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開始行駛,車輛到達了警察局門前。
眼前的陣勢有些驚人,趙波濤都摸不着頭腦。
他的老上級戴着一看就是官銜不低的人等待着,還有不同制服的幾支隊伍,更有他根本叫不上名字的部門來人。
趙波濤下了車:“領導,這是發生什麽事了?”
一人問:“洛川是你抓的?人呢?”
找洛川的?趙波濤有些吃驚:“在車上呢。”
“我們要帶走!”一隊人馬說道。
另有人馬上開口:“不行,我接到命令,要帶他走的。有問題找我們領導說。”
趙波濤不解又有些興奮:“各位首長,這洛川是不是還有别的案子?”這麽多人來搶洛川,他身上的案子絕對不小,自己受賄颠倒黑白的事情八成就沒人過問了,是不是立大功了呢。趙波濤喜不自勝:“各位領導,我把他抓住了,他絕對跑不了。”
車上,洛川也迷糊,他就是被抓之前撥了一下趙安邦給的号碼而已,至于嗎?
徐真卻吓壞了:“小川,你是什麽等級的通緝犯?怎麽這麽多人都要帶你走?”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什麽身份了。”
有人放棄了争吵,奔車這邊來,一看洛川和徐真被戴着鐐铐,二話不說幫他們打開:“敢問是洛先生嗎?我聽首長的命令前來請你。”
“什麽?請洛川的?”趙波濤轉不過彎來。
各色人馬都圍過去:“洛先生,先跟我走吧,我們首長已經等了很久了。”
“我們先到的,怎麽也得是我們先。”
徐真腦袋迷糊,洛川也發懵:“你們是誰啊?我不認識你們哪!”
趙波濤卻滿頭大汗,他更想知道洛川究竟是誰,他覺得被徐家人坑了。
他的頂頭上司面無表情的看向他:“你親自去辦案就是這麽辦的?他們兩個犯了什麽事?”
“私闖民宅,打架鬥毆!”趙波濤做最後的掙紮。
“他兩個跟誰打?對方的人呢?怎麽不見?你也是老人兒了,都該懂,走吧!”
铐子加在他身上。趙波濤咆哮:“你們不能這樣,這是徇私舞弊!你們這是包庇他,對我打擊報複!我要投訴你們。”
“是嗎?你收人賄賂私放重犯的時候,怎麽不去投訴?要查清你的問題,還真不需要多大功夫!”
“啊?我是被逼的,是徐翔他們非要給我錢的。”趙波濤真的哭了:大好的仕途因爲貪心竟然成爲這樣的結局。他恨,他悔,更是疑問:“有沒有人告訴我,那洛川到底是什麽身份?”
他的上司冷哼:“聽說是神醫,還是個村長。這很重要嗎?你自己看不住門,讨論别人的身份有必要嗎?”
趙波濤不信,他覺得洛川一定是什麽大人物,要不然怎麽會有這麽多人過問這件事。
……
兩天下來,徐真跟着洛川出現各個要員家裏。
作爲保自己沒事的回報,洛川報之以神奇的醫術。但他真的很緊張,面見的都是大有作爲的牛人,他到哪兒都是晚輩。
把請他的各路人馬都拜訪一遍:“太熱情了,我都累了。”
“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你什麽好。”徐真很是自豪。
“人生如戲,就是這麽意外不斷。”洛川明白是趙安邦暗中出面的緣故,但還是忍不住得意:“回去!找徐翔父子算賬。”
知道趙波濤被抓,徐翔父子先驚的坐卧不安,當天徐鴻卓就被鎖上帶走。
徐翔想要故技重施,卻找不到任何門路。更讓他意外的是,他得到一個重大消息,他曾吃過的延年益壽丹有害無益,隻有兩三年可以活了。兒子的安慰不再是他關注的重點,他懼怕死亡,卻得知洛川能夠治好他。
“老天,你是不是在玩我?”徐翔仰天怒吼,他和洛川的關系如同仇敵,洛川如果會幫他治療,太陽就會從西邊升起。
就在這時,洛川和徐真又上門了。
聯想到洛川與自己私生女的關系,徐翔哀嚎一聲,抱住徐真的腿:“乖女兒,你一定要救我啊。我要死了。”
“你不是說她不配做你女兒嗎?”洛川前來,就是找徐翔不自在的:“你不是人馬多嗎?你不是錢多嗎?怎麽不拽了?”完全是幸災樂禍的調侃。
“不,真兒,你是我的寶貝女兒,我求你了,你讓洛川神醫救救我好不好?我以前說的話你就當放屁。”
徐真面有不忍:“小川,他真要死了嗎?我覺得……”
洛川打斷她:“你想讓我救他?他現在隻是對死亡的恐懼,誰知道他沒事了,又想做什麽。”
他沒有太過爲難,因爲有人幫他出面收拾徐翔,事情還在徐真的原副總王君身上。
王君賭博欠下巨債,挪用真惠美的公款,還出賣公司秘密,被追查下來,那賭場先查封了,最終審問出,賭場的幕後老闆就是徐翔。
涉嫌非法盈利,數額巨大;還有涉黑性質,徐翔完了,徐家也完了。
看着徐翔失魂落魄的被帶走調查,洛川歎氣:“我還沒過瘾,怎麽就被帶走了呢。”
徐翔不知道王君的事發也是和洛川有關。
事情告一段落,徐真的生活也要回到正規。
一番雲雨過後,徐真貼在他胸口問:“你是不是要走了?我們什麽時候才能再見面?”
“現在地球都像一個村子,見面有什麽難的?”
徐真歎息:“或許下次再見,我已經和别人結婚了,還不如不見的好。我喜歡和你在一起,但我隻是個俗人;這幾天的經曆雖然很刺激,但是不适合我。”
“爲什麽這樣說?”洛川激動起來:“我們所有的親密你都能放下?”
“你會娶我嗎?”徐真笑着問。
洛川答不上來。
“你很神奇,神奇的讓人無法理解,但也證明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早晚要分開。享受下此刻的年輕對我來說就夠了,最起碼今夜難忘。”徐真閉上美目,她妖娆的外表下,是絕對的理性。
此刻,京都一處不起眼的建築内,蕭風嚴跪在一個面具男子跟前,噤若寒蟬:“大人,您回來了”。
面具男子問:“讓你辦的事如何了?”
“按你說的,他中毒了。我親眼見到他力量在衰退。”蕭風嚴答道。
“很好,當初你蕭家主動找我合作,但在我眼裏你們古武的屁都不算,如果這件事都辦不好,就沒必要存在了。”
蕭風嚴不敢多嘴,他知道這位戴面具的怪人有這份本事。暗自懊悔,當初找他合作真的是下錯了棋。蕭家的延年益壽丹,都是這面具怪人幫着制成的。
面具男張開手,掌心黑色的能量光團跳動:“洛川,我本不想與你爲敵的,但我需要靈石,你不長眼的插手,居然把賣家害死。再放過你的話,是不是嫌得我太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