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是一個純粹的人,
是一個高尚的人,
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是一個值得廣大男性同胞們學習,甚至脫帽緻敬的人。
高秋官從來都沒有像尊敬老陳一樣去尊敬一個男人,
老陳是第一個,
穆鴻飛算半個。
所以高秋官從來不擔心像老陳這樣一個豁達,大度的男人會賴自己的帳。
果然,
第二天,老陳就特地跑過來一趟,将最後的酬勞結清了。
雖然有些恍惚,
雖然有些匆忙,
雖然有些狼狽,
雖然有些像行屍走肉。
事務所賺錢了,高秋官當然十分開心,雖然他很同情老陳,但是這并不影響他愉悅的心情。
高秋官絕對不是一個摳門吝啬的老闆,所以當孟英扛着大棒子,虎視眈眈的跟他提出要預支兩個月生活費的時候,他非常大度爽快的批了。
男人嘛,有點閑錢就想要去揮霍,
高秋官也一樣。
所以他打算好好去犒勞一下自己,要知道最近一段時間,他真的很幸苦。
本來打算去好好吃上一頓的,
但是不知道爲什麽,
鬼使神差之下,居然走到了一排亮着粉紅色燈光的幽暗街道。
而此時,
正是月黑風高夜,深更無人時。
天時,地利皆俱,
就缺個人和了。
但是,
高秋官卻猛然驚醒,一臉正派。
我不是那種男人。
像這種藏污納垢的堕落場所,是我這種純情幹淨的男人應該去的地方嗎。
呸!!!
說完,高秋官就正義淩然的走進了其中一家男士SPA養生會所。我隻是單純的去按個摩,敲個背,緩解下最近的疲勞跟幸苦,千萬不要想歪,不要誣蔑我的人格。
這家店裏服務員很熱情,态度非常的好,就是不知道技師的服務技術咋樣。
因爲隻是純粹的想做個正規的按摩,
所以,
高秋官選了一個胸最大,腿最長,長的最漂亮,最年輕的女技師。
别誤會,
因爲這樣的技師一般專業技術都是最好的。
房間布置的很香豔,很旖旎,
燈光昏暗,
讓人想入非非。
高秋官走進去之後,面色淡定,内心毫無波瀾。
女技師聲音很甜美,用嬌嗲暧昧的語氣問道:“帥哥打算做多少錢的服務啊?”
高秋官面色不變道:“最貴的。”
女技師聞言眼睛一亮,态度立刻變得更加熱情起來,并且給高秋官投去一個“你好壞”的暧昧眼神。
“帥哥,我先去準備下,等我回來幫你洗澡哦。”
看到女技師離開房間後,高秋官冷笑一聲,
我是來做正規按摩的,
豈能被你觊觎到我那純潔的肉體。
說完,高秋官就以一分鍾不到的時間,完成了脫衣服+洗澡+穿衣服的壯舉。
女技術走進來看到已經躺在床上等待着服務的高秋官,震驚不已。
“噗哧....帥哥,你也太心急了吧!我們這裏最貴的服務可是有2個小時呢,你可以慢慢享受。”
“别說廢話了,趕緊的。”高秋官把頭埋在枕頭下面,擡也不擡的說道。
“好好好...今晚你就是上帝,我來了。”女技術嬌笑一聲,正打算寬衣解帶。
“不用脫衣服,就這樣按摩可以了。”枕頭下再次傳來高秋官的聲音。
“嘻嘻....原來帥哥你喜歡這個調調啊!我懂。”女技術掩嘴輕笑,然後爬上了床,騎在了高秋官的背後。
柔軟滑嫩的手掌在高秋官的背脊跟肩膀上遊走,酥麻而又舒坦。
“帥哥,這個力度還行嗎?”女技術輕聲的問道。
“恩,可以。”高秋官的聲音開始出現放松般的呻吟。
“恩....”
“啊....”
“哦....”
“嗚....”
“........”
一套象征性的流程走完之後,女技術把香唇湊到高秋官的耳邊柔聲的吐氣道:“帥哥,接下來要用點小道具了。”
“恩....用吧。”高秋官用一種有氣無力的聲音呓語道。
然後,
隻聽咔咔兩聲,
高秋官的手腕,被兩副訂制的情趣手铐鎖在了床的兩角。
而高秋官卻沒有一點驚訝的表情跟反應,就像一個經驗無比豐富的老司機,對于這些流程早就已經熟門熟路一樣。
看到高秋官躺的跟個死豬一樣,女技師慢慢的挺起了身子,職業般的微笑逐漸的化作了詭異的冷笑。
指尖依舊在高秋官的背脊上撫摸遊走,還時不時的撩撥着他的翹臀,但是女技師那光滑白皙的手背卻慢慢的泛起了柔順的黃毛。
不僅如此,她的眼瞳也正在發生着十分微妙的變化。
黑色的眼珠變成了棕黃色,在昏暗的房間裏散發着狡猾而又兇狠的幽光。
很驚悚,很詭異,但又很香豔,很旖旎的場面。
但是趴在床上正享受着專業服務的高秋官卻仿佛一無所知。
按摩的手法越來越專業,也越來越高超,
但是帶給高秋官的舒服卻是無與倫比的。
他的呼吸越來越平穩,他的肌肉越來越松弛,他的眼皮也越來越重。
很快,
高秋官的鼻腔之内傳出了細微的鼾聲。
他睡着了。
而聽到高秋官的鼾聲之後的女技師卻突然停下了手中按摩的動作,嘴角上翹,露出了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獰笑。
“區區一個凡人,竟然敢壞了本仙的修行跟姻緣,真是不知死活。”
“要不是顧忌到濫殺無辜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本仙早就把你碎屍萬段,抽筋剝皮了,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别怪本仙心狠,怪隻怪你這個凡人多管閑事,招惹了你根本無法想象的敵人。”
“不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種香豔的死法,多少男人羨慕都羨慕不來,倒便宜了你這個臭男人。”
女技師對着已經陷入沉睡的高秋官溫柔的說道,然後那布滿黃色絨毛手指的紅色指甲突然瘋狂的生長。
猙獰而又可怕,
仿佛一根根鋒利的小刀。
然後,
女技師獰笑着揚起了利爪,朝着高秋官心髒的位置兇狠的刺下。
眼看着高秋官就要一擊斃命,血濺當場。
可就在這個最驚險的時刻,腦袋埋在枕頭裏,身子睡的跟頭死豬似的高秋官卻突然暴起,翹臀一提,将措不及防的女技師從他的背上拱了出去,
然後迅速掙斷手腕上的山寨手铐,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彈了起來,再一個無比兇猛的側踢,将還有些發蒙的女技師一腳踢飛一米遠,直接鑲進了牆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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