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覓香沒有耽誤,也跟着參與到了戰鬥,段非白見她滿血複活了,也跟着有了精神氣,不過不想讓她受傷,一直将她護在身後,那些大漢,被他給打的鼻青臉腫的,加上方才跟沈覓香鬥了那麽久,此時他們屬于節節敗退的一方,雖有些不甘心,不過那帶頭的還是咬牙切齒的喊道:“撤……”
等到一點人煙都沒有了,沈覓香這才徹徹底底的放松了,一下癱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氣,此時段非白擔憂的走到她的跟前,将她給抱起,滿眼柔情的說道:“可知道是何人所爲?”
“不知道,段非白你怎麽來了?”沈覓香看着時辰,這會段非白應該是在皇宮的,怎麽會出現在這個巷子?
此時還救了她,沈覓香才不相信什麽巧合,那都是用來欺騙小姑娘的。
段非白淺淺一笑,張嘴想要說什麽,不過卻給咽了回去,又像是意識到了什麽,便無奈的搖頭。
他一連番的動作,讓沈覓香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隻能呆萌的看着他,剛好四目相對。
段非白被沈覓香這懵懂的樣子給逗笑了,笑道:“我說的你可相信?”
“段非白,你若是想要說謊,我自然是不會相信。”沈覓香倒是并未直接回答段非白的話,看他神神秘秘的樣子,怎麽像是在說一件很嚴肅的事情,不過是詢問他爲何在此處,用得着這般麻煩嗎?
沈覓香一直都是一個率性而爲之人,尤其是對着段非白的時候,倒是沒想到今日的他倒是有些不對勁了。
“本來今日我是要去皇宮的,可隐約總覺得有事要發生,便找了一個由頭出來了,去了你府上,他們說你去了店鋪,去了店鋪方才知道那些大漢的事情,見你一人出去已有一個時辰,我這才想着莫不是要出事了,便尋找你的蹤迹過來。”
段非白這說的倒是合情合理的,不過沈覓香倒是奇怪了,他怎麽會如此輕易的找到自己?
“我可是留下了什麽蹤迹了,讓你如此輕易的尋到?”沈覓香忍不住開口詢問。
段非白眼睛裏面含着笑,片刻才緩緩的說道:“自然不是,隻是我對你性子的了解,我便猜測你定然是往這個方向來的。”段非白這一副我很了解你的模樣,倒是讓沈覓香很爲不滿。
沈覓香自己都不覺得自己有多麽的了解自己,段非白那裏來的自信了。
“那我日後豈不是要多防着段公子您了?”沈覓香故意跟段非白在這裏賣關子。
段非白倒是真的有些被沈覓香牽着走的意思了,不解的看着她,颦眉詢問道:“這是爲何?”
“若是那日我将段公子給得罪了,你豈不是說找我便能找到我,那對你而言,複仇豈不是太過容易了?”沈覓香這樣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也不知是爲何,每每與段非白相處,沈覓香都能是最爲放松的狀态。
“覓香,你便是這般取笑我吧,反正你高興便是了。”段非白知道此時沈覓香是累得不行,自然也便不與她計較了。
很快段非白就抱着沈覓香到了店鋪,鸢蘿此時正在店内來回的跺腳,小姐這都這麽長時辰沒回來了,莫不是真的出事了。
鸢蘿急的都要哭了,這外邊的小二一下跑進來,還險些就給跌倒了,對着鸢蘿喘着粗氣,磕磕絆絆的說道:“小,小姐……”
“小姐回來了?”鸢蘿真是被這個小二給急壞了,今天死活說不出那句話,便直接替他給說了出來。
鸢蘿剛一說完,這小二便贊同的點點頭笑了。
鸢蘿沒有耽擱直接就跑了出去了,剛好看到小将軍抱着自家小姐,那一刻鸢蘿直接便忍不住了,對着她就開始哭。
這弄得沈覓香都不好意思了,怎麽勸都勸說不聽,她被段非白放在椅子上,乖乖的坐好,且對着他說了一句謝謝,便困難和哭哭啼啼的鸢蘿,“你這是盼着你家小姐死是不是?”
“小姐,說的哪裏的晦氣的話?”鸢蘿可是被小姐給氣死的模樣了。
這小姐怎麽就不說點好的,怎的都是些沒頭沒腦的話。
沈覓香見鸢蘿是真的被自己的話給驚到了,這才繼續說道:“自然是跟你鬧着玩的,我怎會讓自己出事,我若是出事了,我沈家怎麽辦,我這些店鋪怎麽辦,那些想要毒害你家小姐的人,豈不是逞心如意了?”
鸢蘿埋怨的回應道:“小姐,您也不能太過于放松了,畢竟那些人都是心狠手辣之人,日後凡事都要小心些呀。”
鸢蘿知道小姐是一定不會讓自己輕易出事的,可這就算是你防備的再好,也挨不過那些故意找事之人,鸢蘿覺得自己的擔憂并非是空虛來風,見小姐能回來她自是高興。
可見沈覓香是被小将軍給抱着回來時,鸢蘿真的害怕小姐受傷了。
方才隻是着急了,倒是沒有檢查一番,見小姐這般跟自己說話,鸢蘿倒是真的給忘記了。
鸢蘿想起來的時候,便驚呼道:“小姐,您沒受傷吧?”
沈覓香真的是被鸢蘿的一驚一乍給弄得不知所措了,搖頭道:“沒事,隻是太累了而已。”
她總不能說,是段非白因爲覺得她累,所以執意要抱着她的吧。
“小姐,莫不是害怕我擔心,所以不肯告知奴婢實話?”此時這裏隻有鸢蘿跟小将軍,她覺得沈覓香沒什麽可隐瞞的。
沈覓香知道鸢蘿是想多了,便無奈的歎氣一聲:“我真沒事,不信你可問問小将軍?”
她給段非白使眼色,讓他好好說。
段非白像是故意在都沈覓香作對一般,一副你若是答應我一件事情,我便好好跟鸢蘿說話。
沈覓香倒是沒想到段非白居然趁人之危,不過卻也沒辦法,便硬着頭皮對着他點頭,這便聽到他緩緩道來,“鸢蘿,你大可不必擔憂,是本公子将你家小姐給帶回來的,我怎會讓你家小姐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