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張海不想這麽早對上曹秋道的,但是他知道自己很多事情,所以張海隻能趁這個機會,讓曹秋道永遠閉嘴。
“你怎麽來了?”項少龍看見善柔主動的打招呼。
善柔理都不理他,氣氛一時間變得很尴尬。
“好吧,你們這麽晚找我有什麽事?”項少龍主動說話。
“我師傅來了。”張海首先開口。
“哦!來就來呗,怎麽,要請我喝茶啊!”項少龍每個正形的說道。
“他想要你的钜子令。”張海淡淡地說道。
“呃……要不要這麽直接!”項少龍沒想到張海這麽直接,氣氛又尴尬了。
“所以,你想辦?”項少龍神情嚴肅的看着張海。
“我需要你的配合!”張海認真的說道。
“什麽意思?”項少龍不解的問道。
“我師傅是稷下劍聖曹秋道,号稱劍法天下第一,世上無人能敵。”張海說道。
“這麽牛!”項少龍感歎道。
“但是,我不信,我想試試!”張海的意思很明白了,想邀請項少龍一起對付曹秋道。
“他可是你師傅啊!”項少龍吃驚的說道。
“師傅啊,如師如父,他最多隻能算一個老師而已,他教我劍法,我給了他整個海神商會,我們誰都不欠誰的。”張海緩緩說道。
“這樣啊!那她呢?”項少龍看向善柔。
“你認爲一個把人當殺手,當工具養的師傅能指望工具對他善良嗎?”張海非常清楚善柔的遭遇。
善柔看了一眼張海,并沒有多說話。
項少龍也看了一眼善柔,他不知道眼前這個女子是吃了多少的苦才會變成這樣一件冷冰冰的工具。
“有把握嗎?”項少龍問道。
“加上你的钜子令把握更大。”張海說道。
“什麽意思?”項少龍看着張海。
“把钜子令給我用下。”張海沒有解釋,反而要先用到钜子令。
項少龍并沒有第一時間拿出來,而是盯着張海看了很久,“好吧,信你這一次。”
張海得到钜子令把弄了一會,然後按下一個機關,從钜子令中飄出來一張絹帛。
張海看都沒看就遞給了項少龍。
項少龍倒是看的都呆了,他得到了钜子令這麽長時間,居然都沒有發現裏面有着這樣的秘密。
“你……”
“你先看看吧!”張海淡淡地說道。
絹帛在榻上攤了開來,長達二十尺,密密麻麻布滿了圖形和繩頭小字。
前半截是《墨氏兵法》,下半截的下卷竟全是劍法,卷首寫着《墨氏劍法補遺三大殺招》。項少龍看後心中狂喜。原來這三大殺式全是攻擊的劍法,與墨子劍法的以守爲主大相徑庭,補足了墨子劍法攻擊不足的短處。
名雖爲三招,但每招至少有百多個圖形,可知複雜至怎樣程度。最巧妙的是這三招全與防守有關,故可天衣無縫地配合在元宗傳授的墨子劍法裏。
第一式名爲“以守代攻”,隻見那些栩栩如生的人像,由打坐、行走,以至持劍作勢,騰躍蹲滾,各種姿勢,應有盡有。每圖均有詳細文字說明練習和使用的方法。真是句句精妙,字字珠玑。
第二式名爲“以攻代守”。若說第一式穩若崇山峻嶺,這第二式便若裂岸的驚濤,有沛然莫測的威力。隻是這兩式,實已盡劍道攻守的竅要,配合起墨子劍法,威力增強了不知多少倍。
第三式名爲“攻守兼資”,變化更是複雜,但卻非另兩式的混合,而是玄奧之極的劍法,不但攻中有守,守中有攻,最厲害處是變化無窮,随時可由攻變守,由守變攻,看得項少龍心神俱醉。
這時項少龍突然拿起木劍,來到園中,專心一志地把這三招的劍式,研練起來。
項少龍邊看邊練,開始時停停看看,練到得心應手時,每劍揮出,或砍或劈,或刺或削,其中都隐含劍道的至理。不知不覺間他沉迷在奇奧巧妙的劍法裏,渾忘一切,這種美妙的感覺,自從張海教導劍法後,還是首次嘗到。木劍在絹帛運力用勁的指引下,忽似輕巧起來,破空之聲反收□淨盡,變成沉雄的呼嘯,更增使人心寒膽落的威勢。
他又配合原本的墨子劍法,再度演練,一時劍氣縱橫,生出亦靜亦動,靜時有若波平如鏡的大海,動時則似怒海激濤,變化莫測。
張海和善柔也看的如癡如醉,心神沉浸在墨子劍法中,感覺以前不懂的地方突然就明悟了。
“有了這劍法,我還怕誰!哇哈哈哈!”項少龍停止練劍,突然雙手叉腰,驕傲的擡頭,誇張的說道。
“就憑你現在的實力,擋不住曹秋道三劍。”善柔冷冷的說道。
“呃……”項少龍一時間很是尴尬,“喂,看破不說破啊!”
“行了,你得到這套劍法,實力跟上一層樓,對付曹秋道就更有把握了。”張海在中間調停道。
“好,我們什麽時候去?”項少龍現在信心大增。
“明天下午。”張海說道。
“爲什麽是明天下午?”不僅項少龍不明白就連善柔也不理解。
“爲了保命!”張海說道。
“保命?”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張海知道現在說出來他們也不會相信的,還不如到時候直接表現出來。再說了,底牌,底牌,被人知道了還叫底牌嗎?
第二天下午,張海綁着項少龍到了郊區樹林。
之所以綁着,就是讓曹秋道不會起疑心。畢竟張海三人還沒有和他正面對抗的實力。
毋庸置疑,曹秋道的實力的确是尋秦記中排名第一的。
照劍齋隻是比曹秋道略遜一籌,排在第二階段頂峰。
元宗,嚴平,張海,可以算作第二階段。
善柔,紀嫣然,連晉等人可以算作第三階段。
至于項少龍,以他剛剛學完這三招奧義劍法的實力,可以勉強踏上第三階段。
“項少龍?”曹秋道沒有想到張海居然把項少龍也帶過來了。
“钜子令呢?”曹秋道可不把項少龍放在眼裏,他關心的隻有钜子令。
“钜子令在此!”張海把钜子令扔給了曹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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