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邵一凡就聽那兩個女孩兒說了,回去之後立即洗個澡,時間也應該差不多。
果然,那兩個女孩子正在衛生間洗澡,就聽到外面有人喊看到沒有,還說仔細看吧,連忙往外面一看,隔着紗簾就看到吳佩俊在小倉房上四處打量。
其中一個女孩兒掩住自己白皙的身子,大喊一聲“老公,有人爬上倉房偷看我們洗澡,不要臉,快去打他!”
外面兩個男孩子一聽,氣得立即站了起來,往外就跑。
小倉房上的吳佩俊也聽到嘩嘩的水聲,再聽女孩兒驚叫,也吓了一跳,連忙就往下爬。
這時候樓道裏也跑出來那兩個男孩子,看到剛爬下來的吳佩俊,揪住就是一頓打,打得吳佩俊嚎叫不止,還一個勁兒說是個誤會。
那兩個男人都聽到女朋友說這個家夥爬上倉房偷看她們洗澡了,氣得不行,拳腳相加根本不聽他解釋,把吳佩俊打得都起不來了,嘴裏也連聲求饒。
何晴在遠處看着,既解恨又奇怪“你搞的什麽鬼啊?他們倆爲什麽打他?”
“剛才咱們進樓的時候,就聽那兩個女孩子說要洗澡,之後睡一覺,我看到你家的格局,那倉房正好能看到衛生間。”
邵一凡自己也忍不住嘿嘿直笑“我把錢扔上去,故意大聲問他,這個家夥還和我喊呢,裏面的人一定認爲他在偷看女孩子洗澡,不打他才怪!”
“你這壞小子,一眨眼一個主意!”何晴想明白之後,都笑得直不起腰來了。
兩個人嘻嘻哈哈地轉了過來,看到診所門口停着一輛豪車,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焦急地在門口轉着,好像是找人的。
“您找誰?”何晴問了一句。
“有一個叫邵一凡的年輕人在這裏嗎?”
“我就是邵一凡,您找我有事?”邵一凡知道生意來了。
“太好了,我可找到你了。”中年人笑了起來“邵老弟,我叫董泰來,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我的朋友李吉順你一定認識,上午找護照出國的那個人,你還記得嗎?是他和我說起你的!”
邵一凡當然記得,好奇地問道“您找我······要算卦?”
“對!”董泰來點了點頭“咱們上車說,你一定要給我也算一算,要不然我就慘了!”
邵一凡聽董泰來這麽一說,知道是找自己算卦的,也沒什麽問題,就和何晴告辭,跟着中年人上了車。
董泰來一路上也沒說什麽,沒過多久就把車子停在一家珠寶行門前,帶着邵一凡走進來。
“老弟,我最近黴運當頭。”
董泰來此時才指着一節展櫃和一堆石頭說道“進了一批玉器,被人騙了一大筆錢,緊接着又是玉石毛料被騙,根本就不是我要的那批,質量差得太多了,現在那騙子消失不見,我面臨着倒閉啊!”
邵一凡根本就沒接觸過這些,看董泰來很有錢的樣子,珠寶行也不小,根本沒想到會破産,也吓了一跳“那您要我算什麽?”
“幫我算一算那個騙子還能不能找到,我這筆錢還能不能追回來?”董泰來歎了口氣。
邵一凡搖了搖頭“這是兩回事兒,你要是算騙子能不能找到,就把時間、地點、人名和方位告訴我,先算能不能找到這個人。”
這不是亂說的,給人算命的時候,需要生日時辰,也就是年月日和時辰,組成四柱,衍生五行、八卦,推衍着來算。
要是追查什麽人,就要知道時間、地點、人名和方位,同樣也能組成四柱,進一步用梅花易數來融合推衍。
董泰來心急的不行,但也不知道那騙子的生辰八字,隻能告訴邵一凡,那個騙子叫黃曉濤,還把被騙的經過詳細和邵一凡說了一下。
邵一凡閉目凝神,仔細推衍,良久才睜開眼睛“董先生,這個人下落不明,事情能有個頭緒,起碼要半年之後,急不得。”
“啊?那我追不回這筆錢,不是馬上就破産了?”董泰來大驚失色,呆立當地。
“這是沒有辦法的,您不信的話,半年之後就明白了。”
“那我怎麽辦啊?”
董泰來回過神兒來,滿臉焦急地看着邵一凡問道“小兄弟,你是神算,你給我算一算,能不能扛過去眼前這一關,現在就連進貨的錢都沒有了,外面還有貨款沒結,我是不是要破産啊?”
邵一凡問了一下董泰來的生辰八字,結合他去找自己時候的情況,還有被騙的經過,仔細推衍起來。
結果讓邵一凡非常奇怪,要是按照董泰來所說,騙他的那個黃曉濤要半年之後才能有下落,那麽他就是破大财、有大災,可是卦象上顯示,董泰來根本就沒有什麽災禍,也沒有破财的征兆。
“董先生,您沒有破财的征兆,當然也不會破産。”
“啊?那個人還找不到,我還不會破産,你這算的是······”
邵一凡看出董泰來對自己有點兒懷疑,無奈地說道“董先生,我是按照卦象所示,實話實說,至于您的情況,按卦象上來說,您沒有被騙,也沒傷财。”
“這不可能,已經被騙了,要是找不到那個人,我真是不知道怎麽辦好了。”
邵一凡聽董泰來這麽說,忍不住又施展觀氣術仔細看了一下董泰來頭頂上的氣。
這一看讓邵一凡也大吃一驚,董泰來的頭頂上,除了純白色光柱之外,還有一道淡淡的金光!
以往邵一凡還沒見過誰頭頂有濃郁的金光,就是看一些官員,也沒有這種金光,除非是得道高僧、法力高強之人,或許會有,董泰來怎麽會有呢?
邵一凡再次仔細看了起來,不由得啞然失笑,這道金光并不是來自于董泰來頭頂,而是在董泰來身後閃過,自己看錯了。
繞過董泰來,身後就是董泰來說質量不好的那一大堆玉石,金光是從其中一塊玉石上射出來的。
這下讓邵一凡也愣住了,石頭怎麽能發出金光呢?
邵一凡彎下身子,把這塊石頭撿了起來,足有鵝蛋那麽大,确定是從這塊石頭上發出來的,擡頭看着董泰來問道“董先生,這是塊什麽石頭?”
“唉!玉石毛料,那些來店裏賭石的顧客,都開了上千塊,連一塊見綠的都沒有,要不然怎麽說被騙了呢?”
“這石頭是怎麽開的?您把這塊也開了,看看裏面是什麽?”
董泰來被邵一凡給說懵了,算卦就稀裏糊塗的,還要打開這塊石頭,這小子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
不過自己的好友李吉順可說過,這小子了不得,神算,埋在土裏的護照都算出來了,那就打開看看好了。
董泰來把玉石毛料交給旁邊的切割師傅“切開看一看。”
切割師傅接在手中,放在一旁的切割桌上,一刀切了下來,頓時就是一聲驚呼“哎呀!寶貝!”
董泰來愣了一下,連忙過來看一眼,也驚呼出聲“玻璃種的?”
切割師傅滿臉興奮之色,笑着說道“根據我多年經驗來看,好像是玻璃種的,您看吧!”
邵一凡就知道這塊石頭有異常,但也不知道玻璃種是什麽,跟着問道“董先生,玻璃種是什麽東西?”
董泰來轉過頭盯着邵一凡看了半晌,哈哈笑着說道“老弟,你不是神算,簡直是神仙,這裏面的門檻你不知道,有句俗話叫,見綠就不虧、見紫賺大錢,透明發橫财啊!”
切割師傅也跟着解釋道“小兄弟,見綠就是玉石,不管質量怎麽樣,起碼不虧,見紫可能是紫羅蘭翡翠,最次也是藕絲種翡翠,一定賺大錢,透明就是冰種或者玻璃種翡翠,價格非常昂貴,這麽大的塊頭,如果是老坑種玻璃種翡翠,還不價值幾千萬啊?”
邵一凡确實不懂,此時也暈了,這麽一塊石頭就價值幾千萬,這一行也太暴利了吧?
“快把王大師叫來鑒定一下!”董泰來興奮極了,拉着邵一凡坐下“小兄弟,你真是神人,如果大哥度過這一劫,一定好好報答你!”
切割師傅很快就帶着一個人下來,還拿着放大鏡,就在一旁當場鑒定。
“沒錯,發财了!”
那王大師不過一會兒就放下放大鏡,興奮地哈哈笑了起來“董總,您怎麽開了這麽一個寶貝疙瘩啊?怎麽也值幾千萬了!”
董泰來更是高興了,摟住邵一凡的肩膀,哈哈大笑着說道“老弟,這一切真是太神奇了,怪不得你說我沒有破财,黃曉濤那騙子也找不到,原來還是這麽回事兒,大哥有這麽一塊翡翠,這下也能扛過去了!”
看邵一凡還沒太明白,董泰來和王大師就坐下來給邵一凡說了起來。
前些天董泰來就在黃曉濤那裏訂了貨,由于以往也認識,根本沒多想,就打了貨款,一批價值兩千萬的玉石制品被騙了,質量根本不行。
這一大批毛料也被騙了,零售的和一些來珠寶行賭石的,折騰了好幾天,一塊見綠的都沒有,幾百萬沒了不說,就連珠寶行的信譽都受到影響。
董泰來雖說有些家底,也扛不住這麽折騰,這兩天連再次進貨的錢都沒了,已經報了警,可是黃曉濤到現在也沒抓到,眼看着就要破産。
昨天見到朋友李吉順的時候,還說起這件事兒,兩個人長籲短歎一番,李吉順還要出國,也沒辦法。
這不是今天李吉順就給董泰來打來電話,說自己遇見了一個神算,連埋在土裏的護照都能算出來,讓董泰來找邵一凡給算一算,能不能抓到黃曉濤這個騙子。
董泰來簡單說了一下經過,哈哈笑着說道“邵老弟,你可真是活神仙,說黃曉濤抓不到,但是我也沒破财,當時我還認爲你胡說,什麽也不會呢,哪知道卻應在這塊翡翠上,真是太神奇了!”
shensuanshaohuais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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