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琴仙悠閑的看着電視:“乖兒子,回來了”。突然跳起,一掌揮來。
洛川感覺自己作爲仙王已經很不錯了,但是在段琴仙面前還是壓力大山,叫了聲“遁!”,眨眼以土遁到了院外,躲過一擊。
“不錯嘛,我就知道你有長進!”段琴仙一副考究的模樣:“不過你的戰鬥經驗太差勁,以後我多指點指點你。”
仙法戰鬥,洛川用的很少,經驗自然不多:“媽,你這歡迎儀式太殘暴了!别三句不離本行,成不?”
“我有嗎?”段琴仙努力想做正常母親:“錯過了孩子長大的過程,我不知道怎樣做母親了,來,媽媽抱抱!”強行給洛川一個公主抱:“哎吆,幾天不見都瘦了!曉雪趕緊去做的好吃的,給小川補補!”
李曉雪忍俊不禁:“我這就去。”
洛川郁悶到了骨子裏:“本村長的一世英名毀于一旦,千萬别外傳。”
千葉草很不仗義的拿出手機發個朋友圈,标題是“母子情深”,轉眼恭恭敬敬對段琴仙鞠躬,稱呼:“師父!”
段琴仙到來後,知道她怎樣七繞八拐成爲洛川大表姐的經過,并沒有意見,卻覺得她的性格很不錯,收她爲徒。
千葉草曾和洛川陰差陽錯一夜荒唐,還在洛家的藥物作用下,得到了洛川一部分力量,具備修仙體質,又不受功德的束縛,但對收集功德沒多少興趣,拜師段琴仙也是機緣。
四人其樂融融,飯桌上倒也像一家人的樣子。
吃了飯李曉雪要去村超市盯着,千葉草要回崗位,隻剩段琴仙和洛川。
問起最近的經曆,洛川說了和妖類三大王的纏鬥。
段琴仙微皺眉:“那匹狼我也聽過,喪盡人倫的事幹的不少,殺了就殺了,就是以後會有些麻煩!”在她介紹中,妖類三大統領,也就是三個王者,各有地盤,海上有砗磲坐鎮,勢力最大,華夏南方是虎王,北方便是郎原。
雖然妖類競争激烈,但郎原還能壓制局面,如今郎原一死,北方妖類沒了統領,局面難免會失控,很多妖類會出現在人的世界。
洛川沒想到這種說法,更意外的是砗磲修女竟然是海上的王者。
段琴仙對砗磲修女的事也是詫異:“洛克用竟然對她出手,若是真能殺了她也便罷了,如今砗磲脫困,又吞了狼妖肉身,再得到啓力聖光,傷勢很快恢複,洛家要倒黴了。”
洛川隻是了解下,村裏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到村委會通知村幹部們及店鋪、工廠負責人開會,郭自潔唯唯諾諾的進了門:“村長……我知道錯了。”她委屈的像受了氣的小媳婦:“我真不知道我叔叔他們會這樣子!”賺了錢貼補家用、幫助親戚,她覺得是正常的事情,卻不想滋生了郭泰這樣的風氣。
洛川沒有再提要趕她走:“坐下,說說村裏的情況。”
郭自潔縮着脖子:“村長,還有一件事!那個……”
洛川知道她要說什麽:“你想說你那小堂妹的病?”郭泰、王舒,洛川可以不當回事,但對一個因爲父母原因嬌慣壞了的小女孩,他真硬不下心腸:“王舒和她女兒以前都很胖吧?”
郭自潔點頭:“我這次見到她們也是奇怪,怎麽會瘦那麽多。”王舒以前是二百多斤的身材,現在來看,簡直是要多苗條有多苗條。
洛川輕笑:“不是每個人都能讓人快速瘦下去,又沒有副作用。王舒一定是找了高人,可惜那高人是個半瓶晃蕩,用了食脂蟲。食脂蟲最喜歡吃脂肪,王舒那麽快暴瘦是因爲體内有食脂蟲。她是成年人,又有你給的錢,胡吃海塞,勉強能供得上食脂蟲的需要。暫時她看起來還正常。至于她女兒,小孩子一個,竟然也用食脂蟲減肥,小孩子的飯量可無法滿足食脂蟲對脂肪的需求,自然最先呈現病态。再這樣下去,保證十五天之内就會成爲皮包骨頭,再七天必死無疑。”
郭自潔吓得臉色慘白:“這麽嚴重!”
“很多人想要好身材,又懶得運動,就會用偏門方法。你轉告他們,我給他們三天時間,如果把那位高人帶到我面前,我還能救他們一命,如果做不到,恕我沒那麽好心!”洛川不再說下去,要治好王舒和她女兒,在他這兒就是手到擒來,可是那一家人太過分,禍害了一通,說幾句認錯的話就想讓他出手,還沒那麽便宜。但願郭泰兩口子會好好管教他們女兒。
郭自潔當着他面打電話,轉述了他的診斷,那邊馬上吵鬧起來,聽聲音,是郭泰把王舒給打了。
王舒哭喊着:“我也不知道那減肥俱樂部有問題啊,一個月九萬,有資質認證的。你讓我怎麽辦?”
郭自潔憤怒起來:“我早些就不該給你們錢,你們有錢了就這麽糟踐?今後一分也不會給你們。”她跟着洛川賺錢不少,但是平時的生活很節省,壓根沒想到找她要錢的叔叔一家會出手這麽闊綽。
王舒搶過電話:“自潔侄女,你不能這麽絕情啊。你再好好給洛村長說說,讓她想辦法這就把我閨女的病治了吧!”
“别說你閨女,就是你自己,發作也是遲早的事。我已經給你們争取機會了。”郭自潔要被氣炸,差點被連累了不說,王舒還得寸進尺。
“那來回的火車票你幫我們掏了吧!”
郭自潔直接挂了電話:“我怎麽有這樣的親戚!”
李大柱、孟堂等人先後到來。先對洛川打招呼問好。
洛川很有派頭的拿出香煙分享:“我回來聽說了不好的事,所以才有臨時會議。你們最近都有什麽難處說說吧!”
一群男人噴雲吐霧,搞得會議室烏煙瘴氣,郭自潔、張秀那些女同志很是反感,卻不好說什麽,誰讓洛川帶頭呢。
首先是張厚開口:“村長,自從咱們村興旺,我承包了小飯店,本想着都是賺點錢娶個媳婦兒,可現在越幹越不對勁了。很多賬收不上來,今天的事不是頭一次。”
“咱們村有人欠你賬?”
張厚一副老實模樣:“倒不是村裏人,也是我自己耐不住面子。誰家都有親戚,來親戚了到我哪兒坐坐,我肯定是歡迎的。可是誰知道誰家的親戚,尋摸着頭了,動不動就到我這兒,帶上一群人,喝的東倒西歪,臨走,直接是挂在誰誰誰賬上。我要錢,就說和咱們誰的關系好。我把咱村人找來,說是又沒有請他們吃飯,憑啥掏錢。當着我面,就能吵起來,還要幹仗,親戚也結仇了,我成了挑撥離間的,兩頭不是人。你說我到底是該要還不是不該要?”wavv
洛川恨鐵不成鋼:“怎麽不該要?這些人沒一點自覺的。你就不該慣他們。”
“都是鄉裏鄉間……”張厚嘟囔:“有時候,他們親戚的朋友也來,也是挂賬,我都對不上号。”
“你先挂個概不賒欠的牌,我等下給村裏廣播。”洛川讓郭自潔記下:“下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