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濤的父親接過毛料一看,立即哈哈笑了起來“董老闆,你不是坑我吧?這是一個釘子绺,你一定是選擇削不平了?以爲我是傻子?”
“你錯了,我選擇能見綠!”
董泰來懂得一些,也知道這是釘子绺,但也非常相信邵一凡,自己就是靠邵一凡起死回生的,就算輸點錢也沒什麽“你就說行不行吧?”
“那行,你可别反悔啊!”方濤的父親哈哈一笑“開始吧!”
董泰來也毫不猶豫地答應一聲,讓師傅切割。
随着大家的喊聲,切割師傅一刀下去,橫截面上碎裂了一片,明顯是裂绺的原因,沒削平。
“董老闆,這是釘子绺,還要繼續嗎?”方濤的父親呵呵笑着問了起來,臉上帶着得意的神色。
方濤也看兩個人是一起來的,跟着高興,撇着邵一凡。
邵一凡也不懂輸赢是怎麽算的,忍不住問道“董大哥,一刀一算賬,還是最終算啊?”
“最終算,總要弄出個結果啊!”
董泰來也是心裏沒底了“這塊就是個釘子绺,所謂的釘子绺,就是釘得很深的意思,根本切不掉,咱們還要繼續嗎?”
“隻要見綠了,玉石值錢,咱們就全都赢了,對嗎?”
“對啊!”
“繼續!”邵一凡肯定地點了點頭。
既然很值錢,那後面一定能見綠的,這一點邵一凡心裏有底。
“切!”董泰來也毫不猶豫地喊了一聲。
随着大家的喊聲,切割師傅又是一刀切了下去。
橫截面上仍舊碎裂開來,但是大家都驚呼一聲,因爲碎裂的橫截面上,出現了一片紫色,那種極爲誘人、高貴的紫色!
“紫羅蘭,極品的紫羅蘭!”
“要是能削平,這下可發财了!”
“這是一定要切下去了!”
聽着大家的議論聲,董泰來也小聲問道“兄弟,真有你的,看準了這塊玉石?一定是極品?”
“嗯!”邵一凡點頭說道“繼續切,後面幾刀一定就沒有了。”
“繼續,豁出去了,這是極品啊!”董泰來哈哈笑了起來。
此時對面的方濤父子也傻了眼,心裏都盼望着繼續碎裂下去,這可是極品的紫羅蘭,真的削平了,可價值不菲啊!
看熱鬧的也都希望看到極品,紛紛跟着喊見綠。
又是一刀下去,還是碎裂開來,大家一片歎息聲。
不過這塊石頭可是不小,還是長蘿蔔形的,這幾刀切下去也不算什麽。
方濤的父親看到這個情況可來勁兒了,哈哈笑着問道“董老闆,還要繼續嗎?這石頭這麽長,還是個釘子绺,輸下去的話,上百萬恐怕也不夠啊?”
“我認了!”董泰來面不變色地對切割師傅說道“繼續!”
切割師傅又是一刀下去,大家頓時一片贊歎聲!
“極品紫羅蘭,這是誰的?”
“發了大财!”
“那董老闆也赢了啊!”
聽着大家的話,董泰來也高興極了,哈哈笑着說道“方老闆,怎麽樣?最終還是我赢了吧?這是四刀,除去剛才的一刀,我赢三刀,轉過來吧!”
“算你運氣好!”
方濤的父親臉上通紅一片,拿出手機給董泰來轉錢“這釘子绺還能削平,真是少見,算我倒黴!”
“邵老弟,恭喜你了!你這塊玉石,可是發了财,一會兒正好讓任老給你看看。”
董泰來拍着邵一凡的肩膀,笑着說道“我赢錢也不能要,沒有你幫忙,我就輸了十萬,這還赢了三十萬,都轉給你。”
邵一凡正笑着拿回自己的紫羅蘭,聽董泰來這麽一說吓了一跳“一刀十萬的啊?”
“嗯,一刀十萬。”董泰來點了點頭“咱們赢了三十萬。”
“那我可不能要,這怎麽行啊?”邵一凡連忙推辭。
“那就一人一半兒。”董泰來笑着說道“大哥占了你的便宜,這樣行了吧?”
“小崽子,又是你搞鬼!”
方濤看明白是怎麽回事兒了,指着邵一凡罵道“你給我等着,早晚我狠狠地收拾你一頓!”
“你就是個喂王八的命!”
邵一凡本來不想要董泰來的錢,此時正好轉過來十五萬,順手點了接收,嘿嘿笑着說道“方濤,看好了,我和董大哥分你爹的錢呢!”
方濤父子都氣得一個踉跄,狠狠地瞪了邵一凡一眼,氣呼呼地離開閑雲閣。
“你們認識?”董泰來笑着問道“看起來把他們氣得不行啊?”
“算是認識,那方濤不是什麽好東西。”邵一凡也沒多說,跟着董泰來就上了二樓。
在二樓的一個大辦公室裏,坐着一老一少兩個人,老的大約有六十五六歲的樣子,雙目炯炯有神,面容清癯,精神矍铄,看起來就一派仙風道骨的樣子。
旁邊坐着一個女孩子,年齡和邵一凡相仿,非常漂亮,大眼睛裏充滿了鍾靈毓秀的氣質,真好像會說話一樣。
“爺爺,就是他!”
女孩子看着邵一凡說道“直接就買了一塊賭石毛料,結果就開出來一塊極品紫羅蘭,您看看!”
“是嗎?”那老人家也微笑着站了起來“泰來老弟,這位是誰啊?”
“我的朋友,神算邵一凡!老人家,實不相瞞,我前幾天和您說的,一塊石頭救了我,還算出來我不會破産,就是他啊!”
董泰來拉着邵一凡過來坐下“這位是任老,這是任老的孫女任佳琪,閑雲閣的老總。”
“任老好!任總好!”邵一凡打了個招呼,眼睛卻盯着牆壁上的一幅畫。
這幅畫就在老人家的身後,閃爍着淡淡的金光,根據邵一凡的經驗來判斷,這幅畫價值極高。
畫的是一個下山猛虎,真是傳神得很,可惜就是沒有尾巴,這讓邵一凡奇怪極了。
“一凡,你看這幅畫怎麽樣啊?”任天放老爺子看邵一凡盯着那幅畫,忍不住問了一句。
“好畫,這幅畫很值錢!”
邵一凡也沒多想,順口說道“一個沒有尾巴的老虎,怎麽可能這麽值錢呢?老爺子,這是怎麽回事兒啊?”
“啊?”任天放被邵一凡說得一愣,看了看身邊的任佳琪,再看看董泰來,一臉的詫異。
“一凡,你知道這幅畫非常值錢?”
任天放盯着邵一凡問道“可是,聽你這個問題,你根本就不懂鑒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是聽别人說過?”
“哦,沒有,我很少接觸古玩字畫,也不懂。”
邵一凡知道自己的觀氣術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嘿嘿一笑說道“我從小就對值錢的寶貝有一種特殊的感應,也不是奇怪的事兒。”
“哦,這真是太奇怪了!”
任天放忍不住笑了起來“一凡,你說的沒錯,這幅畫确實非常值錢,是南宋大畫家李公麟的一幅畫,世上僅有的一幅,李公麟是一代奇人,傳說畫馬馬死,畫虎虎活,虎活會傷人,所以他畫的老虎,都是沒尾巴的,一般人也不認得,你真是太奇怪了!”
“哦,我還真不知道!”
邵一凡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懷裏拿出那塊石頭遞給任天放“任老,您給看一看這塊石頭,是不是還不錯?”
“不錯,不錯啊!”
任天放接過來就連連點頭“你的運氣真是太好了,這是極品的冰種紅春紫羅蘭,價值不菲,這麽大一塊,怎麽也上千萬了,要是琢刻出來,更是價值翻倍,了不得,了不得啊!”
“上千萬?”邵一凡從來沒想過自己能有上千萬,哪怕是有幾十萬,也能做很多事情,被老爺子的話驚得有點發呆。
“我就說你發财了!”董泰來笑着說道“極品的紫蘿蘭,千金難求,這就是運氣,也是你的感應,實在是太厲害了!”
“嗯,這小世兄的确有些怪異之處。”
任天放試探着問道“就憑你的感應,不幹這一行實在是太可惜了,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學習鑒定啊?”
“願意,我願意啊!”邵一凡連忙答應着“任老,您教我?”
“行啊!”任天放也高興地笑了起來“你沒事兒就來我這裏,我教你一些古玩、珠寶鑒定知識,正愁沒個傳人呢,真是太好了!”
“咱們吃飯去!”董泰來接過來笑着說道“您老幫了我一個忙,今天又收了一個徒弟,總要慶賀一下,我請客!”
幾個人都非常高興,事情就這麽簡單的定了下來了。
其實邵一凡想學習珠寶、古玩鑒定,并不完全是爲了錢,也是爲了給父母報仇,萬博集團就涉及到珠寶行業,和自己的父母有很大關系。
再說了,自己不強大起來,何談追查兇手啊?
從最初在萬博打工,到出道給人看事兒,轉變非常大,也非常快,看風水賺錢就很快了,珠寶這一行更是暴利啊!
此時的邵一凡還不知道,這個随便認來的師父,可是全國乃至世界上都有名的鑒定大師,對于古今中外的古玩字畫、珠寶玉石鑒定,無人能出其左右。
早就有收個徒弟的意思,但這一行天賦非常重要,而且人品也一定要好,這兩樣都好的人,就不好找了。
正好今天看到邵一凡,無意間透露出極高的天賦,而且老人家看邵一凡的人品也沒太大的問題,機靈一些不是壞事,這才動了收徒之心,兩下正好湊合在一起了。
任佳琪對邵一凡也非常感興趣,問這問那的,邵一凡也不好多說,嘿嘿直笑。
好在老爺子很快就說起了紫羅蘭的事,就放在老爺子這裏,遇到好買家,直接轉讓了。
這頓飯吃得非常開心,臨走的時候老爺子還交給邵一凡一本書,讓邵一凡仔細看一看,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能用得上。
下午回到診所的時候,隔着玻璃就看到沈冰在裏面和何晴聊天。
邵一凡也想知道昨天的情況,連忙推門進來。
shensuanshaohuais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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