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看起來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但是元培風還是手上使了力的掰開她的手。
扶着她的手臂,看着她哭紅的雙眼問“發生什麽事情了。”
雖然這次林青柔是做錯了事,情節也着實是很惡劣的,但是罪不至死。
更何況都是家裏人也不至于下什麽狠手,林青柔怎麽朝着自己哭喊救命呢。
還是執起袖子幫她把眼淚擦幹,林青柔跟元培風湊的很近,近的能嗅到他身上的淡淡的香味。
像表哥這麽優秀的男子,沈覓香那樣的女人怎麽能配得上呢。
林青柔停止了哭泣,元培風才退開一步,走到桌邊倒杯水遞給林青柔問“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語氣不鹹不淡的,帶着幾分疏離,這件事情發生之後,元培風也很難對林青柔像從前一樣。
他已經跟母親提了,不管林青柔是不是故意的,這件事情不管是沈家還是沈覓香,始終都是要有的交代的。
懲罰什麽的先不說,林青柔現在肯定是不能再待在元府的,還是讓母親通知外公盡快讓人來接林青柔走。
林青柔接過水杯,自從沈覓香出事之後家裏的人對她的态度都一樣了,連姑媽對她說話都冷冰冰的,今天還聽到她說要把她送走,讓家裏來人來接她回去。
憑什麽,她沈覓香一個外人而已現在他們要爲了一個外人這樣對她嘛。
她可不能離開這裏,她如果離開了,沈覓香這個賤人的詭計不是就得逞了。
想到這,林青柔立馬又眼角帶淚的湊過來“表哥,這次你可千萬要幫我啊,姑姑說要把我送回去。”
“那就回去吧,你總是待在這裏也不是個事。”
元培風喝着手裏的茶,像是在說“你去吃飯吧”那樣輕描淡寫。
林青柔坐不住了,着急的拉着元培風的衣袖“表哥,我真的知道錯了,而且,而且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吧。”
“你不應該叫我原諒你,而是應該請求沈小姐原諒你。我真的希望那天你真的不是故意的。”
元培風看着林青柔的眼神中滿是失望,事實上他是真的對眼前這個表妹失望了。
一個女孩子,還是這麽小的年紀,怎麽會變得這麽狠毒。
“表哥,沈覓香接近你根本就是别有心機的,你别相信他,她就是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你相信……”
林青柔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彭”的一聲吓了一跳,隻見元培風将手裏的茶杯摔碎在了地上,林青柔瞪大了眼睛無助的站在原地,腳邊是碎了一地的陶瓷渣。
她從來沒見元培風發這麽大的火,元培風從來都是儒雅成熟的,不管什麽事情都是會讓着她,是最寵她的。
現在他發這麽大的火,着實是吓着了林青柔。
元培風也被自己剛才的舉動吓到了,隻是剛才确實是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氣,到現在這種時候了。
她不僅沒有改過自新的想法,沒有想着去給沈覓香道歉,居然還在這裏的吧責任推給沈覓香。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元培風才開口說“你是我的表妹,今天我才坐在這裏跟你心平氣和的說話。我真的希望那天你不是故意的。我帶着你誠心誠意的,去給沈姑娘道個歉,然後你可以回去好好過你的日子。我相信沈姑娘也是會原諒你的。”
元培風頓來一下,林青柔一下子,眼淚又出來了,想伸手去拉元培風的衣袖。
這次元培風躲開了。
很失望的看着林清如“但是我沒有想到,到現在你還不止悔改,還在推卸責任。我會跟母親說的,送你回去的事情,會盡快提上日程的。你也準備一下。”
林青柔一下子就慌了;“表哥,我知道錯了,真的。我明天就跟你去給沈覓香道歉。表哥,求你别送我走。”
“早點回去休息吧。”
身邊的仆人看了一下元培風,把林青柔拉起來往外拉,林青柔哪裏願意,但是倆個男人的力量,哪裏是她一個小姑娘可以抗衡的。
林青柔被帶遠了,哭喊聲也漸漸小了,元培風才筋疲力盡的坐下。才剛坐下,門口就有倆個男人不請自來的,跨步走進倆。
元培風擡頭看見竟是沈毅竹和段非白,忙站起來“二位怎麽來了,來也不打個招呼,我也好出門迎你們啊。”
“你不是在安慰你的表妹嘛,想着你也是沒有空理會我們的,所以我們就自己進來了。”段非白跨過地上的碎片,執起桌上最後一個茶杯,徑自倒上一杯水,自來熟的坐在元培風的身邊。
辦倚靠在桌子上,一副無骨的無賴的闊少爺的模樣,同今早早沈府的神采奕奕大有不同。
早就聽說段非白是個無所事事的關少爺,平日裏遊手好閑不說,還沒少幹些搗蛋的事情。這麽大的一個男人,一天天每個正形。
元培風在心裏暗自打定主意,不管是不是能迎娶沈覓香,起碼不能想讓沈覓香跟這樣的人在一起。
倆個一副劍拔弩張的模樣,雙目對視,空氣中這火藥味又濃了幾分。
沈毅竹及時站出來“這件事情你就打算這麽算了?”
“她也不是故意的,沈姑娘的醫藥費全部由我們承擔,另外元某改日會帶着舍妹親自的登門謝罪的。”
“醫藥費?我們沈家是缺這點錢嗎?用自家姑娘的命就換你這點醫藥費?”
元培風臉色沉重“沈兄,元某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會承擔全部的責任的。”
“事情已經發生了,三姑娘差點丢了性命,這責任如何承擔,是打算一命換一命嗎?”段非白在一旁嘴角帶着一絲嘲諷。
“這……”
已是正午,太陽光照的人眼睛睜不開,屋子裏的三個大男人沉默不語,氣氛死灰似的沉積。
陽光照進屋子裏,卻照不開三個男人身上黑壓壓的氣氛。
“林青柔我們會嚴厲的責罰的,但是一命抵一命是不是太過了。”
“過?是,好像是有點過分,可是你那個表妹推我妹妹摔下去的時候可一點都不覺得過分啊。”
“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你們沈家就這麽得理不饒人的嗎!”不是反問是質問,而且還是個女人的聲音,三個男人齊齊的看向門外,一個中年女人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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