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兒下午,他倒是可以教她一點點騎馬的皮毛。
不過在教她之前,他想要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收點學費回來。
而且他壞透了,在無辜反問的同時整個人朝着她下了去,微熱的唇輕擦她的紅唇,帶着渴求的語氣,同她道:“小雪兒,本王想要。。。”
慕雪抿着唇,滿臉的不願。
扭頭看了一眼那邊的瞭望塔,那瞭望塔上有人監視着,免得哪裏的馬兒出了事,卻沒有人知道。
那哨兵現在肯定瞪圓了眼睛看這邊呢。
不行不行,慕雪覺得這兒一片平原,連個藏身之處都沒有。
而且天色大亮,想要野戰的話,根本不行。
“要要要,你一天到晚就知道要,你也不看看條件,天色這麽亮,這不适合啊。”
慕雪戳着他的胸膛,責他精/蟲上腦就知道想着那檔子事兒。
南宮離張口,輕輕的含住她那方才戳他胸膛的手指,這動作十足的調情,給慕雪吓了連大氣都不敢喘。
她小小聲,以商量的語氣同他嗫嚅道:“好王爺,咱們晚上再說,行不行?”
他的唇齒溫熱,包裹着她的手指,動作雖小,可是她的腦門兒卻像充了血似的,連拒絕的話都這麽的沒有底氣。
“不行!!”
像是犯了執拗,南宮離拒絕這女人的同時将她的雙手手腕單手拿住,然後頂在她的頭頂。
另外一隻手解了自己的面具,便開始從她的裙擺底下襲擊。
慕雪見他不是玩笑的,當即抿着唇,強硬的拒絕:“王爺,您現在要是當真動手,那以後你可就别想上床睡覺了、”
嗯哼???
剝奪自己上床睡覺的權力??
“那本王睡哪兒??”
他聲音沙啞的緊,略帶一些情動。
慕雪璀璨一笑,甚是認真的歪頭道:“你的離殇殿不是還有個内室嘛?要不然您在那軟榻上面将就也是可以的啊。”
笑話。
爲了一餐飽飯而丢了接下來好幾天的美食,南宮離表示自己還是能夠做出正确的選擇的。
南宮離眉眼彎彎,他伏在她的身上,擋了她的光、
使得慕雪整個人都映照在他的陰影之下。
他輕擦她的紅唇,臉上并沒有被慕雪拒絕之後的惱怒,反而動作輕柔,很是缱绻多情的樣子。
“關于騎馬,記得那天晚上本王教你的要領麽??”
慕雪瞪了他一眼,然後将他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略有些惱的說道:“你若是不認真教我就罷了,我找翡七來教,她也會的。”
“旁人教的哪有爲夫教的這麽好,來,我教你就是。。。”
南宮離将慕雪給扶上了馬,然後将馬兒的缰繩遞到慕雪的手上。
“缰繩不要扯得太緊,萬一扯疼馬嘴就不好了。腿要放松,不要夾的太緊,免得颠簸之時,弄疼你的大腿内側”
慕雪覺得此刻的南宮離像是一個話痨,絮絮叨叨,教她一些初學者需要注意的東西。
對此慕雪表示還是比較喜歡曾經那個寡言少語的男人。
給人一種禁欲範兒。
此刻這男人染了些人間煙火,也開始會絮叨了。
慕雪喜歡這種新奇的感覺,見身下的馬兒溫順的很,高興道:“我想給它取個名字。”
小溪邊,南宮離深一腳淺一腳,牽着這頭高頭大馬,馬背上面載着他心愛的女人。
夕陽西下,慕雪潔白的面容上面洋溢着甜美的笑,聽她說要給它取名字,南宮離順嘴道:“就叫風馳吧,怎麽樣?”
“風馳??”
慕雪将這話在唇邊小聲讀了一遍,而後點頭道:“這名兒霸氣,我喜歡。”
微風不落,南宮離放在石頭上面的面具叫風吹的飄了起來,然後掉在了馬蹄底下,南宮離沒來得及彎腰去撿,那可憐的小面具就被馬蹄踩了。
混活着一些泥濘的黃土,面具給風馳一腳蹬的裂了。
慕雪聽到這脆裂的一聲響,小聲的叨叨:“完了,你的面具叫風馳踩了。待會兒回去,肯定有人看見你的樣子了。”
南宮離倒是無所謂,隻聳肩道:“無事,天色将黑了,咱們也回去吧。”
已是黃昏時刻。
西邊的雲彩像是教天上的仙女潑了明黃的墨,暈開無盡的昏黃,投射着誘人的光澤。
慕雪遙看着西邊欲落不落的夕陽,當真感歎那一句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再沒有什麽人造的風景比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來的叫人震撼了。
若是有什麽比這夕陽更好的風景,慕雪覺得應該就是這男人的這張鬼斧神工的臉了。
南宮離在提議完了這話之後,便瞪着腳蹬子上了馬,将慕雪整個人都囊括在自己的胸膛之間,然後輕踢了踢馬肚,扯了缰繩,這風馳便聽話的往回走。
“面具不要了麽??”
小溪邊,兩人一馬的身影越來越遠。
“不要了。”
他的回答幹脆利落,像是帶着某種堅定、
聽到這話,慕雪在他的懷抱裏面默不作聲。
“不坐馬車嗎?”
他們一行人是在最後一縷昏黃的光芒消失在天邊的時候到達的城門處,守門的人見到是離親王和王妃,又下令開了城門,讓他們一行人進去。。
夜晚的京城很是熱鬧,慕雪見南宮離沒有坐馬車的意思,當即就問了句。
他似乎像是在朝着别人炫耀他那一張叫人看一眼便會淪陷的俊美面容,之前在城外不坐馬車便罷了,這到了京城,回府的街道上面行人還多,這人怎麽還這麽高調。
“不坐。本王喜歡這樣抱着你。”
說起來慕雪已經整整三個時辰都在馬背上面了,她是初學者,沒有習慣行于馬背該注意的東西,大腿内側已經磨的有些疼。
所以她不太願意騎馬了。
兩個人的身子貼的極近,慕雪稍稍偏頭,在他的耳邊,十分不好意思的小聲道:“可是我腿内側磨得有點疼。”
從這純白色毛發的高頭大馬從街頭處出現的時候,便已經惹了這條街道上面那些人的目光。
俊男靓女,高頭大馬,還貼在一起竊竊私語,看起來很是登對恩愛、
正值飯點,悅賓樓人聲鼎沸,熱鬧的厲害。
二樓的窗前擺着綠植,擋了一位小姐的目光,她是在這兩個人經過樓下的時候才發現的。
透過綠葉的縫隙之間,這女子看見了那高頭大馬上面驚爲天人的那張臉,像是想要仔細的看個清楚,她輕擡素手,将那縫隙剝的更大了些。
“這是哪家的馬車??”
他們已經過了悅賓樓,這女子隻能瞧得見南宮離的背影,便對身邊的丫鬟問了句。
流蘇是這文小姐身邊的大丫鬟,眼神兒自然是尖銳的,沿着自家小姐的目光往前面看了看,然後道:“那應該是離親王府的馬車,那馬上的男子應該是離親王無疑了。。”
人傳離親王毀了容,醜陋的不能見人,所以成日的帶着一個面具。
可是方才雖然離得遠,但是她瞧見的卻是一張足以牽萦着她内心的臉。。
而且南宮離那周身矜貴的氣勢可不是一般的王公貴族能夠比拟的、
文媚兒是丞相府嫡小姐,今年才十五歲,頭上有好些個哥哥,她是文丞相老來得的女,自然是寵愛有加的。
是太子預備要下手的下一個目标。
可是這個文媚兒似乎是瞧上了這個男人,就是現在回了府,腦海之間都還閃爍着那南宮離下馬之後,親自抱着王妃上馬車的溫柔模樣。
她像是懷了春的少女,在棉被之間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此刻這女人心心念念惦念的男人正在細細的給慕雪上藥,他英俊逼人的眉眼之間多了一絲不滿,責她:“都磨出血絲了,你怎麽不早點跟本王說。。”
花雨閣湯池邊上的木制圓床上面,慕雪身上僅僅随便裹着一件長袍,隻堪堪遮得住她軟嫩的酥胸,發間還在滴着水珠,可見才沐完浴。
南宮離跪趴在她的腿間,邊上歡快的燃燒着一盞蠟燭,映照着圓床上面淩亂的風景、
他的掌心拿着一冰涼的圓缽,圓缽裏面有淡綠色的藥膏。
不滿責她的同時,他的手指沾了些半凝固的藥膏,然後往她磨出了血絲的大腿/内/側輕輕塗抹。
“可疼??”
他動作輕柔,倒是半絲情欲都沒有,問她可疼。
慕雪的肌膚白皙,通紅的血絲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雖然有些火辣辣,但是他的手指似有魔力,慕雪倒是不覺得疼。
聽他問這話,慕雪上手揉了揉他腦袋的發,笑盈盈的說道:“不疼,涼絲絲,很舒服。”
南宮離對她的笑意盈盈白了一眼,然後隻虔誠的給她抹藥,借着燭火之光,他将女人的私/密之處看得清清楚楚。
他下意識的吞了一大口口水,很想就這樣湊上去狠狠的嘬兩口。
慕雪可不曉得他内心如此狂熱的想法,隻是感受着他抹藥的手指逐漸朝着自己的某處逼近,當即覺得不妙。
她猛地一下子将腿給合攏。
然後扯過長袍,将自己曼妙的身姿給遮擋了起來。
南宮離不滿的撇撇嘴,小聲哔哔:“卸磨殺驢,給你抹完了藥,看都不讓我看。”
慕雪一個高傲的回頭殺,語氣同樣不客氣:“反正受傷了,剛好讓你多休息幾天。”
他喜歡慕雪在自己跟前這樣一股子傲嬌的得意勁,聽到這話連忙屁颠的追了上去,扯着她的手腕,将人抵在床沿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