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漢子沖的最快:“去死吧!”
洛川正要還手,卻發現這漢子對自己擠眉弄眼,拳頭也根本沒有力度。
“什麽情況?”
他随意的擡下手。
不料那漢子大老遠高叫“好厲害!”帥氣的雙腿一蹬,向後騰起,倒向同伴。
洛川心裏樂了。
“這是假打。世上不乏有良知的人哪。”
轉眼又有十幾個人“前仆後繼”,拿出了精彩表演。
五十多人還站着的寥寥無幾。
“這麽厲害?”所有人都傻眼的瞪向洛川。
洛川可以很自豪的說:“我還沒用力,你們就倒下了。”真的,他真沒用力,隻是擺了幾個架勢。
本緊張的吳斐揉揉眼睛:“恬恬,你從哪兒認識的這位洛老闆?帥氣多金,還功夫超群。”
不想已經心不在焉的洛川胸口一緊,一個絡腮胡子的愣頭青實打實給了他一下。
洛川對這絡腮胡有了評判:這樣的人盲目迎合領導的意思,不注意團結同事,前途堪憂。回敬了一腳,把絡腮胡踢進他的同伴裏。
本倒地的人心領神會,吼叫着:“保護長小姐!”掙紮爬動着把絡腮胡踩在腳底,又“人仰馬翻”。
還有個别不識數的人見此情景,呲牙咧嘴,被揍了不要緊,被同伴踩了可就太倒黴了,還上個屁啊,那麽多人都敗了,他們上也是不頂用。
“啊呀”一聲,幾個人用力過猛,腳下踉跄,爬在洛川三人面前。
“大高手啊!沒碰到都能打倒人。”不知道情況的人紛紛驚歎。
方恬知道洛川很能打,也沒想到他厲害成這樣。
“承讓!承讓!”洛川抱拳轉個圓圈,很謙虛的對配合演出的人道謝。
“秦女士,你還有什麽招數?”
秦蝶舞雖是女子,但最爲不講理,洛川卻不會便宜她。
“你……你……我哥是秦鼎天。”秦蝶舞下意識的後退,帶來的人都敗了,她之前被洛川摔了兩次呢,更不是個,雖慫猶榮,出言警告:“你敢打我,我哥不會放過你。”
“是嗎?那你叫他來。”
“你不許攔我!”秦蝶舞真個給他哥打電話。
秦鼎天聽說妹妹受委屈,在電話裏咆哮:“大學裏都有人敢找秦家不自在,真以爲秦家沒人了?蝶舞,你放心,我馬上就派人過去。”
“哼,你等着,有種别跑。”挂了電話,秦蝶舞又恢複了嚣張。
足足三十分鍾的安甯,秦蝶舞都在唱獨角戲,什麽你别後悔,你們死定了之類的威脅,層出不窮。
“我等着呢。”洛川都無聊了。
爬在地上消磨時間的打手們更沒事幹,有幾個撿花池裏的泥塊和樹枝下五子棋。
“這邊。”洛川不在行,但不妨礙他給人指點:“唔,你哥的高手很厲害,我知道了”。
“這怎麽像開玩笑?”吳斐和方恬坐着聊天。
方恬也覺得氣氛不對勁。
看熱鬧的人百無聊賴,又舍不得可能發生的大場面,在回去睡覺還是繼續待着之間糾結。
一輛車橫沖直撞進了趕來。
“誰敢動秦家人!”人沒下車,就聽呵斥。
秦蝶舞大笑:“伍先生,您竟然親自來了。”
打手們一看來了行家,趕忙一個個爬起,嚴肅站立,又把洛川三人圍住,卻有人給洛川提醒:“是笑面無常伍常。小心了,很厲害的。”
場面再次劍拔弩張,哈欠連天的人振奮起來。
被人群擋着,洛川還沒看到伍常,心裏琢磨:“這家夥不是被改了荊棘符,一碰他就疼嗎?難道好了?誰給他解的?聽說他有個師父叫什麽段謀的,莫非是段謀來了?”
秦蝶舞眼高于頂,不可一世:“那小子,你不是能打嗎?有種跟伍先生動手看看。伍先生,你雖然喜歡少婦,這有兩個丫頭很不錯,正好送給你暖床。”
伍常也沒看到洛川呢。
“好說,我也正好換換口味。”
可圍着洛川三個的打手們,更像是保護。
“我來了,還用得着你們,給我讓開。”伍常高人風範。
“哼,那小子,最好弄他個半死。”秦蝶舞得意的叫,又罵:“你們這幫廢物,有沒有眼色?”
打手們不情不願的給伍常放開了一條路。
“我倒想看看,是哪個……”伍常終于看到洛川了。
在鼎盛王朝吃的苦頭浮上心頭,洛川随意幾下,就讓他傷害加倍,那滋味想起來就打哆嗦。
“來了?”洛川笑着問。
秦蝶舞尖笑:“還不跪下給我磕頭認錯,讓我廢你兩隻手。伍先生出手就沒留過活口,也是我的面子讓你多享受一段最後的時光。”
卻不想,本要叫号的伍常拉起唱腔:“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有我可愛的故鄉……”轉過身腳步加快,比來時更加迅速。
“站住,是誰救了你?”
伍常“嗷”一嗓子,撒腿就跑,他師父治好了他的“傷害加深”,還告誡過他,再遇到下手的人,要保命,最好離遠點。秦蝶舞竟然叫他來對付他的人生噩夢。
上車一踩油門,逃之夭夭。
留下關注事态發展的人,哈哈大笑,秦家的頭号打手,露一面就逃跑了,。
“伍先生!”秦蝶舞一臉懵逼的叫。
但她的救兵确實把她抛棄了。
“等了這麽長時間,就是這?沒意思,回去睡覺。”有觀衆要退場了。
秦蝶舞還有一道殺手锏:“喂,孔警官嗎?我是秦蝶舞,我在複興大學,有人要殺我。你們一定要救我啊。”她自己選擇報警。
“秦女士,你放心,交給我們處理了。這年頭,敢對你動手就是跟過不去。”所謂的孔警官要秉持公義。
秦蝶舞長出一口氣,有困難找警察叔叔比什麽都管用,但不敢再在洛川面前叫嚣。
有打手透露:“這個孔警官和他們是一丘之貉。”
“現在怎麽辦?”方恬和吳斐都把洛川當做了意想不到又力挽狂瀾的依靠。
“小意思!”洛川也撥打了一個電話,能讓孔警官吃不了兜着走的那種。
不到五分鍾,警車到來,一個國字臉的警察就是孔警官了,帶着人馬來的分外有分量。
秦蝶舞稍微找回些場子:“還狂不?跟我鬥!孔警官,快把他們抓起來,他們敢得罪我秦家,不能輕饒了他們。”
周圍再起喧嚣,得罪了秦家就要被抓嗎?
然而冰冷的手铐鎖上了秦蝶舞手腕。
“不是,是抓他們。”秦蝶舞掙紮。
孔警官咬牙切齒:“閉嘴吧,上面有人專門交代,盯上你秦家了。别連累我。”又一本正經:“秦蝶舞,我正式通知你,你涉嫌聚衆鬧事,并危害他人安全,現在正式批捕。”
“怎麽會這樣?”秦蝶舞吓得掉眼淚:“孔警官,我找一個窮比學生撒撒氣,不該這樣收場啊……放開我,你們這批白眼狼!”她自己也承認就是沒事找事欺負人。
方恬早置身事外,如果追究的話,還是受害者,沒有問她們要賠償已經不錯了。
洛川撓着鼻子笑:“秦女士,不好意思,看來我的關系比你硬。”
鬧劇随着秦蝶舞被羁押正式畫上句号。
“大土豪,你這麽牛?”吳斐還不敢置信。
洛川幹笑:“主要是氣質,再見!”潇灑的轉身:“有事叫我,沒事談心也行。”
學生們把方恬環繞:“方恬,他是誰啊?能文能武,年少多金,我的夢中情人。”
“他就是我的老闆,雇傭我當店長,我還正想在學校招人呢。”
“我入夥!”吳斐第一個喊叫。
作爲方恬前男友的劉珂見此羞慚的無地自容。
另有一人,躲在宿舍樓裏看着這一切更是懊惱不甘,是劉秀雅。若她沒有出賣方恬換職位,方恬肯定第一個想到她。現在她工作的事黃了,隻能看着曾經的好友成爲熱門人物。
另一邊的洛川回到車上,沒了笑容,壓住秦蝶舞的警方關系,他聯系的是蕭清月。
蕭清月還告訴他另一件事,威爾遜招供了。威爾遜就職的醫藥公司,雖然多是西方人,但都是掩飾,背後的大股東是和國的江上家族,研究變異藥劑,專門針對華夏人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