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滿意打包:“我這幾天在胡桃街七七号落腳,如果他們說話不算話,你們可以給我捎個口信”。
那唐君怡老大不甘心:“你别以爲你很能打,諾曼先生的能量是你想象不到的。我們諾曼先生,手眼遮天,你趁早準備倒黴吧!”她不認爲無權無勢的洛川真的能讓事情平息。
“試試看吧!”洛川聳肩離開,有的人忘了根在哪兒,屁股坐歪,他沒心思去糾正。
回到索菲亞就讀的私立學校,正到午餐時間。
小女孩沒有午餐,孤零零的坐在校園的花池邊,很是落寞。
洛川隔着校門招手。
“洛叔叔!”女孩一下子來了精神,歡喜的跑過來。
洛川卻注意到她頭發淩亂,眼眶也有傷痕。
“這是怎麽了?”
索菲亞搖頭不語,接過午餐,就要回去。
“等一下!”洛川叫住她,在她頭頂摸了一下:“我明白你們的習慣是自己獨立處理麻煩,我要說的是,有人欺負你,你就打回去。”
隻那一摸,他已稍稍給女孩強化了下身體,不會出事,也不會吃虧。
索菲亞招手再見:“謝謝你的關心,洛。我很想你能教我功夫!”
孩子說起英語來,口齒清晰,洛川覺得是種享受,至于會不會把女孩帶入歧途,看際遇了。
“等你放學,我來接你。”
替道格答應了三天還五千塊錢,對于從什麽地方入手,沒有頭緒,大概本地人比較了解需要什麽,不如找道格夫妻商量。
道格在外跑出租沒回來,麗莎在家休息。
剛到門口,卻聽到“嗷——”一聲長叫。
考慮麗莎的職業,他尴尬了:“要不要這麽敬業?”
然而伴随着什麽東西撕裂的“呲”一聲,麗莎又是長叫,緊接着在跺腳。
“嗷——買噶的!痛死了。”
洛川苦笑,看來自己想多了。
麗莎倒是把家裏收拾的清爽了些,穿着睡衣,眼眶含淚,來回踱步。
“洛,幫幫我!”
隻見她長腿上貼滿了去毛貼。
“哈哈……”洛川樂了。
因爲人種的關系,西方人普遍多毛,爲了筆直光潔的肌膚,女士都會過一段時間進行清理。
麗莎用的劣質去毛貼,比起去毛,自我折磨的成分多些。
“合适嗎?”
麗莎哀求:“我已經下不去手了。幫幫我。”
“好吧!”洛川趁她不備,猛地揭下一貼。
“謝……”麗莎把手塞進嘴裏,使勁忍着不說髒話,臉上都扭曲了。
洛川忽然有了個主意,如果這是個普遍存在的問題,倒是一大商機啊。
“麗莎,我有個辦法,可以永遠免去這痛苦。”
“殺了我?”麗莎剛緩過勁。
這是人種的原因,怎麽可能長治久安,除非以破壞毛囊汗腺爲代價。
“相信我。你腿上的別揭了,用了我的辦法,等下沖洗一下就成。你有多少錢?”
麗莎好像更怕揭去毛貼的痛:“三百美元,怎麽了?”
“夠了!”洛川笑道:“哪裏有華夏醫藥店?”
這個麗莎倒清楚:“華夏醫藥店通常是華夏人去的地方,我們有病很少去。華夏人聚集的地方倒有一家。”
洛川找張紙,亂寫一氣:“我們需要些中藥。一起去?”
麗莎穿好衣服:“洛,這是我的辛苦錢,還要交房租,維持家用,我們是朋友,你治好我女兒,換個人,我絕對不會拿出來。”
廢話少說,一番忙活,洛川調配了一盆綠色的汁液。
“就這個?怎麽用?”麗莎疑問。
洛川盛了一湯匙:“就這點足夠了!腿上抹勻了就好,然後用清水沖洗,保管無副作用,效果極佳。”
麗莎半信半疑:“就這玩意兒嗎?涼涼的,真舒服!”
一分鍾後,洛川示意她洗去。
洗浴室很快傳來麗莎的尖叫:“神了!”
糾纏她的去毛貼自動掉了不說,她的長腿更是光滑無暇。
“洛,你太棒了,不可思議的華夏魅力!”
洛川笑道:“這種東西叫做白楊無暇膏,專爲西方美女設計。”
麗莎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肌膚,又盛了一湯匙進了洗浴間。
很快尖叫又響起:“洛,你該早告訴我效果太好的。”
洛川也莫名其妙:“你又用了哪裏?剛不是就夠了嗎?”
“全身!”麗莎窘迫的走出洗浴間。
洛川慶幸她沒有抹在頭上,不敢想象她浴袍下的畫面。
尴尬的氣氛中,麗莎紅着臉打破僵局:“麻煩你接索菲亞,我得去工作了。有你在,我也能早點開工,明天可以管你吃飯。”
“你還要上那種班?”洛川指指隻少了兩湯匙的那盆汁液:“你覺得把這些賣掉,怎麽樣?”
麗莎漸漸激動起來,眼睛發亮,就她的姐妹就有不少人有體毛過剩的問題的。
“賣東西,我不擅長。交給你了,價格随你定。我要分紅。索菲亞交給我了。”洛川一笑再見。
麗莎風風火火打起電話。
“親愛的道格,你這該死的出租車司機,知不知道你帶回來一個什麽樣的家夥,我們要發财了。”
洛川把新出品的白楊無暇膏當做重新崛起的第一步,腳下輕快,踩着舞步,很快到了索菲亞學校,正趕上放學時間。
張望中,卻見人群圍攏。
人群中,是一對兒男女和兩個孩子。
男的中年大背頭,聲音很大,兇神惡煞:“小爛仔,知不知道打了我兒子是什麽代價?”
早上洛川在邁巴赫超豪上見過這人。
他身邊依偎的正是讓洛川都驚歎的絕色女子,一襲長裙,姿态優雅,事不關己的看着男子發火,眼神流露出自豪。
男子另一手邊,是曾給洛川留下印象的胖娃,看形象有點慘。
紅鼻子,烏眼青,衣服扣子掉了好幾個。
男子對面則是個比胖娃還矮一頭的小女孩,包着嘴唇,彷徨無助。
“索菲亞!”洛川直拍額頭。
上午欺負小女孩的竟然是那胖娃。
索菲亞不負他期望,看來是還手了,不過對造成的“災難性”後果不知道怎麽應對。
中年背頭男子越說越氣,抓着索菲亞頭發往下按:“該死的,你是啞巴嗎?”一手揮起了巴掌。
“嗨!”洛川忙擠進人群。
巴掌落在索菲亞臉上時,被他抓住。
“對小孩子你也下的去手?爲什麽不問你兒子是怎麽欺負索菲亞的?””洛叔叔……”索菲亞登時忍不住眼淚。
中年男子眉頭一皺:“你是這小賤皮的保镖?”
洛川丢開他手,把索菲亞護在身後。
“事情總有個緣由,講點道理行不行?”
“你跟我講道理?”中年男子很好笑。
周圍人小聲議論:“這個華夏人竟敢惹諾曼先生,很快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這人就是諾曼!”洛川稍有意外。
絕色女子也在打量他,審視中帶着幾分輕蔑。
諾曼幾乎是這城市的王,一個華夏人冒出來和諾曼叫闆,結果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