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這話才怪了。
是以這女人不僅沒有出來,反而鑽的更深了,拒絕的話語說的擲地有聲,
“我不出去。”
南宮離假裝的歎了一口氣,而後從那邊的桌子上面将一把金燦燦的鑰匙給拿到了掌心。
“小雪兒,你再不出來,這鑰匙我可就到後院的井裏面去了”
男人的語氣輕飄飄的,其實他滿可以粗魯的将人給拖出來,但是他還是比較喜歡這女人自己乖乖出來。
聽到這話,慕雪将自己的小腦袋探了出來。
見到他掌心躺着那把金燦燦的鑰匙,有些不樂意的撇嘴道:“王爺,您總這麽喜歡威脅人的嘛?”
南宮離理所當然的點頭:“喜歡。”
慕雪難辦的咬着唇,整個人還沒有出來的時候,先将兩隻手給伸了出來。
“你先幫我把這個解了,我再出來。”
這男人沒有搭理她的話,隻随手将那鑰匙一抛,那金燦燦的鑰匙在空中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咚的一聲,濺起一星水花。
他居然當着自己的面給丢到了這湯池裏面去
慕雪眼冒金星,連聲調都高了,着急的吼道:“南宮離,你過分了吧,池子這麽大,這待會兒要怎麽找?”
南宮離的眼裏閃過得逞的笑,扯着她的手腕,再一個用力便将這慕雪整個人從裏面給扯将了出來。
“你放開我,放開”
南宮離可沒工夫聽這個女人叨叨,将這女人給扯将了出來之後,便強勢的摟上了她柔弱無骨的腰身,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胸前。
他仔細的大量着她,見她眉眼之間皆是不願。
略微有些惱怒的上手,重重的捏着她的下巴。
眉眼之間也沒有了方才的好耐心,一字一頓的問她:“本王又不是與你不負責,你怎麽就不願了?”
“願?你鎖着我,你讓我如何心甘情願?”
“照這麽說,解了鐐铐,你就願意了?”
南宮離的語氣明顯沒有方才那麽溫柔了,在他看來這些欲情故縱的把戲玩玩就成了,再蹬鼻子上臉與他甩臉色,那就沒趣了。
見這女人遲遲沒有答話,南宮離聳了聳肩:“看,解了鐐铐你也是不願意的,那本王還是把你鎖着比較妥當些。”
說罷,這男人也不管慕雪是願意還是不願意。
又一個打橫的抱起,将這個女人抱在了懷裏。
而後兩個人一起下了這溫暖的湯池之中。
水波蕩漾之中玫瑰的花瓣鋪了滿池,輕微搖晃之中水霧彌漫,若不是心理抗拒這個男人,慕雪倒覺得今兒這兒的情境挺叫人歡喜的。
将女人沿着湯池的壁邊放下.
慕雪的衣衫被浸濕,黏在她的身上,粗粗的顯露出她誘人的身材來。
僅是這樣,他便已經有些壓抑不住了。
昏暗的燭火之下,南宮離盯着她的目光越發的深沉,他開始上手去解這女人的衣衫。
帶着一些他自己都沒有控制住的顫抖。
“你”
“噓,别說話。。。”
南宮離似乎很不願意再在慕雪的口中聽到任何拒絕的話語,這一聲别說話他吩咐的很強勢。
“我,我是說我自己可以來。”
聞言,這男人替她解紐扣的動作一頓。
不過他還是沒有将這女人的話給放在心上。
笑話,若是讓她來,還不知道要磨磨蹭蹭到幾時。
僅僅隻是在腦海裏面過一下這樣那樣的場面,他便有些等不及了呢。
慕雪隔着水霧看他,雖然沒聽到他回答,卻也知道這個男人拒絕了自己的請求。
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慕雪緊咬着紅唇,是緊張,是羞怯,也是掙紮。
隔着水霧,她不太能夠瞧得清他眼裏的深沉與認真,卻能感受到他指尖的小心翼翼。
“王爺,您.您.”
似乎是有問題要問,慕雪将自己的腦袋埋的低低的,支支吾吾的問不清楚。
“有話便問。”
慕雪咬着唇,那藏在水底的雙手緊緊的扣在一起,撓着掌心。
“王爺,這,這也是您的第第.”
像是什麽不好啓齒的話,她還是沒能問出口。
不過這男人似乎是明白這女人想要問什麽了,面具之下那唇角勾起誘人的弧度。
他整個人朝前挪了一步,借着湯池的邊緣将她整個人給鎖在自己的胸前。
這男人壓了身子,使得慕雪整個人都貼在他的身上。
如此的姿勢之下,慕雪簡直沒有任何可以躲避的地方。
“是第一次!!!”
男人的嗓音低沉,聲線輕緩溫柔,貼着她的耳邊,回答了她的問題。
是第一次.
他也是第一次.
慕雪不曉得爲何覺得有一種自己不吃虧的感覺了。
他回答的輕輕淺淺,卻如同烙印一般刻在慕雪的腦海裏面。
男人周身如薄荷一般的清香之氣萦繞在這個女人的周圍。
他能夠看見懷裏這女人在聽見他的答案之時,唇角有釋然的笑。
南宮離手上的動作未曾停止,解下了她外套上面最後一粒紐扣。
不過因着慕雪的雙手有鐐铐铐着在,衣服從肩頭剝下卻不能脫下來。
南宮離犯難的蹙眉,慕雪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當即有些暗戳戳的提醒:“王爺,要不然,咱們先将鑰匙找找?”
“嗯哼?”
男人挑眉,一個歪頭,似乎是在考慮慕雪這句話。
“先解開,我不跑,我保證不跑。行不行嘛?”
慕雪的聲線略帶了一些皮,她想着在自己保證不跑的前提之下,這男人八成會替自己找鑰匙的。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自己多慮了。
隻見這男人離了這湯池,往之前的那案桌走了去。
再回來的時候他的手上多了一把泛着銀光的剪刀。
那剪刀磨得發亮,在燭火的照應之下,散發着寒涼的光。
看着這玩意,慕雪的眼裏閃過不可置信,腦海裏面更是閃過任何關于SM的血腥場面。
她還想到了之前聽到坊間傳言說那兩個側妃叫這個王爺給活生生的玩死了。
她見他逼近,一步一步堅定的朝着自己的方向來,嘴唇有些瑟瑟發抖的問他:“你莫不是在這方面有些什麽特殊的愛好吧?”
南宮離眉頭微蹙。
什麽特殊的愛好?
他拿剪刀過來,不過是要替她将身上這衣服給剪碎了而已,免得礙事、
“什麽愛好?”
他問話的同時開始上手去剪她的衣服。
慕雪猛地松了一口氣,原來隻是剪衣服啊。
“你也知道本王不是什麽好人,看到那殷紅的鮮血會格外興奮,所以啊”
頓了頓,他暧昧的靠近,在她的耳畔細細低語:“所以啊,你可千萬别動,剪尖可尖銳的很.”
慕雪的身子微抖,覺得這男人太過于暗黑了。
看到這女人越顫畏,南宮離的手微微顫抖,而後上手将這個女人給翻了個邊,好讓她背對着自己。
在這間房裏.
在這個人的指引之下.
慕雪成了一個會被侵犯的罪人。
手上被铐着一個精緻的鐐铐。
此刻正面壁思過,像是在上蒼的面前忏悔自己的罪孽一般。
“可千萬别動”
像一個惡魔。
這男人溫熱的身子貼的極近,在她的耳畔一步一步的引導着她。
慕雪不得不承認這男人是一個高手。
在他的調教之下,如今的她隻剩下顫畏。
她那發抖的身子啊。。。
南宮離恨不能現在就上去肆意的品嘗一番。
伴随的一刀又一刀,這女人越來越多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之中
這樣白皙細膩如綢的肌膚給他以無盡的刺激,他能夠瞧得清她這完美無瑕的後背。
男人的手指沾了水,從她的脖子筆直往下,像是要從脊椎之上剖開這女人。
觸感極佳
南宮離有些意猶未盡,大掌借着水的浮力在她的腰肢兒上面流連忘返。
“小雪兒你的名字真沒錯,你簡直比那冬日的雪花還要剔透上三分”
南宮離略帶着調情的話從他的薄唇之間傾吐而出,慕雪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氣息已經不似之前那般平穩。
“乖,轉過來”
他将手中的剪刀放在一旁,而後雙手搭上了這女人的肩膀,輕輕的将人給轉了過來。
“乖,擡起頭來.”
他的吩咐略帶強勢,同時語氣之中還含着莫大的警告。
慕雪的臉色比這房内所懸挂的水紅紗帳還要豔上三分,像是不敢瞧這個男人,她始終都沒有擡頭。
沒關系啊
南宮離心想由着她吧。
這點子自由他還是願意給的。
這男人又将沾了水的剪刀給拿到了手上,而後開始剪慕雪胳膊上面的袖子。
房内氣氛詭異的安靜,隻有衣帛被剪開的細微聲響。
慕雪的手臂曾經受過傷,如今這袖子剪掉了,手臂上面的傷口也就顯示出來了。
南宮離自然也瞧見了。
這條蜿蜒的疤痕還是他送給她的。
他的手指似有魔力,在那疤痕上面輕輕的摸了摸。
慕雪被他弄的有些不自在,想要将自己的胳膊給抽回來。
可是這男人卻一個用力的将她的胳膊給固定住,而後略微的俯下了身子。
一個略微濕熱的吻,輕輕淺淺的落在她的疤痕上面。
慕雪的眼裏閃過驚訝,因着他這一個小小的動作,慕雪的腦門一下子充了血,骨頭像是被人淋了滾燙的熱油,體内竄起一股尋不到由頭的燥熱。
果真還是這樣親昵的肌膚之親能直接勾起人心底深藏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