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就這樣悶聲不響的扔下了一顆深水炸彈,張靜雅一下子成了衆矢之的。本來她和唐駿就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夏雨又扯上了由她負責的胰島素,衆人懷疑她也不足爲奇。
徐媽媽沖在了批鬥她的最前沿:“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沒想到你們兩個窩裏鬥!活該!”
張靜雅爲自己辯解:“胰島素在我手裏保管沒錯,每天都由我來叮囑唐哥用藥也沒錯,但是胰島素作爲常用藥,我的房間裏有許多盒,包括這裏的所有人在内,如果有誰想去偷偷拿一盒簡直易如反掌,你們怎麽能把責任都推給我?
徐媽媽特别執着:“關于寶藏這件事,你們唐家人雖然一直對我們這些下人遮遮掩掩,但是誰心裏沒個數?唐駿死前說他已經知道了寶藏的秘密,張靜雅作爲他的枕邊人怎麽會不知情?我看是唐駿已經告訴了她具體地點,她貪心不足,妄想私吞才動了殺心!”
“你莫要血口噴人!”張靜雅被逼的看似近乎癫狂,她嘶啞着喉嚨,雙腳跳到了沙發上,“我當初的确問過唐駿寶藏在哪,但他隻是告訴我有了那麽一丁點兒眉目,讓我靜待佳音,從來都沒跟我講過具體的細節!你們若是不信,可以現在就去他屍體旁問他,看我到底有沒有說謊話!
張靜雅表現出來的絕望我理解,死人要如何講話?她這是典型的死無對證呀!
林管家勸她先從沙發上下來,又安撫她說:“不要這麽激動,這位夏雨小姐沒指名道姓的說是你。”
王姐在徐媽媽背後小聲說:“徐媽媽,小雅和我們在一起也有年頭了,她的爲人,大家也略知一二,我想她不至于……”
唐芸也說:“如果大哥真的知道寶藏埋藏的地點并且願意告訴靜雅姐,等有朝一日寶藏被找出來,我想大哥也會願意分一杯羹給她,靜雅姐完全不必做的如此極端。”
唐勇突然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語道:“如果真是張靜雅下的手,唐駿也是活該,都是因爲女人啊!真是報應!”
自打事發,唐勇似乎就遊離于衆人之外,他惜字如金,對于過去和現在,他都不願意多談,這裏面的原委,我們自然也不得而知。然而,一般越是神秘的人,就越是有故事。隻不過這裏面隐藏的故事是什麽,對于我們來說,至今還是一個迷。
我并不是對唐勇存有偏見,也并不是心疼張靜雅,想爲她出頭,我不過是就事論事:“我說夏雨,唐駿是怎麽死的,咱們暫且不論,單單是他死了以後被挂在這白虎銅像之上,你認爲一個女人能辦得到嗎?這樣想來,隻有三個男人有可能,案情自然也變得簡單。在案發的這段時間裏,我和你始終在一起,林管家和王姐始終在一起,唐勇卻無人可證,這麽淺顯的道理,爲什麽一直被你所忽略?”
夏雨很欣慰的樣子:“跟姐姐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你也變得聰明啦!一個女人的确很難做到,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兇手有幫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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