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星衣笑的漫不經心:“當然,我可是頂級廚娘,如不多認識一些毒,有人把那些中毒而死的毒豬毒羊賣給我可如何是好?”
“原來你是從畜生身上認識這麽多毒……”楊大夫喃喃。
風星衣似笑非笑:“是啊,有些畜生看着人模狗樣的,其實是壞的毒的,要仔細分辨才行。”
楊大夫:“……”
他有一種被指桑罵槐的錯覺!
不管怎樣,這四個預選弟子的死也算是勉強解釋過去了,這一張就算揭過去。
百姓們依舊和藹淳樸,他們熱情而又難過地将死屍安葬了,還立了墳。
墟主爲了安撫這些預選弟子們的情緒,特意命城裏有名的廚師做了好幾桌酒席,說是給這些孩子們壓驚去晦氣。
但這些弟子們哪裏有胃口?
坐在那裏幾乎是食不下咽。
再說他們心裏到底對這裏的人起了疑,也怕對方在酒菜裏下毒。
倒是君绯色絲毫沒受影響,該吃就吃,該喝就喝。
至于風星衣,她心也很大,喝了不少酒。
不過她嘴刁,嫌棄那些菜不好吃,幾乎沒吃東西。
不但沒吃,她還每道菜都批幾句。
那些菜在她的品評下不如豬食,害得本來挺有食欲的君绯色也吃不下去了。
那位做菜的廚師姓張,更是火冒三丈!
他當年可是有名的廚師!
都做過皇帝的禦廚的,後來一時頭腦發熱,強了一名妃子,犯了殺頭大罪,才逃走在江湖上漂泊,失陷在這裏……
他一向以自己的廚藝爲傲!
他冷笑:“看來這位姑娘的廚藝不錯啊,不如露一手給我們瞧瞧?爲我們做幾道菜?”
風星衣下巴一揚:“本姑娘憑什麽給你做菜吃啊?你臉大?”
那村民被她噎得不輕:“你……你……”
“你什麽?本姑娘做的菜萬金難換,可不是随便阿貓阿狗的就能吃到的!”風星衣很兇。
張廚師氣得!
又不能揍她,險些一拳捶爛了桌子!
有人出來打圓場:“老張,何必和小姑娘置氣?這小姑娘雖然是廚娘,但她到底年紀小嘛,或許就是會炒幾盤菜而已,說不定連雞也不敢殺……”
“唰!”一柄殺豬刀插到那人桌前。
如不是那人撤手快,隻怕這一刀就插他手上了!
他眯眼看向風星衣:“小姑娘,你這是什麽意思?”
風星衣手一擡,将那刀又輕松拔下來,在上面吹了一口氣:“本姑娘不要說殺雞,連羊都敢殺你信不信?”
她又瞧了那張廚師一眼:“你不服氣是不是?好,那本姑娘就指點你做一盤菜,看看到底我說的是不是實話。”
張廚師自然是求之不得:“好,那你說,我做!”
他眼珠一轉,吩咐一個村民去牽了一隻羊來,笑眯眯地道:“姑娘不是敢殺羊?不如先殺一頭給我們瞧瞧?”
風星衣這次答應的倒是爽快:“有何不可?”
拎刀走向那隻羊——
那羊也是異種,比正常羊大了一倍,頭上彎角如刀,瞪着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看上去很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