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覓香也沒有注意這件事情沒有公布,開始懷疑段非白說的是不是真的,按理說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樣的消息沒有理由不傳開來的。
面對鸢蘿的追問,鸢蘿也是個沒有心眼的,擔心她會不小心暴露了什麽,沈覓香搖搖頭:“我随口說的,不是說會有神秘的驚喜嗎。”
鸢蘿對沈覓香自然是深信不疑的,沈覓香這樣說了,鸢蘿自然就是這樣認爲的,也沒有多想。
打發着鸢蘿去忙别的事情了,整個屋子就剩下沈覓香一個人了,沈覓香才回想起段非白今天白天說的話,這些消息外面的沒有一個知道的。
雖然段非白是将軍之子,但是所有都知道段非白隻是一個遊手好閑的公子哥,沒有理由會知道這麽重要的事情,沈覓香這樣想着,越想越是覺得不對勁。
總覺得段非白的身份裏面有故事,段非白不像是表面上看起來那種遊手好閑,什麽都不會的公子哥。
不僅如此,沈覓香還覺得段非白不僅僅是知道的多,而且都是知道的一些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消息。
這樣想着沈覓香就覺得段非白哪哪都很可疑,有時候總覺得段非白的眼神不像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富家公子知道的,說出的話有時候也很有深度的,隻是那時候沈覓香都不曾在意。
但是現在細細想來就覺得段非白的問題其實還是很大的,就開始猜測段非白的身份到底是什麽,隻是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
隻是沈覓香沒有想到的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沈覓香這邊正想着呢,後腳段非白就從門口進來的。
若是在往常門口進來人,都會進來彙報一聲的,但是此刻段非白就進來就像是進了沒有人的地方,沈覓香還以爲自己看錯了。
突然出現的人讓沈覓香吓得都将毛筆掉了,看着眼前也不打招呼就自己走進來的男人問:“你怎麽來了。”
段非白卻像是完全沒有看到沈覓香一樣,不僅沒有回複沈覓香的問題。反而是自己找了個坐着比較舒服的地方,坐在那裏看着沈覓香。
沈覓香被段非白的眼神盯的感覺自己渾身都不對勁了,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确定自己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沈覓香又問了一邊:“到底什麽事情,能直接說嗎,這樣看着很奇怪。”
段非白站起來朝着沈覓香這邊走過來,沈覓香還以爲段非白要做什麽,警惕的往後退一步,但是沒想到段非白走過來,隻是徑自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還是用的沈覓香的杯子。
沈覓香就這麽眼睜睜的看着段非白用自己的杯子,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沈覓香像開口阻止的,但是還沒有等沈覓香阻止的時候,段非白都已經喝到嘴裏去了。
沈覓香閉了閉眼睛,耐着性子又問了一遍:“你今天到底是幹嘛來了。”
段非白放下茶杯直視沈覓香的眼神說:“你倒是很聽話嘛,我才剛告訴你,就已經實施了啊。”
段非白上來就冒出這麽一句話,沈覓香屬實是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麽,但是一會沈覓香又反應過來了:“你是說調香師比賽倆家以團隊的名義比賽嗎?”
沈覓香想來想去段非白說的應該是這個,果然沈覓香說完之後段非白就點點頭,段非白又準備伸手去拿杯子給自己再倒一杯水,但是卻被沈覓香給攔住了。
沈覓香将段非白手裏的自己的杯子一把奪過之後,又從旁邊拿了一個杯子塞到段非白的手中:“你用這個。”
段非白看着手中被拿走,又被強塞進的一個杯子,其實一邊放着好幾個杯子,而且都是一套的,段非白剛才也是故意從沈覓香這邊拿了一個杯子。
段非白看着沈覓香将自己的杯子護在懷裏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的說:“怎麽了,我不過是用了一次的杯子而已,你就這麽寶貝啊。”
沈覓香寶貝這個杯子自然不是因爲段非白喝了,但是被段非白這樣說了,竟好像一副真的是這樣似的。
沈覓香憋着氣想解釋,但是又怕越描越黑,隻能氣鼓鼓的看着段非白。
段非白反倒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着沈覓香笑着說:“你和賀連是不可能的,該拒絕他的時候就拒絕了吧,免得到時候給你自己添麻煩。”
雖然不知道段非白說的添麻煩具體是指什麽,但是段非白這一副将全部都掌握在手裏,尤其是一副好像将她拿捏住的樣子,讓沈覓香很是不爽。
“這次的比賽我害怕會生出什麽枝節,你要照顧好自己。”段非白看着還氣鼓鼓的沈覓香,柔聲說。
這樣的段非白多少讓沈覓香有些不習慣的,别扭的回了一句:“我又不是傻子,會照顧好自己的。”
段非白繼續說:“你自己怕是不能的,我安排了人跟着你,放心平日裏都是藏起來的,不會影響你正常生活的。”
段非白這說的好聽是叫保護,但是說的難聽一點其實就是派了人監視着,雖然那天因爲鸢蘿的呼救,讓沈覓香已經知道有人跟着自己。
但是沒有想到段非白現在竟是這麽直截了當的就說了,沈覓香對段非白說:“不需要的,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你的人還是收回去吧。”
但是段非白人都已經派出來了,話都說出口了,又豈是沈覓香說拒絕就可以拒絕的。段非白一改往日的懶散強勢的說:“我說派給你,你就乖乖的受着,有什麽事情都可以叫他,需要找我的話也可以通關科她轉達。”
怎麽總感覺自從段非白暴露了自己之後就開始變的越來越拔刀,越來越獨斷專行了呢。不,這還不算是暴露,最多也就是露餡罷了,就算是這樣都開始如此了,那日後…..
沈念香及時的打斷了自己的想法,什麽以後,哪裏來的什麽以後呢。
沈覓香趕緊搖搖頭,将這種想法從腦子裏剔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