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的氣質三分懶七分冷,站在那裏自有一種不容人放肆的氣場。
那兩兄弟心中莫名一寒,墨青哼了一聲:“有時間再收拾你頓狠的!”
放下這句狠話,兩兄弟蹬蹬噔跑着去追前面人了。
一場小風波就此過去。
張或倒是對君绯色不離不棄的,一直跟在她身邊,一邊走一邊和她聊天。
山路陡滑,張或一步三滑地走,他很苦逼,忍不住抱怨:“唉,本來就狼多肉少,這次又讓女孩子們來分一杯羹。你說她們不留在家裏繡花織布,等着嫁人侍候男人,跑出來湊什麽熱鬧……啊,墨……君姑娘,我不是說您,是說她們……”
君绯色抱臂似笑非笑瞧着他不說話。
他撓了撓頭,忙補救:“我知道有些女子很強大的……不能一概而論。”
稍稍靠近了君绯色一點:“我聽說紫微宗的原尊主曼陀仙尊就是女子,功夫極爲強大,比任何男子都強,幾乎是當時的武學巅峰第一人,隻可惜早早羽化了,要不然……”
君绯色原本想把這大男人主義的小沙豬踹下去,讓他學會尊重女人。
忽然聽他說了這麽個八卦,又默默地收回腳,暫時放他一馬,問:“她怎麽羽化的?現在的梵行仙尊是她什麽人?”
張或搖頭:“她的羽化是個迷,無人知道。有野史傳說她曾經叛逃到夜族,和夜皇有不清不白的關系,和夜皇聯手和修仙門派作對,曾經大肆屠殺修仙教,還喪心病狂殺了自己的徒弟……”
君绯色:“……”
腦中閃過夜月瀾的影子,那位仙尊居然曾經和這紅衣妖孽有過一腿?
看不出來啊!
黑白祭司可一直說她家陛下是萬年光棍,從未和任何女子暧昧過的純情男子……
黑白祭司诓我!
張或的八卦還在繼續:“也有野史說她是被派往夜族的我方探子,故意去坑夜皇的,坑的夜皇險些國破家亡……”
君绯色“……”
她怎麽感覺這位曼陀仙尊很禍水的說?
這裏面到底有多少血雨腥風?
她不由看了他一眼:“你在哪本野史裏看到的?”
“呵呵,這……忘了。”張或不好意思地掃掃後腦勺:“我家是開舊書店的,常常收到一些人家掃地出門的舊書舊紙什麽的,我在其中一本小抄本上看到的…”
“那書還有沒有?”
“沒啦,我爹說曼陀仙尊的事是禁忌,怕惹禍,将那小抄本一把火燒了……”
再靠近君绯色一點:“君姑娘,這曼陀仙尊的事在整個大陸都是禁忌,輕易不敢提的,尤其是在紫微宗就更是禁忌中的禁忌,提也不能提……我也就和你說說,絕不能被第二人知曉……”
張或兩邊看了看,确信沒人注意他們,這才又低聲道:“聽說,我隻是聽說啊,紫微宗現任的宗主梵行仙尊也曾經是她的徒弟……”
這好像是個大料!
君绯色佩服:“張公子,你聽說的事真多!”
張或得意:“我從小就在三教九流的人叢裏混,聽的多見的多,家裏又有一堆舊書……”
…………
紫微宗闊大的大廳内,有八位仙風道骨的仙師就坐。
而在他們面前,則是一道水屏,水屏上顯示出來的是那條白雪皚皚的山路,以及三三兩兩在山路上奮力攀登的預選弟子……
那些預選弟子的一言一行都顯示在水屛上,沒有任何遺漏。
現在所有峰主的視線都在張或身上,個個臉黑如鍋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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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