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段非白看起來似乎是絲毫都不在意的樣子,那人也就放心了,幾個回合下來,從一開始的還有一些技巧,到倆個人被段非白帶的全部在用蠻力競技。
雖然很累很疼,但是這樣的方式也讓段非白将心裏的那些氣全部的釋放出來。
倆個人一直打到倆個人都躺在地上喘着粗氣不動開始,因爲用的是蠻力,卻是更加的費力。
段非白這幅樣子明顯是心情不好的樣子,直到倆個人這麽躺着的時候,那人才有膽子問一句:“主子是因爲什麽這麽難過呢。”
段非白沒有說話,絲毫沒有回複他的意思,但是那人卻不識趣的繼續說:“其實天涯何處無的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呢。”
那人說完話還看了段非白一眼,但是段非白閉着眼睛休息着,看起來似乎一點都不願意回複的樣子,但是那人卻沒有理會段非白繼續說:“自從您認識她以來,很多事情都變了。”
那人沒有回頭沒有看段非白的表情,所以不知道段非白已經在不其然之間皺起了眉毛,還在自顧自的說着:“您這樣的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何必要去吃這個苦頭呢。”
他說道這的時候段非白突然睜開眼,坐起來對着那人說:“什麽嘛時候本座做事情,需要你來教了。”
也許是剛才段非白的狀态讓那人誤以爲段非白是可以親近的狀态了,但是段非白現在這眼神就完全的讓他清醒了,跪下喊:“主子,屬下知錯了。”
那人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遠處似乎是有人喊了一聲:“段非白。”
但是聲音聽起來很遠很小,聽得也不是很真切,段非白朝着身邊的人揮揮手,那人像是得到了赦免令一樣,馬上就消失在了段非白的眼前。
段非白又聽到遠處傳來一聲,這才确定那聲音是在叫自己,段非白也不知道是誰,但是還是不能的應了一聲。
然後一會的功夫,就看到沈毅竹騎着馬跑過來了是,沈毅竹看起來很是着急的樣子,馬飛奔過來之後,馬上翻身下馬來到段非白的眼前斥責:“你搞什麽鬼,說走就走也就算了,也不等等我。”
段非白雖然皺了皺眉頭,但是什麽話都沒有說,沈毅竹隻當是段非白覺得自己理虧才沒有說話,一邊念叨着一邊走進了段非白。
直到走近了才發現段非白的臉上竟然帶着傷,剛才從賀家出來的時候,沈毅竹還是很覺得段非白臉上沒有任何的傷的,不過找他這會的功夫,就看到段非白臉上的傷看起來還是挺嚴重的。
段非白的功夫本來就不弱,能将段非白打成這樣,對方的武功應該也是很高的,段非白的臉上傷了這麽多,還不知道設身上是不是受了什麽内傷。
段非白完全都沒有注意到自己是以什麽形象出現在沈毅竹的眼前的,也不清楚沈毅竹幹嘛一副看到鬼的神情看着自己,知道摸了摸自己的臉。
指腹劃過的地方都有明顯的疼痛感,段非白這才後悔爲什麽剛才打架的時候,隻顧着用蠻力打人打的舒服,絲毫都沒有想到會留下痕迹。
段非白這會臉上的表情簡直比上戰場還慘烈些,段非白像解釋什麽,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最後想了想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段非白越是不說沈毅竹就越是想的多,還指着段非白的臉很嚴肅的說:“這打的這麽狠啊,不至于吧。”
段非白也不知道沈毅竹的腦子裏在想些什麽,但是總覺得不是什麽好的東西,本能的去遮住自己的傷口,但是身上的傷口可以衣服擋住,這臉上的傷疤又哪裏是那麽容易擋住的。
越是遮住,就越是有種欲蓋彌彰的樣子,沈毅竹将段非白的身扳過來,看着段非白的臉上說:“對方到底是什麽人啊,還是上次那些嗎?”
段非白被沈毅竹問的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既然沈毅竹都這樣說了,段非白自然也就順着台階就下來了。
“嗯,沒事。”不否認就等于默認了,段非白摸了摸自己的臉,沒有正面的回複沈毅竹說的問題。
但是在沈毅竹的眼裏看來,沒有否認就默認段非白是因爲被上次的那些綁匪給打了,還有馍有樣的給段非白分析了很多。
隻是聽在段非白的耳朵裏,都是些蒼蠅的“嗡嗡”聲,有些奇怪自己都走這麽遠了,沈毅竹怎麽還是能找到人的。
實在是受不了沈毅竹這樣念叨,尤其是一副看着可憐的眼神看着段非白,這眼神讓段非白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全部都起來了。
段非白試圖岔開話題,于是一邊朝着馬那邊走,一邊問:“聽說你最近生意做的不錯呢。”
沈毅竹也牽着馬跟在段非白的身後,成功的被段非白帶走。
跟着段非白的話題說:“不過是做了點小生意,還需要借着自己家的名号,覺得自己有點失敗啊。”
“生意總歸是剛開始的時候比較難的,做大做好了自然就好了。”段非白騎上了馬,朝着回去的方向慢慢悠悠的走着。
沈毅竹見段非白上了馬,也顧不上自己的疲憊,也跟着段非白的後面上了馬。沈毅竹走在段非白的後面問:“聽說你最近跟着賀連在做生意?”
“談不上,隻有些合作而已。”段非白從懷裏随便的摸了一張帕子,拴在臉上,這才勉強的将臉上的傷疤給遮掉了。
那手絹是個素雅的手絹,隻有邊角上有一個比較小的花,但是因爲手帕的顔色比較素,而這花卻是紅色的,段非白紮的剛好将這個角露在臉頰的位置。
段非白原本就生的好看,算是比較白淨的那種,雖然因爲段非白是習武之人,給人的感覺不是那種娘娘腔的調調,但是這會,段非白的臉被遮住了,臉頰又剛好有一朵花在這裏,看起來秀氣了不少。
沈毅竹看着段非白這樣,都忍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