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快點,如果我看不到你們的辛苦,我可不保證手會不會癢。”
洛川占據了駕駛位,洛坤心底頗有幾分痛快,卻問:“這合适嗎?”
“什麽毛病?
你被他們欺負的時候,問過合适嗎?
我可是爲你出氣。”
“這可是白天,有人看着呢!”
“我上次就這麽玩過,不過是在沙漠裏,沒什麽人看!”
洛川悠自悠哉。
粉刺臉和紅鼻子在面包車前伸長了舌頭,腰間捆着他們自己的繩索,奮力拖行,繩子的另一端捆在面包車的保險杠上。
街上有人看到,卻看不清車裏的情況,隻當是車壞了,機動轉爲人動。
“大哥,我們錯了,這裏面沒我們的事啊!都是威哥指使的。”
紅鼻子鼻子上挨了一拳,說話有些走音。
洛川笑道:“辛苦費也是他要你們收的?
放心吧,如果你們的辛苦感動了我,我會體恤你們,給你們辛苦費的。”
拿着兩個砍刀碎片搓搓:“一分鍾連個紅綠燈都過不去,是不是想故意把我們扔在路口挨撞?
差點忘了,你們需要動力。
百米以内,我指哪兒打哪兒!”
粉刺臉兩人苦不堪言:“别、别,不需要,真不需要!”
加快腳步。
他們拖着面包車進入一個胡同,幾乎是趴着前行,喘的像風箱。
在一個家屬院門前停下,終于算是解脫了:“大哥,到了,就是這兒,威哥就在這兒。”
洛川失笑:“又一個名不符實的!”
洛坤念出家屬院的招牌:“華夏意念治療診所”。
聽聲音,院内有六個人,其中四個正在叫嚣着摔撲克牌。
下了車,洛川放開累的像死狗一樣的粉刺臉和紅鼻子,扔下兩枚硬币:“辛苦了,你們的辛苦費,千萬不要驕傲!”
兩人憑力氣賺了兩塊錢,沒有驕傲之情,心态也絕對不平穩,以最後一點力氣沖進家屬院,扯着嗓子喊:“威哥,有人找事!”
不忘回頭給洛川一個“看你還猖狂不”的眼神。
不巧,粉刺臉的“辛苦費”掉了,回頭去撿,洛川趕上,一腳踹翻:“真是舍才不舍命!”
帶着洛坤闖進去:“我就看看讓你慫得不成樣子的威哥有什麽威風的。”
院内四個打牌的漢子停下手頭的活計,拿起了棍棒之類的家夥。
洛川進門,單腳後踢把門關上:“誰是那什麽威?”
在二樓走廊内有個西裝革履的漢子揮舞着高爾夫球杆,打着微型高爾夫。
洛坤指認:“村長,他就是威哥!”
威哥名叫彭威,滿身橫肉,一身土氣,輕哼一聲,擦擦手:“洛醫生,你很不配合啊,找人打我的人?
我的錢帶來了嗎?”
洛坤有人撐腰:“你做夢,我憑什麽給你錢。
村長,他們壞的很。
那些病人千裏迢迢到京都看病,他們把人哄到這裏,往死了坑。
一定不能讓他們好過。”
“村長?”
彭威輕蔑一笑:“洛醫生,我當是什麽大人物,原來是把你們村長找來。
他是來調解村裏糾紛的?”
端起一杯咖啡。
洛川沒有廢話,走向那四個拿着家夥的打手,一拳一個,保管重傷站不起來。
“什麽威?
下來說話!”
彭威的咖啡還沒有喝進嘴裏,就呆住了:“兄弟,哪條道上的?”
洛川一躍而起,一個勾手把彭威從二樓勾下:“那條道也不是!”
彭威摔得七葷八素:“村長大人,我想我們有誤會!”
“我不覺得!”
洛川一個手指挑着他衣領挑起來:“就是你欺負我們村的人?
我看你也是村裏出來的吧?
坑人有意思?
你問誰要十萬塊錢?”
彭威大氣也不敢喘:“村長兄,我錯了,都是混完飯吃!”
“混飯吃?”
洛川把他丢下:“你混飯混的好啊!把病人的錢全坑了,讓他們等死?
有人管你們,還逼着要錢?
你們哪兒流行這麽個混法?”
“你最好放了我,我背後的人是你不能想象的。”
彭威從短暫的驚慌中回神,居然硬氣了。
洛川輕笑:“難不成你背後還有大魚?”
“對,呸!不是……你知道我背後是誰嗎?”
彭威整理下别扭的西服:“說出來吓死你,我是林爺的人,知道林爺是誰嗎?
他背後可是京都四少。”
又關京都四少的事,洛川真好奇了。
而這院中還有一人沒有露面,就在二樓裏間。
洛川神目術稍一運轉,原來是他,連連冷笑:“樓上那位意念大師,等着我上去抓你嗎?”
彭威離洛川遠點:“你敢跟林爺這麽說話,簡直就是找死,誰也救不了你了。”
洛坤也忍不住擔憂:“村長,要不算了吧!我們還是走吧,有些大人物我們惹不起的。”
“對,你一個破村長最好想好了,惹怒了林爺就是惹怒京都四少,你們别想走,乖乖把錢拿出來,再給我兄弟賠上醫療費,這事算完!”
彭威越來越威風。
洛川瞪他一眼,令他打了個哆嗦:“鄉下人到大城市不好混,踏踏實實幹活比啥都強,你以爲你跟着不着五六的人混,就是人上人了?
我還沒打過高爾夫呢。”
一聲暴吼:“茂林,還不下來。”
“你敢喊林爺的名字!”
彭威沒聽進洛川的建議:“林爺,讓他知道厲害。”
樓上卻出來一個哆哆嗦嗦的唐裝老頭,正是柴寅名下産業妙回春的前坐鎮大師茂林。
茂林上次得到洛川的鍛體湯配方,自作聰明的喝了親手熬制的“鍛體湯”,可被害慘了,又是拉肚子,又是臭屁不斷,到人民醫院也治不住。
最終把配方獻給柴寅,柴寅讓紀叢海爲他結了後半輩子的難堪,卻不再用他。
他隻好和老家來的親戚另謀出路,對外打的還是柴寅的名頭。
“先生,是您老人家!”
茂林恭恭敬敬,上次洛川的威風讓他曆曆在目,卻還不知道洛川的名字。
彭威一屁股坐倒,他的直屬靠山竟然對洛醫生的救兵怕成這樣,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村長哥,我剛才就是逗你笑”。
“很好笑嗎?”
洛川喝道:“我還以爲那個京都四少又出來作惡,原來還是柴寅的舊部!難道你不知道柴寅已經倒台了嗎?”
“啊?”
茂林真沒關心過現在的警事。
洛川已經不想再對他們動手:“如今正在清查柴寅的餘黨,你躲在這裏安安靜靜的還能逃過一劫,卻喪心病狂的作死,誰都救不了你。”
一腳把茂林踢倒,撥打了報警電話:“再告訴你們一句,柴寅倒台,就是因爲得罪了我”。
“不要啊,我們上有老下有小!”
幾人如喪考妣悲哭。
彭威更是暈過去,他以爲後台很牛,沒想到後台的後台都栽在這人手裏。
“想想被你們坑過的人!你們還有臉哭?
等着警察來吧!”
洛川鄙夷連連,出了院子鎖上門:“對了,茂林大師,你好像不怕,你會用意念創造神迹,開個門不算什麽吧?”
茂林哪裏有那本事,他就是在人民醫院的時候聽說了病人神奇康複的事,加以利用而已,其實他醫術不錯的,就是沒有用在正地方,後悔已經晚了。
洛坤始終不敢置信:“村長,真的是你鬥倒了京都四少?”
洛川又擡起手,洛坤又躲。
洛川卻拍在他肩膀上:“吃一塹長一智,下次再遇到麻煩,直接報警,别傻不拉幾的認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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