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蘿見着沈覓香這般樣子,自然是着急的不行,對着沈覓香着急的喊:“小姐,你沒事吧,你可别吓唬我。”
沈覓香這樣鸢蘿已經慌張的沒了主見,倒是賀連及時查看了沈覓香的情況,安慰說:“你家小姐隻是風寒,沒事的。”
“說什麽沒事的話,小姐這都不省人事了。”鸢蘿這時候哪裏還聽得進去什麽話,就一直擔憂的看着沈覓香。
鸢蘿的這幅樣子,也讓那領頭的人慌了神:“她真的沒事吧。”
雖然明知道賀連不是大夫,但是這會這旁邊的黑衣人倒是開始緊張起沈覓香的狀況了。賀連也看出了他們的心思,故意的說:“雖然隻是風寒,現在還沒有什麽事情,隻是畢竟是姑娘家的,這如果不及時醫治估計是…..”
賀連這欲言欲止的樣子,讓黑衣人更加擔心了,領頭的看了一眼賀連。賀連也回望這他,又看了看沈覓香,什麽都沒說就離開了。
早晨的太陽已經開始慢慢的升起來了,有了太陽這才覺得身子暖和了許多,昨夜裏賀連已經将自己的外袍披在了沈覓香的身上,隻是沈覓香到底是個富家小姐,哪裏受得了這樣的情況。
那黑衣人回到房間,打算商議一下怎麽處置這幾個人。剛想說話,就看到了旁邊還躺在那裏的段非白。一個眼神示意身邊的人,馬上有人明白了他的意思,将段非白架起來送到了外面。
這一番折騰下來,段非白終于是醒了,雖然狀态看起來還是差點,面上還是沒有什麽血色。但是起碼傷口也初步愈合了,也不在發燒了。
段非白醒來的時候,隻有賀連在身邊照看着,鸢蘿雖然關心段非白,但是也是基于沈覓香的面子上的。這會沈覓香昏迷不醒的,鸢蘿的腦子都漿糊了一樣,不轉了。
段非白醒來的時候,人都還不清醒,就想着找沈覓香。賀連雖然無奈,但是還是扶着段非白起來到沈覓香的身邊。
段非白見到沈覓香這幅樣子,馬上就暴怒的問賀連到底發生了什麽,爲什麽沈覓香會變成這樣。賀連是花了好大的心思,才将段非白的脾氣給控制下來的。
這頭一群黑衣人也研究商量好了,原本抓沈覓香和段非白來,隻想從他們身上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麽有用的消息。現在不僅沒有得到有用的消息,現在還惹上這麽麻煩的事情。
看着沈覓香和段非白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領頭的人就頭疼的不行:“要不就這麽解決了?”
“那幾個人裝扮,一看就不是平民百姓的,如果就這麽死在這裏了,那我們不是很危險嗎?”
“本來就是撸來問些有用的事情,現在弄成這樣,他們多在這裏多待一些時間,我們就危險一些。”
研究了半天也沒研究出來什麽,反倒是一早進城的人,着急忙慌的跑回來。對着領頭的人着急的說:“趕緊放了那幾個人吧,聽說是挺有錢的人家的,還有人是将軍的兒子。城裏已經派人開始找人了。”
這下好了,也不用糾結了,如果不馬上放了這幾個燙手的山芋,可能馬上就會有軍隊趕到這裏,将山都圍起來殲滅了全部。
這群人裏爲首的,隻是也是個小頭目叫木桑,本來帶了些人來這,就是希望能做出點什麽能證明自己,但是這些不僅僅是什麽都沒有做成,還白白的死了幾個人。
木桑回來的時候,沈覓香已經醒來了,隻是那一副随時可能會倒下的羸弱的樣子,看着木桑都皺起了眉頭。
好在,這個武功看起來很好的男人,昨天晚上吃了藥,之後已經好很多。木桑想着段非白昨天那樣的表現,應該就是回來報信的人說的将軍的兒子。
雖然不知道是哪個将軍的兒子,但是現在都不知道去招惹他們的時候。所以,木桑再三思量之後,對着段非白說:“我們可以放了你們,但是在這裏發生的事情,我希望你們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
隻是木桑沒有想到的是,這幾個人現在都還在他的手上人,段非白就敢直接的頂撞:“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你覺得可能嗎?”
段非白雖然已經好了很多了,但是狀态還是很虛弱的。隻是這樣虛弱的段非白,氣勢上卻一點都沒有減弱,尤其是在段非白看到沈覓香那副虛弱的快要随時不行的樣子的時候。
段非白看着木桑的眼神,已經不僅僅生氣了,簡直是快要将木桑生吞活剝的樣子。
木桑自然是很不喜歡段非白看着自己的眼神,想上去教訓一下段非白,但是站在木桑身邊的木倫拉了拉木桑的衣角。
木桑回頭看了一眼,竟然是木倫。木桑就是因爲有勇無謀,總是被木倫壓制着,原本想乘着木倫不在的時候能做出點什麽的,但是沒想到木倫這麽快就回來了。
木桑原本想跨出去的那隻腳又不甘心的收了回來。
木倫看了看已經開始慢慢升起的太陽,對着段非白說:“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你也殺了我們好幾個人了,說起來虧的也是我們。”
木倫說話的聲音很沉穩,比起木桑尖銳輕浮的聲音,段非白光是聽着他的聲音就知道他也不是什麽善茬。
雖然段非白對這些人恨不得一刀刀活剮了,隻是現在畢竟還是寄人籬下的,尤其沈覓香現在的狀況不能耽擱了。于是段非白想了想說:“這話的意思是願意放我們離開了。”
“可以是可以的,你隻要向我們保證不會将這裏遇到的一切說出去就可以的。”
木倫一邊說着話,一邊走到沈覓香的身邊,蹲下來看了看躺在鸢蘿懷裏的沈覓香。鸢蘿防備的看着木倫,竟沈覓香緊緊的護在懷裏。
木倫笑了笑,轉頭看了一眼段非白說:“我勸你還是盡快決定,畢竟這丫頭好像看起來不太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