿。”
“好。”
慕雪答應的太快,讓他有種上當了的錯覺。
但是事情已經敲定了便再沒有反悔的機會。
他也點點頭,然後小心翼翼的吻上了慕雪的唇瓣,在這個俯身的過程之中,他怕死了她會偏頭,會拒絕。
但是幸好啊.
慕雪并沒有躲。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了異常。
因爲慕雪咬他咬的很重,很快他就感覺到一陣刺痛,是自己的唇被咬破了,鐵鏽的味道在彼此的唇齒之間彌漫開來。
或許是因爲知道她此舉是在撒她心底的怨氣。
或許是方才那句話的後勁兒,慕雪細想想還是覺得無比委屈,眼尾滾着淚,潰不成軍的縮成一團,這是一個受傷之後自我保護的姿勢。
南宮離看着她如此,心底也是痛的。
他俯下身,輕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每一滴淚。
也能夠感受的到他的小心翼翼,但是慕雪還是覺得需要有自己的空間,所以她拒絕他的親吻,無聲的反抗着他。
他抿着唇,做出了退步。
“我搬去離殇殿可以,但是晚膳要一起用,可以?”
隻是一起用晚膳的話,慕雪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接受的。
“好。”
“晚膳用過了之後再回去也是麻煩,我晚上還得睡在這兒。可以??”
“.”
慕雪不知道說什麽好,若你晚上還是在這兒睡的話,那不就等同于沒有搬回去麽?
“我,反正我身子還沒有好全,對你也不能動手動腳的,你就答應了吧,好不好?”
南宮離是個不知好歹的性子,還是個慣會裝純的大灰狼,便是慕雪委屈成個球了,他還是要步步試探,看看慕雪的底線在哪裏。
“而且你白天給我治療,晚上總得要看看療效不是,萬一哪一天我就好了呢?你總要成爲第一個知道的人吧??”
南宮離還是諄諄善誘,盼着慕雪點頭。
“行是行,但是在我沒有同意的情況之下,你不能碰我。你若是碰我了,你就是畜生.”
畜生??
南宮離眼底都是笑意。
這傻姑娘啊,南宮離這人原本就是禽獸。
若是他的身子好了,他情願自己被慕雪罵做是畜生,也要将她給折磨的死去活來。
“好。”
隻要晚上的時候能在這兒睡,他就不在乎她白天幹什麽去了。
兩個人就這樣約法三章的把日子過下去。
慕雪的醫術不含糊,且她每晚還以身伺他,他的病情再怎麽棘手,在慕雪的堅持不懈之下還是漸漸的好轉了起來。
他被慕雪徹徹底底治好的那一天,他爲了發洩心底壓抑了那許久的欲望,他做的格外兇狠。
好像動作越狠,就能夠越發的填滿自己心底的不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