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一凡太相信兩個人了,此時時間還不早了,如果葛藤就在這裏,兩個人是一定能找到的!
施邪和費桦很快就下了車子,在夜色中,直接繞到小樓的後面去。
達維德看着邵一凡問道:“邵總,杜登也有保镖,施老能行嗎?”
“能行,放心吧!”
邵一凡差點兒沒被逗得笑出聲來,不過也想起來了,上次三個人來,在這邊動手的事情,他一點兒也不知道:“别說是杜登的保镖了,就是費裏克斯先生的保镖,也奈何不得費叔和施老!”
這可不是吹的,但達維德還是非常吃驚,瞪大了眼睛,半晌沒說話。
施邪和費桦不過二十分鍾就回來了,上了車費桦就說道:“小子,葛藤根本就沒在這裏,我們是不是搞錯了?”
“對,我老人家也懷疑是搞錯了。”
施邪連忙跟着說道:“他或許還會聯系其他人吧?”
“不會的!”
邵一凡想了想說道:“從我們上次來的情況看,葛藤來了之後,一定和杜登聯系過,沒過幾天就走了,應該不會和其他人聯系的。”
兩個人聽邵一凡分析的也非常有道理,都看着邵一凡。
“我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他一定住在僻靜之處,不可能在市區這麽繁華的地段!”
邵一凡很快就想清楚了:“如果我們在波國不抓了那些人,剩下的十六個人,一定要來酒國和他彙合的,對不對?”
“對!”
費桦想起來了:“那麽多人,帶着武器,确實不能住在這裏。”
“你小子還真聰明!”
施邪也連忙問道:“那我們現在要怎麽辦?”
“現在也不着急了,明天開始,你們倆辛苦一下,就盯死杜登!”
邵一凡想了想說道:“他聯系不上波國的那些人,一定知道出事兒了,或許很快就要走,在這之前,我想他一定會和杜登見面的!”
“對,太對了!”
費桦立即說道:“那還等明天幹什麽,我們倆現在開始,就盯着這個家夥!”
“行,我們走!”
施邪也擺手道:“這次一定要抓了葛藤!”
“你們可千萬小心一些!”
達維德還是有些擔心地叮囑道:“這裏的安全防範措施,還是非常到位的。”
兩個人笑了笑,也沒說話,直接隐入黑暗的夜色之中。
“不用擔心!”
邵一凡笑了笑說道:“咱們走,回家休息就行,隻等着見到葛藤,就抓了他們!”
達維德這才點了點頭,給家裏打了個電話,準備好酒好菜,自己的朋友來了,之後發動車子,一路回到達維德的别墅。
今天沒有外人,就是邵一凡和達維德喝了起來。
說的也是邵一凡走了之後的事情,達維德的情況,是一天比一天好轉,杜登應該也非常奇怪。
邵一凡告訴達維德,自己一路破解他們的陣法和術數,這些事情,葛藤應該也知道,他的人,目前都被抓了。
現在左膀右臂已經沒了,雇傭一些人,也在波國被抓,現在他已經沒什麽好倚仗的了,窮途末路,隻等着被抓。
兩個人聊到很晚,這才各自休息。
第二天一早,邵一凡告訴達維德正常去工作,别露出什麽破綻來,自己随便轉一轉,等待消息就行。
達維德也答應下來,還專門給邵一凡安排一個司機。
邵一凡這趟來就不急了,葛藤就在這裏,讓司機開車,來到古道珠寶行,總要看一看師父的老朋友。
史文晉并沒在一樓,邵一凡直接來到老總辦公室,象征性地敲了敲門,就推門進來。
“小凡!”
史文晉看到邵一凡進來,非常驚喜,一下子站了起來,把茶水都碰翻了:“你怎麽忽然之間就來了,這真是太好了!”
“我們是有急事兒來的!”
邵一凡嘿嘿笑着說道:“您最近還好嗎?”
“以往真不好,在你們來了之後,真是太好了!”
史文晉哈哈笑着說道:“現在不僅僅是沒人找事兒了,豪斯還經常來看一看,問一問我們有沒有什麽事情,需不需要什麽幫助,你們可真行,不知道怎麽收拾了他們,弄得這麽老實!”
邵一凡想起上次來的事情,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費叔丢了大人,在丢勒的院子裏跟着轉圈,沒少被施老笑話。
“對了,埃貝爾先生也來過!”
史文晉想來了,連忙說道:“他回國了,前些天帶着重寶,去神都參加一個文化交流沙龍,說見到你和你師父,回來贊歎不已,特地來和我說一下的。”
“嗯,我們見面了。”
邵一凡點頭道:“說起來還要感謝埃貝爾先生呢,他的寶貝,提前和我說了一下。”
“嗯,那都不算什麽,他還非常敬佩你呢!”
史文晉哈哈笑着說道:“你可是出了大名,現在是世界級的鑒定大師,你師父一輩子在鑒定上這麽厲害,也沒有你的名氣大,在國外都聲名鵲起呢!”
邵一凡又被逗得笑了起來,這還真是沒想到的,屬于一個意外的收獲吧。
兩個人正聊着天,外面就傳來一陣腳步聲,很快就推門進來幾個人,帶頭的一個,真是豪斯。
“邵總?”
豪斯推門進來被吓了一跳,随即呵呵笑了起來:“您怎麽來了,我們丢勒老總這幾天還念叨您呢,說您是奇人,我立即給丢勒老總打電話。”
豪斯說着話,拿出電話就給丢勒打了過去。
“豪斯先生,快請坐!”
史文晉對他們還是非常恭敬的,看着邵一凡道:“小凡,他們最近就經常過來,對咱們也非常關心!”
“那就好!”
邵一凡笑了笑說道:“也都是他們應該做的!”
“對,應該做的!”
豪斯挂斷了電話,呵呵笑着說道:“咱們自己的人,總要照顧一下,我這次來,也是問問史總,有沒有什麽事情的,您就盡管放心,史老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丢勒老總知道您來,馬上就過來,中午要請您吃飯。”
邵一凡也被逗得笑了起來,上次來酒國,還認識了這些家夥,倒是也有好處。
幾個人聊着天,不過二十分鍾,丢勒就來了,進來也是哈哈直笑:“邵總,您來了真好,這次怎麽少了兩個人呢?”
“他們都有事情,盯着一個人。”
邵一凡笑了笑道:“這個人對于我們來說,非常重要。”
“那也不能麻煩兩位奇人啊?”
丢勒立即說道:“邵總,不管是什麽人,隻要您方便說的話,我們派人盯着,如果出了問題,您找我,怎麽樣?”
邵一凡一聽也行,正好費叔和施老挺辛苦的,也不知道葛藤什麽時候走呢,立即拿出電話,給費叔打了過去。
費桦和施邪目前都在飛馳總部,接到電話,也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隻要邵一凡放心他們就行。
邵一凡這邊就把飛馳集團的杜登的情況,告訴了丢勒,盯着他,找到葛藤就行了,還把葛藤的情況給描述一下。
丢勒不管是誰,雖然和飛馳這種世界著名的大集團公司沒有來往,也沒有沖突,但也不怕,當即安排人手,去把施邪和費桦換回來,兩位奇人,不能幹這個啊!
不到一個小時呢,費桦和施邪就回來了。
丢勒對這兩個人,也是非常害怕的,尤其害怕施邪,更是客氣的不得了。
這幾天就連續奔波了,來到酒國,還沒喝上一頓呢,現在也有人接替了,施邪立即提出去大喝一頓。
丢勒也正好要請客呢,這幾個人都是奇人,能請到也是榮幸。
邵一凡就答應下來,一起去了酒店。
史文晉在路上就問道:“小凡,要不要給埃貝爾先生打個電話?”
“不要,和他們不是一類人!”
邵一凡笑了笑道:“我這次來,先抓了葛藤再說,等我走之前,一定會見一見埃貝爾的,還要見一見費裏克斯和弗蘭特,來一趟,不聲不響的,也不是那麽回事兒。”
史文晉連連點頭,邵一凡想的還真周到,埃貝爾可是國博的院長,和丢勒、豪斯這類人,還真弄不到一起去。
中午幾個人大喝一頓,下午就去丢勒的公司坐着聊天,順便等待着消息。
有些事情,邵一凡心裏都有數,在那夥人行動的第二天,自己等人就趕到酒國。
這期間,葛藤也就是剛剛到,可能也打電話聯系那些人了,但聯系不上,葛藤會認爲他們在行動,沒有開機。
總要等上幾天,葛藤才知道是不是出了事兒。
那麽今天和明天,葛藤就能知道,他沒有人來暗害達維德,一定會見杜登一面的,之後才能走。
時間上,一定是這麽個順序,事情就在今天晚上,最晚不超過明天晚上,就能有消息。
不過有些事情畢竟有很多不确定因素,邵一凡可不想傻等,立即拿出六枚銅錢來,搖了六搖,直接扔在桌子上。
按照前後的順序,排列整齊,前面兩個是背,中間是三個字,後面一個也是背。
這卦象看得邵一凡心頭大定,知道葛藤就會在酒國落網。
“小子,什麽情況?”
費桦連忙問道:“是好還是不好?”
“好!這是雷風恒卦,也叫魚來撞網。”
邵一凡嘿嘿笑着說道:“這卦象也可解爲,漁翁尋魚運氣好,魚來撞網跑不了,别人使勁兒侯不來,誰知一到就湊巧。按照卦象來說,諸般湊巧,今天晚上,就會有消息的!”
“啊?”
丢勒又吃了一驚:“這麽神奇?”
“對,就是這麽神奇!”邵一凡很有把握地笑了起來。
也就在這時,丢勒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丢勒一看,立即詫異地盯着邵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