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宇很快安排人把妻子、母親接來,洛川隻需找個單獨的房間,對他們施展回春術。
他三人中毒時間短,加上洛川的靈力比在清遠市時深厚的多,靈氣告罄一次,吃了回靈丹補上即可。
不過他在清遠市騙來的丹藥卻是用完了。
朱天宇親自體驗了他神奇的手段,信守諾言,當即爲他辦好手續:“你拿着手續,去把那輛東風天行者開走吧。”
看着母親、大嫂,病恹恹的進去,紅光滿面的出來,朱波才終于知道了洛川的本領,哀求:“神醫,你把我也治好行不行?”
洛川問:“你怎麽發現我動手的?”
朱波才想都沒想:“是高山說的,順天時的老闆高山。”
“那個家夥?”洛川一頓:“是他說的,你找他治去。”不再理會,拉着王文娟就走。
昨夜他并沒有對高山造成直接傷害,那小子居然挑撥,再見不能輕饒。
在他們走後,朱天宇趕忙撥打兒子朱鳳鳴的電話:“鳳鳴,那件事你還沒做吧?我和你媽、你奶奶都已經被你的朋友洛川治好了。”
一處空曠的山上,朱鳳鳴呆坐着,回頭看看堵實的礦洞:“爸,已經晚了!我殺人了。”捂臉哭泣:洛川,你來了嗎?如果我一直把你當好朋友,應該會先向你求助吧,你也一定會幫我,可是現在什麽都晚了……那麽多人……賀遠秋,我對不起你……洛川我把你的賀遠秋也害了,我對不起你。
那輛東風天行者的展台邊,高山笑吟吟的站着,他也看中了這輛車。至于洛川,他覺得洛川竟然敢追去讨要,那純粹找死,朱家真正的當家人朱天宇可不是好惹的人。爲自己的計謀暗自叫好。
秦麗則很怕洛川真的讨賬回來,不斷誇贊高山跟這輛車很配。
高山可動用的資金隻有兩千萬,但是這輛最适合低調裝逼的車,他真的很喜歡,有個東西叫分期付款,最适合現在用,斟酌再三,一拍大腿:“我買了。”
走上銷售部。
很快,大屏幕上顯示:東風天行者售出,成交價格保密。
秦麗心中大爲安慰,終于不用擔心做那讨厭的家夥的丫鬟了。
洛川志得意滿和王文娟返回車前:“怎麽樣?一點小手段,這輛車就屬于我了。”
“我算是見識了。”王文娟已經沒有初次發現洛川奇異本領時的喜悅,心中像貓爪一樣亂,如果告訴洛川事情,他會怎樣對待自己?
秦麗再見洛川本性不改:“那小白臉,這車已經賣出去了,現在是屬于别人的東西,别在這兒丢人現眼了。”
洛川叫道:“你們都從我的車上下來。”
“你的車?這車現在屬于順天時的高總。”秦麗很是得意,覺得高山買車都是自己的功勞。
“高山?我正要找他?”洛川怪笑。
王文娟在他臉上看到了兇厲,身軀微微發顫,那是殺氣。洛川爲救吳婷追到她的人間仙境,自始至終,臉上都是淡淡的笑意,就算是動手,頂多讓人沒有反擊能力,可現在,他分明想殺人。或許自己真的錯了。一個有本領,良知卻在淡去的人真的會成爲怪物。她的良心在受煎熬,這樣下去,這個年輕人會變成什麽樣?他有多大能力,就會造成多大的破壞。
高山到銷售處得到了東風天行者已經售出的消息,不禁生怒,誰又搶自己看中的東西,這兩天不開眼的人太多了。他要确認是誰,再次對人下陰招。
卻看到了若無其事等在旁邊的洛川。
“他又沒事?怎麽可能?”高山站住:朱天宇怎麽會放過他?
洛川笑眯眯踱步過去:“姓高的,聽說你想買我的車?”
“你的車?”高山微愣,這輛車剛賣出去,洛川是個小村長,應該沒有這個财力,王文娟倒是有可能拿出:“王總,真是想不到,你爲了這麽個無賴竟願意一擲千金”。
“啊?什麽?”王文娟剛又走神,搖搖頭:“我沒有給他買。”
不是王文娟買的,高山心中一喜,有了個大膽的想法,睜着眼睛說瞎話:“對不住了,買這車的人是我,剛才給你們開個玩笑。”他就要讓洛川氣的跳腳又無可奈何。
秦麗喜叫:“也就高總有這個魄力。”
“是你買的?”洛川臉色轉陰,向王文娟伸手。
“啊……哦!’”王文娟遞上了買賣合同。
洛川一把摔高山臉上:“你給我看看這是什麽?你買的?”
合同字樣清晰,還有朱天宇的親筆簽名和朱氏集團的印章。
高山一下子臉色慘白,自己說謊怎麽就撞到正主頭上了。
秦麗更是腿軟,這車真給洛川了?難道真要給他當丫環?他會怎樣羞辱自己,同時也爲洛川的财力震驚。她腦子轉的飛快,馬上采取最有利的方式,從展台上下來,抱向洛川手臂:“洛老闆,我就是和你說着玩呢,我一直仰慕你呢”。
洛川不客氣的甩開她:“高山,你真讓我刮目相看?是你挑撥朱波才那廢物找我麻煩的?你真的想玩?”
高山根本沒有面對他的勇氣:“兄弟,開個玩笑。别見外。”
“你叫我兄弟?”洛川發笑:“爲兄弟可以抛頭顱灑熱血,我不要你灑熱血,抛頭顱就好。”突然伸手掐住高山脖子。
“呵……呵……”高山喘不上氣,眼看就要斃命。
王文娟急了,他真的要殺人了。大呼一聲:“洛川,不要啊!”趕忙掰扯洛川手指。
“千萬不要殺他!你不是那樣的人。”她的力氣根本撼不動洛川分毫,爬在他手臂上就咬:“錯了,全都錯了。”想去拽走洛川口袋裏的香囊,這邪門玩意兒必須丢的遠遠的。
“你攔我?”洛川另一隻手推開他,怒目而視,聲音如同來自地獄,轉瞬如常,緩緩放手,剛才是怎麽回事?那種難以壓制的沖動是什麽?
周圍人看他的眼神充滿懼怕。
高山爬起來就跑,他給人造成過死亡的威脅,可是如今輪到他頭上,他恐懼之極,原來死到臨頭是那種感覺,他絕對不要再嘗試。
“走!”洛川平穩了氣息,讓工作人員降下高台,沒有細研究東風天行者的具體功效,也沒追究秦麗當丫鬟的事,叫王文娟上車離開:“我是不是吓到你了?”他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放縱的問題。
王文娟重重一歎,下定了決心:“到我家去吧,我們必須聊聊。你能不能把那個香囊給我?”
“不能,我喜歡這種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