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沒有反應的時間,就沐浴在罡雷中,隻恨和洛川的差距太大。
罡雷透過肌膚,進入内腑,遊走全身,每個人都身上噼啪作響。
本想要魚死網破的人,發出舒服的長吟,吐出濁氣。他們也是知道被魔氣沾染的,平時稍有放松就會堕入魔道。
不用在分神對抗魔氣,頭腦清明,每個人都實力都能全面發揮,相當于提高了二成不止。
“可這是真的嗎?”洛川叫他們來就爲這?
“好了,我的事情完了,大家随意。”洛川飲盡杯中酒。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
但聽一人狂叫:“洛川,你故意的是吧?你給他們消除魔氣沒人說什麽,我又沒有染上魔氣,你存心電我!”
隻見孔振華頭發、胡須高豎,面如黑炭,說話間口中連吐黑煙。
馮新悅知道不該,可就是忍不住,先自笑出聲。
“誰讓你來占便宜的。”洛川斜着眼看天花闆,理由十足。
笑聲蔓延了,整個宴會的氣氛瞬間緩和。
“哦,還有,我知道避免魔氣侵體的法門,誰想學都可以來。大家該吃吃,該喝喝,就當自家人一樣。”
極差到極好的轉變,不少人還在發懵呢。
看洛川走向了南家老祖,大家再安靜。
南家老祖又緊張了。
洛川卻抱着他肩膀:“南兄,咱們合作怎麽樣?你家釀酒的技術不錯,以後,我給你提供材料,你家幫我釀酒,一起賺錢。”
“就這?”南家老祖瞪大眼睛。
洛川笑道:“不答應?你家人先搶了我的妹妹花靈紅芍,又傷了我一個朋友的命,我要你做出賠償,還不兩清?現在我可是幫你家所有人都擺脫了魔氣困擾的,要不我再加上破境丹丹方。”收集功德很多時候都是收買人心,洛川一向舍得。
南家老祖喜出望外:“洛前輩,看你說的,你跟我合作是我的榮幸。您太客氣了。”
南家人都有了笑容,受困于地球靈氣不足,提升緩慢,他們也幻想過尋找失傳的破境丹的。
大悲瞬間大喜,巨大的轉變使南家人都對洛川貢獻了功德。
南家老祖也放開了,胸脯拍的邦邦響:“洛前輩,我們家無愁和含金不争氣,是他們活該,我已經替你處罰他們了。你看的起我,大家都是朋友。别說釀酒,隻要你需要,我老南豁出命都成。這杯,我敬你。”爽快的幹完一杯,又氣的指着葛存信罵:“老葛,都是你的馊主意,讓我們去賣血給洛前輩準備禮物,人家洛前輩是和我們不打不相識,大方人。”
葛存信羨慕嫉妒恨:“你怎麽不說你還要去賣腎呢?”
洛川哈哈大笑:“都是我之前沒給大家交底,其實我很講道理,凡事都有個規矩嘛。”
葛存信帶着讨好:“洛前輩,你看我葛家能幫你做什麽。”
洛川眼珠一轉,撒給他們靈石和靈材:“大家都是朋友,我不會厚此薄彼,破境丹的丹方大家都有份。我再給你們一個小須彌仙陣的陣圖,葛家和南家就聯手布陣吧。在座的都可以到陣中修煉。重要的是,此陣可以幫你們快速創收。陣圖,别給我洩露出去,用完毀掉,這可是我的飯碗。”
葛存信激動的落淚:“洛前輩,你太信任我們了。我們擔不起啊”。
洛川擺手:“哭什麽?矯情了不是?關鍵的一點,所有産業都要冠上白楊村的名字。”
“白楊村?”有人疑惑。
“我是白楊村村長!”洛川很鄭重。
“洛前輩真是妙人,我們服了,從今天起,我們是你的村民。”
在座的除了孔振華都對洛川貢獻功德了。南家、葛家積極表态:保證完成任務。又立誓絕不洩露陣圖,守護洛川的飯碗。
“這個混小子!”孔振華卻是心驚:洛川厚顔無恥的把這些人全都籠絡住了,如果遇到麻煩,這些人肯定會爲他肝腦塗地。
不管是防止魔氣侵體的符法,還是丹方,洛川真個做到了人人有份,甚至煉丹的藥材,洛川隻要有的,都撒出去。
這些都沒他孔振華的。
大和諧的局面形成,大夥圍着洛川、馮新悅争相敬酒。
“嫂子,你就放心做生意,誰敢動你的産業,小弟第一個不答應。”葛存信帶着酒意向馮新悅表忠心,南家老祖不甘落後。輪年齡,他們不知要比馮新悅大多少倍。
孔振華喝着悶酒:“好一個洛川,他就是用不靠譜來僞裝,其實靠譜的很,再有危險的事,還得忽悠他去,不過打死我都站他這邊。”
馮新悅曾聽段琴仙自誇她的血脈有萬人迷的魅力,品嘗着靈酒,瞧着洛川,喜悅自豪,他就是這麽出人意料,真是萬人迷呢。
宴會午夜才散。
衆人話别。
葛存信和南家老祖東倒西歪:“洛前輩,不,洛大哥,洛村長,好人哪!”
洛川也打晃:“啥都别說,都在酒裏了!”
馮新悅打着酒嗝:“弟弟們慢走,路上注意點。”
“沒事,回的去家。”
隻剩她和洛川兩個。
“咱們也走吧!”
孔振華把沒喝完的靈酒收攏,不忘提醒:“喝多了别開車,我也走了。”
“切,我的車不用駕駛就行,還能算我違章?”洛川翻白眼。
“我不是說這個開車,你們自己明白!”孔振華臉上促狹,邊喝着酒,邊哼着戲,走了。
“他什麽意思?你明白嗎?”馮新悅拍着腦袋問。
“管他打什麽啞迷!”洛川扶着她:“好久沒喝多了,還真有點站不住。在這酒店過夜得了。”
晨輝再次照耀,華夏龍舞酒店内先一聲驚叫。
“噗通!”
洛川摔在地上,茫然的坐起身:“踹我幹嘛?天還沒亮啊,怎麽了?”
馮新悅從他眼睛上抓過胸衣:“你幹了什麽?”
“我沒幹什麽呀。好像斷片了。”洛川看看身上:“我衣服呢?”
“衣服都沒了,還沒幹什麽?我可不想不明不白。你趕緊給我回憶。”
洛川使勁撓頭,昨夜到房間的記憶浮現:“你說你明白開車了,然後要給我示範。我說我睜不開眼,眼前都是轉的,你就給我戴眼鏡。接下來……睡着了。”
“胡說!我才不會那樣,都是你害的,轉過去”。馮新悅紅着臉穿好衣服,掀開被子,潔白的床單讓她放心,卻咬牙切齒:“下次再有喝酒的事,你别找我。臉過來!”
洛川無奈:“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錯,你又發脾氣了,我的臉就是你的沙包。”
然而,耳邊卻是蚊呐般的聲音:“給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把握住,不怨我哦!”他臉上一濕,馮新悅跑進了洗手間:“等下送我回公司,你就别在我眼前轉了,該幹嘛幹嘛去,我也怕……把持不住。”
摸摸臉上,洛川長籲一口氣:“吻的都帶酒味,你到底喝了多少,也就我坐懷不亂……女人就是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