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和尚志新被推到後院。
高峰暴喝一聲:“給我打!敢動我,他媽的不想活了。”
唐敏添油加醋:“峰哥,打折他們的腿,給他們長長記性。”
四個“保安”十分聽話,掄起大棒就砸。
洛川郁悶:尚志新要捅高峰,挨揍是他活該,我這算什麽事,分明是救人,怎麽連我也打,太冤枉了。忙喊:“停手!”
胳膊上已挨了一棍,微微疼痛,并未受傷:“嘿,真打,當我好欺負是不?”
洛川飛起兩腳,把要“痛毆”他的兩個保安踹進了“泔水桶”。
再看尚志新已經被另兩個保安揍的滿臉是血,這是往死裏弄的節奏。
“你們也給我進去吧。”洛川又起兩腳,把這兩位也送了進去。
洛川摘了帽子,露出真容:“現在誰來告訴我事情的真相?”
唐敏是認得他的,趕忙縮到高峰身後:“峰哥,他是洛川,他欺負過我。”
高峰倒冷靜了:“洛川?這兩天傳的沸沸揚揚的洛川?你什麽意思?咱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幫着尚志新跟我動刀子是什麽意思?”
洛川高舉雙手:“你看清楚了嗎?這家夥要捅你。我救你一命,你叫人打我,還問我什麽意思?”
“你救我?”高峰冷笑,扔出一張銀行卡:“聽說你很能打,給你五十萬,你把這小子做了,錢是你的。”
唐敏喊道:“峰哥霸氣!”暗罵自己眼瞎,以前跟的都是什麽人,和峰哥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洛川沒有做打手的打算,反而對這高峰萬事都想以錢擺平的姿态很是不喜:“你用五百萬想收買我?”撥通了手機銀行,村裏的錢都在他手裏。
機械音報上餘額:一億一千四百萬。
高峰發怔,他作爲楓林縣順天時飯店的經營者,能動用的錢頂多幾千萬。頓時感覺臉上真疼。
唐敏卻看着洛川兩眼放光:真正的土豪,竟然是這位小村長!自己還是眼瞎。嬌滴滴的膩過來:“川哥,對不起,人家剛才是跟你開玩笑。人家是愛你的,從第一次見到你就愛上你了。”
她突然之間的熱烈表白,并沒有換的洛川的好感。
反而高峰看他的眼神有了疏離。
至于尚志新臉上失望之餘,更多是苦笑。
用村裏的公賬裝回款爺,洛川發覺還是很過瘾的,一手提起尚志新就走:“真掃興!居然救了個白眼狼”。
高峰本就發白的臉更白。
唐敏又膩向他:“峰哥,剛才我是想用美人計迷惑他。”
高峰冷冰冰的一個字:“滾!”
人不靠自己,多半會是這樣下場吧。
“謝謝!”除了順天時,尚志新突然開口。
洛川扔給他一包紙巾擦血:“你小子真傻,爲了那麽一個女人把自己搞成這樣。”
尚志新也是慚愧,他家底很不錯,在楓林縣屬于富裕家庭,在很湊巧的情況下,偶遇了唐敏,被唐敏的容貌吸引,那叫一個死心塌地,短短幾天,唐敏就跟他上床了。他一個生瓜蛋子以爲這就是真愛,對唐敏的任何話都言聽計從。
最近唐敏突然不理他了,他找了幾次,才知道唐敏又找了更有錢的高峰做男朋友。
尚志新不認爲唐敏會背叛自己,反而覺得一定是高峰逼迫的。但唐敏裝作不認識他,刺激的他失去了理智,一心想殺了高峰,奪回所愛。
“兄弟,不經曆一次撕心裂肺,你都不知道什麽叫愛。”洛川再次勸慰,忽覺得這一點自己這花花公子的做派好像沒資格教訓人。
“川哥,謝謝你。我想通了,我要是捅了高峰,也該坐牢了,嚴重了都會把命搭進去。以後不會了。”
“這才像個樣子。”洛川甚感欣慰:“男子漢大丈夫當以事業爲重。做出一番成績來,才叫真好漢。”
“是的,川哥,我爸以前說我太脆弱。我一直不服氣,現在覺得真的很有道理。”
“沒事了,趕緊回家吧!唉——現在的年輕人啊。太容易沖動!那姓高的,看手段也是不幹淨的人,估計不敢報警。留個電話,改天聊。”洛川發覺自己在尚志新面前,才真正有老大風範。
送走了尚志新,洛川給自己發了無數張好人卡:一下子挽救了兩個生命,雖然一個是白眼狼,但勝在心安,最起碼姓洪的小弟還是不錯的。
在街頭點上一根煙,洛川忽覺的很不得勁,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事。猛然想起此行的目的:我的那個左膀右臂呢?
狂叫一聲:“親爺啊,我怎麽把我家寶貝小秋給忘了。”急匆匆跑回順天時飯店,一腳踹開梅花廳的門,裏面早沒了人,哀嚎一聲:“真完蛋了!”撥打賀遠秋的電話,被人挂斷,直接關機。
在劉漢文的文記珠寶店二樓,一間休息室内賀遠秋昏迷不醒,躺在床上。
劉漢文穿着浴袍笑的猥瑣至極:“賀兄,真要這麽幹?這可是你堂妹。以後咱們就是親戚了。這小妞腿真緊,一定還沒被人動過,我今天是占了便宜了。”
“才發現這丫頭身材這麽好。等着,等她藥效發作了,完全主動。那才過瘾。就算搞出事,也是兩情相悅。”賀遠升笑的陰恻恻:“我都想拔頭籌了”。
“别、别,賀兄,咱們說好的,主角是我。”劉漢文大笑,又問:“你的藥真的管用嗎?”
“廢話,那可是進口的,就算貞潔烈女,等下也變成淫婦蕩娃。”賀遠升開懷:“全部拍下來,讓那洛川看看,還不氣個半死。你想要楓林縣的玉石代理權,還不是輕易而舉的事?我也有了控制這丫頭的把柄,她的所有東西都是我的。”分明是龌龊至極的事情,在他嘴裏卻顯得意氣風發。
賀家主事繼承人的位置競争,賀遠秋已經在賀家後輩中遙遙領先。賀遠升的高利貸生意根本不值一提,但如果把賀遠秋的東西奪過來,誰還能競争過他。這是一石三鳥的妙計。
“藥效還不發作,我真等不及了。”劉漢文撫摸着賀遠秋的俏臉。
“一般人早開始發作了,再等等。絕對讓人看起來她是自願的,不然我們吃不了兜着走。”賀遠升很有耐性。
而賀遠秋之所以能抵抗這麽久,因爲她被洛川改造過幾道靈脈。
“賀兄真是好定力。”劉漢文口水直流。
一道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