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歡快的勁頭,仿佛是要從胸腔裏面跳出來似的。
兩個人的唇瓣之間還差一根手指粗細的距離
隻要他再稍微往掐你滿來一點點,就能親上她了。
他濕熱的吻密密麻麻,帶着他慣有的強勢與淩厲,在慕雪嬌軟溫暖的唇上攻城略地。
“王爺,王爺,您的手還傷着呢,做這些事情不合适吧?”
慕雪的語氣裏面依舊含着一絲婉拒。
不過這女人被他揉弄的氣喘籲籲,這句話她說的磕磕絆絆。
南宮離可懶得聽這個女人瞎咧咧,他狂熱的眸光裏面欲望很是灼烈.
慕雪有一種床榻是不是起火了的錯覺。
不然自己的身子怎麽火燒火燎的難受呢。
而她在這個男人炙燙的手掌在自己的腰間流連之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若是沒有感覺錯的話,這個在自己腰間肆意而爲的那隻手,是他受傷的那一隻右手吧。
踏馬的說好的粉粹性骨折呢?
要不是因爲相信這人的手是粉碎性的骨折,以爲他做不了什麽,她根本就不會選擇與他同塌而眠。
果然是煙霧彈。
啊啊啊.
慕雪感覺自己此刻成了這條灰狼的口中食。
“王爺,您騙人,您的手是好的”
慕雪憤怒的,兩個小手抵在他滾燙的胸膛上面,阻止他進行下一步。
可是這男人絲毫不将她的阻撓給放在心上,隻是單手便拿住了她的雙手手腕,而後往她的頭頂上面翻了去。
這一下慕雪可慌得厲害了。
手被束縛了,那就說明沒有了再抵抗的餘地了。
不僅如此,這男人将自己那包紮着右手的繃帶盡數解了下來,而後萬分利索的将慕雪兩隻手的手腕給綁到了一起去。
卧槽!!!
慕雪的心裏簡直有一萬句卧槽要罵出口。
不順從他便被他綁手?
這男人不是真的要強/奸自己吧?
她這一方面是急的,一方面又是羞的,小臉蛋兒漲的通紅,誘人的很。
見這個男人似乎要強勢的剝自己肩頭的衣服了,急吼吼的吼道:“南宮離,你放開我,你這是強/奸未成年少女”
“你已及笄了。”
男人的語氣輕飄飄的,根本就沒有将她的這一句強/奸未成年少女給放在心上、
這男人給慕雪的雙手綁好了之後便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一件比較滿意的作品似的。
斜肆的目光上上下下的強/奸着慕雪尚且還沒有被人開發過的軀體。
他的目光火辣辣,慕雪覺得自己身上的肌膚像是起了火,烤盡了她身上的每一滴水分。
她.
口幹舌燥的厲害。
“王爺,好王爺,紫禁城最帥的王爺,你先放開我,咱們有話好好說行不行?”
慕雪覺得此刻的自己在他的身上仿若一個連衣服都沒有魚肉,任由這個男人随意宰割了。
這女人似乎鬧騰的厲害。
整個人都往床榻裏面瑟縮着,雙手也在用力的掙紮,八成是要有紅痕了。
那手腕确實被勒的疼,但是慕雪可顧不上。
這男人朝着她的方向瞧了去,上手似安慰般的輕撫她的側臉。
“乖些,嗯?”
慕雪驚惶的眼瞧了過去,看着在黑暗之中的他,總覺得他的背後盤踞着一個魔鬼。
還是色魔的那種!!!
“你綁着我,讓我乖些?你做夢呢吧?”
這男人在動手之前就怕這女人給掙脫開了,特意綁的緊了些。
慕雪覺得自己的手腕火辣辣的疼痛,又見這男人壓的更近了,額頭上面的汗都急下來了。
“你若是乖些,心甘情願些,本王又怎麽願意動粗呢?”
得!!!
慕雪覺得按照他的這個邏輯,倒還是她自己的錯了?
“照王爺您這麽說,還是我的錯了?”
南宮離理所當然的點頭,慕雪見狀氣的幹瞪眼。
“當然是你的錯,況且雪兒你不覺得這樣更有情趣些麽?”
他喜歡看她驚惶無措如同受了驚的小鹿一樣。
怎麽辦?
他真的好想調教這副不聽話的身子呢
而且慕雪的小手兒潔白纖細如青蔥玉指,最适合用來抓床單了
南宮離的腦子裏面已經閃現出了一萬種要了這女人的畫面。
而慕雪呢?
心裏已經卧槽卧槽的罵了一萬遍。
這踏馬的什麽虎狼之詞???
這男人是土生土長的古代人?
慕雪甚至都要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跟自己一樣是從現代duang的一聲穿過來的。
不然咋玩的這麽花
這男人不會還有什麽更花裏胡哨的招數在等着自己吧?
慕雪在這個大佬的面前瑟瑟發抖,手腕也在暗自使勁,想着趕緊掙脫,不然被這人吃的連個骨頭都不剩。
而這超級腹黑的大灰狼一直都在關注着自己的美食,自然看到了她的手腕一直在掙紮。
他猛然壓下了身子,大掌同時扣上了她的手腕,再開口的語氣裏面多了些愠怒。
“怎麽?就這麽不情願服侍本王?”
這話問到了點子上面。
慕雪心想着若是此刻點頭的話,會不會刺激了這個男人,繼而讓這個男人做出更不可控制的行爲來?
想到這兒,慕雪搖了搖頭。
南宮離的眼眸危險的眯起,懷疑的問她:“不是不願,那怎麽想要掙脫?”
慕雪曉得這男人興許吃軟不吃硬。
你若是強硬些,八成得不到什麽好果子吃。
不如學那太極的以柔克剛??
想到這兒慕雪連忙切換成了一副嬌滴滴的模樣,委屈巴巴的将自己的手腕朝他的方向遞了過去。
“疼”
旁的話麽得,僅僅隻是一個疼字,這男人的心便軟了。
而且慕雪這小可憐此刻委屈巴巴的,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心疼。
又仿佛是在告訴這個男人,她會掙紮僅僅隻是因爲疼,不是因爲不願意。
心軟的同時這男人的心間又升起一股無力之感。
那種無奈像極了不曉得那身下這女人怎麽辦似的。
不是沒有看出她眼底深藏的不願。
她終究心不甘情不願.
像是妥協,更像是無奈之舉。
南宮離上手輕解了她的手腕,見那潔白的手腕上面紅痕明顯,又多一絲心疼。
還是去拿藥給她抹上一抹吧。
南宮離将她的手腕給解開了之後,這男人便下了床榻。
這背影看起來像是失落極了。
慕雪輕柔着自己好容易被這男人釋放的手腕,見他一言不發的下了床榻,莫名覺得氣氛有些尴尬。
又見他在穿鞋子,似乎是要走了。
走了好啊。
慕雪的心裏升起一絲竊喜。
但是還沒有等她高興那麽分分鍾,這男人折了回來,手上多了一個淡綠色的圓缽。
輕手擰開,空氣之中便多了一絲清香之氣,沖淡了方才床笫之間那暧昧的氣息。
“伸出來”
南宮離方才過來的時候順便帶過來一盞燈,床榻上面的光線亮了一些。
慕雪此刻聽話的将自己的小手給伸了出來。
“疼麽?”
男人的手指略微沾上了一些清涼的藥膏,細細的抹在慕雪通紅的手腕處。
“不是很疼。”
慕雪此刻松散着墨發,低眉順眼乖巧的很。
萬沒有方才鬧騰的勁頭。。
“本王對你沒有那麽多的耐心,下一次本王不會像今天這麽心軟的。”
南宮離的心裏明鏡兒似的,這女人如今在他的面前話比之前少了,大多時候總是他先開的口。
他的目光在掃過慕雪那松垮的衣衫之時,說了這麽一句話。
慕雪臉色微紅,見他掃了自己一眼,這才用另外一隻手将自己肩膀上面滑落的内衣給扯好。
聽到南宮離的這話,慕雪将自己的小腦袋低了下去。
這姿态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
過不久便聽到她甕聲說道:“王爺,臣妾隻是希望以後臣妾在想到咱們的第一次之時,是愉快的。。”
聞言,南宮離正給她抹藥的手指微頓。
房内短暫的陷入了詭異的靜谧之中,隻有殿外的爐火之中吡啵着細微的聲響。
“你的要求太多了”
良久,南宮離給她抹完藥之後,薄唇吐出這麽一句話來。
像是給慕雪潑了冷水,她的眼裏閃過失落。
不過這男人已經轉身離去,并沒有看到這一幕。
他并沒有離開
他似乎喜歡上了與慕雪同塌而眠。
感受着這男人的右手搭在自己的腰間,慕雪小聲的問他:“你的右手當真沒大礙了?”
“不過輕微錯位,矯正過來不就好了麽.”
“嗯”
伴随着這嗯的一聲,彼此便再沒有開口說話。
睡夢之中,慕雪模模糊糊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後背處貼上來一溫暖的身軀。
唔.
這人将她抱的很緊
直到窗外的天色微亮,他們二人依舊保持着這個姿勢。
慕雪不習慣與人同塌而眠。
她稍稍扭頭看了看,身後的這個男人似乎還沒醒的樣子。
她僵着身子不敢動,預備要将腰間的這隻鹹豬手給拿走的時候,這男人的眼皮子稍微的掀了一下。
像是要醒過來了似的。
也不知道這男人有沒有起床氣,萬一給他吵醒了,自己可沒有好果子吃。。
一想到這個慕雪背脊一下子更僵了,像是胸腔裏面埋藏顆炸彈,一下子就炸了。
不過這抵在後面的是什麽鬼東西。
慕雪的心髒duangduang的跳,旋即又呸了自己一口。
“呸,慕雪啊,你踏馬的想什麽呢”
這話聲音小到充耳不能聞,不過這幾乎與慕雪同時醒來的男人顯然聽清了。
唇角勾起自己都不能控制的弧度。
她一丁點都不敢動。
自然就瞧不見身後那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捉弄的笑。
捉弄她現在似乎成了他茶餘飯後最愛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