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就這麽定了!”
任天放笑着說道:“等一凡聯系一下,我們那邊也安排一下,調度開貨物就行。”
“任老,您還安排什麽?”
龔向輝哈哈笑着說道:“我聽一凡說了,你們那邊還想在省城成立總部,這次也不用了,你和另一個人過來,我那總部大廈您老還不知道?給你們好好裝修兩間辦公室,總部就設在我這裏,将來不是更方便嗎?”
“也行啊?”
任天放看着龔向輝道:“到時候我們還能在一起,将來小子要是在國外的珠寶行發展起來,在神都走貨,更是方便了!”
“就是啊!”
龔向輝爽快地說道:“咱們在一起,多愉快的事情?就這麽定了,您老明天就回去安排一下,帶着另一個夥計過來,什麽都好商量!”
“行!”
任天放笑着說道:“我正好着急回去看看,明天上午我就返回省城。”
“我也回去!”
邵一凡嘿嘿笑着說道:“把家裏安排好,以後就來神都了。”
“你不能走。”
任天放搖頭說道:“你這小子是護寶人,寶貝轉移到神都來,你還是個重要人物,有個簽字儀式,需要你來辦,等完事兒你才能回去。”
“對,那也行!”
龔向輝點頭說道:“小凡,明天你要是不忙,抽時間過來一趟,我帶着你去咱們盛世集團總部看一看,這裏以後也是你的總部。”
“那謝謝龔老了。”
邵一凡看時間也不早了,九點半,師父和沙震宇還要回去休息:“那我們就告辭了,明天電話聯系。”
龔向輝心裏也有數了,豁然開朗,也不多留,以後就在一起了,當即把幾個人送了出來。
項飛可能不走了,還追上來說道:“邵大師,今天的情況,我還沒來得及請教,明天我也去盛世集團,到時候還想請教一二!”
“項老,這不是問題,明天我就給您老說個清楚。”
邵一凡笑着說道:“咱們明天見!”
項飛和龔向輝連連揮手,把大家送了出來。
沙震宇也不知道開着誰的車子來的,費桦就上了司機的位置,回去不能讓老人家開車了。
“這可真是沒想到的,要不是你先來了,師父也要見龔董一面再走。”
任天放笑着說道:“但師父不會提起你們合作的事情,這真是太好了,他這裏沒有貨源,但有很多人脈,你也能借不少光,很快就遍布全國,不用到處開珠寶行,也能賺錢。”
“是啊!我也沒想到!”
邵一凡笑着說道:“師父,還是葛藤害人,這個家夥好像瘋了,但也有些奇怪,總不能無緣無故就害人吧?而且這次跟着他來的人,還是個高手,好像比莫興道還要厲害。”
“這個葛藤,壞事兒可幹了不少。”
任天放輕歎一聲:“有句話說得好,多行不義,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對了,他們又怎麽害人了?”
邵一凡看師父問起來,就把今天來的過程,給師父和沙震宇說了起來。
就在即将說完的時候,施邪忽然說道:“小偷,快把車子停在左面那個飯店門口,靠近一些,那不是葛藤老東西嗎?”
大家被施邪說得一愣,紛紛往左面看來。
果然,一家酒店門前,燈火輝煌,葛藤正在和一個大腹便便,戴着眼鏡的中年人站在一輛車子前,親密地聊着什麽。
這可真是巧了,這個家夥還沒離開神都,費桦連忙把車子開了過來,慢慢地接近這輛車子。
沙震宇開來的這輛車子,還是茶色玻璃,晚上在外面,根本就看不到裏面,況且還是在神都,也不擔心被葛藤看到。
邵一凡等人聽龔向輝說過,那個老頭是身材颀長的,和這個大腹便便的家夥,明顯不是一個人。
“小子,我老人家下去,弄他一根頭發!”
施邪皺着眉頭說道:“你施展術數,弄死他算了,怎麽樣?”
“不行!”
任天放被吓了一跳:“你個盜墓賊,這麽大歲數了,怎麽一個好主意不出呢?”
“我老人家說着玩兒的!”
施邪呵呵笑了起來:“你個老不死的,緊張什麽?”
任天放這才不吭聲了,也到了這輛車子附近。
其實邵一凡知道,施老可能真是這麽想的,要不是和自己在一起時間長了,施老的脾氣,都能下車親自弄死葛藤。
費桦此時已經把車窗搖了下來,露出一道縫隙,聽他們在說什麽。
隻聽葛藤說道:“那就行了,這邊以後我就全靠你了,有什麽麻煩事情,到時候我會再來的。”
“葛董千萬别這麽說,您是我的大恩人,以往我就是夢中想過,根本就沒辦法啊!”
那大腹便便的人笑着說道:“以後您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要什麽貨,我會無償給您的,可能後續也不是那麽簡單的,還需要您的大力支持呢!”
“行,都不是問題!”
葛藤笑了笑說道:“那我就暫時回省城,那邊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等那老東西不行了,我再過來幫你,到時候帶着邢道龍大師過來。”
“有您兩位,那一定無往不利!”
中年男人呵呵笑着說道:“我送您去機場!”
“不用了!”
葛藤笑着說道:“我自己就行,很快咱們就見面了。”
葛藤說着話,就上了車子,一路離開了酒店。
那大腹便便,戴着眼鏡的中年人還在彎腰鞠躬,直到葛藤開出老遠,還沒直起腰來。
“小子,要不要追上葛藤?”費桦問道。
“不追,追他幹什麽?”
任天放立即說道:“咱們回會展中心休息。”
“你個老東西,就說什麽事情都不帶你出來!”
施邪撇着嘴說道:“追上去怕什麽的?也不是殺了他,你緊張個什麽勁兒?”
“你個盜墓賊,沒好主意,膽子也大!”
任天放也笑着罵道:“再這樣老不正經的,我就不讓小子帶着你們倆!”
“任老,有我什麽事兒啊?”
費桦連忙說道:“那盜墓賊确實不是好東西,從國内盜到國外的,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這下把大家逗得都笑了起來,費桦怕任天放不讓邵一凡帶着他們,把施邪都出賣了。
施邪也有些擔心,确實是感情深厚,邵一凡偏偏還聽這老東西的,雖然跟着笑,但也沒敢再說什麽。
邵一凡也在琢磨剛才兩個人的對話,雖然短短的幾句,也聽不出來什麽,但說老東西不行了,這個老東西,說的是不是龔向輝啊?
還有什麽邢道龍,是不是那個瘦高的人呢?
車子很快就停在會展中心,大家才一起上樓休息。
由于知道師父今天回去,邵一凡起來的可不晚,和大家一起在下面吃了飯。
這期間沙震宇說,他不走,在這邊和院裏聯系一下,等簽字的時候,會給邵一凡打電話的。
一會兒任天放走,沙震宇就去送了,不用邵一凡等人關管了,讓幾個人去找龔向輝商量正經事兒。
邵一凡也知道師父不過多久就來了,兩個老爺子感情也不錯,那就讓兩個老爺子一起去機場,帶着費桦和施邪離開會展中心。
三個人在門口攔了一輛車,一說盛世集團,司機就知道了。
車子停在盛世集團大門口的時候,三個人都吃了一驚,這是一幢二十多層的大廈,門前的裝修就非常不錯,能看得出來,往日有多輝煌。
昨天就看那個别墅不錯,知道這龔向輝不是一般人,果然今天再次驗證了。
進來登記,一說是邵一凡,找龔董的,值班室的人就知道了,立即帶着幾個人上了電梯,停在了十八層,來到董事長辦公室。
這大辦公室外面還有一個套間,秘書引着幾個人進來的時候,裏面正坐着龔向輝和項飛。
“一凡,你們來了!”
龔向輝連忙笑着站了起來:“我今天更是好多了,前幾天幾乎就難以支撐的樣子,确實是被人給害了,這不是項大師正和說破解的事兒呢,高明,高明啊!”
“這不算什麽!”
邵一凡嘿嘿一笑:“倒是您這總部大廈,真是非常氣派!”
“這都是以往的輝煌喽!”
龔向輝笑着說道:“想當年,我這裏可真是神都的老字号,提起來沒有不知道的!”
“邵大師,昨天我就沒來得及請教!”
項飛笑着問了起來:“咱們在山坡上的時候,我也隐約間能看到一些顔色,您說白色的是白虎沖煞,還說四象陰煞陣,這是什麽意思?”
“四象就是四種方位,對應的神獸就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顔色也是按照這個顔色來的。”
邵一凡笑着說道:“左青龍右白虎,爲青色和白色,上玄武下朱雀,就是黑色和紅色,四象大陣,應呼其中,黃色就是中間的位置,暗含五行,其中變化無窮,但白虎之位,最爲兇險,也稱白虎沖煞。”
“哦!”
項飛雖然不懂陣法,但對于風水學知道的非常多,當然也知道四象,連連點頭:“太高明了,您這已經超乎了風水學的範疇,了不起的奇人!”
邵一凡也笑了笑,正要客氣兩句,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
龔向輝應了一聲進來。
門口就進來一個戴着眼鏡的中年人,人沒進來,肚子先進來的,真可謂大腹便便,手裏還拿着一些文件,滿臉堆笑道:“龔董,您這兩天也沒來,這些文件您個簽字吧!”
邵一凡三人一看到這個人,忍不住就對視了一眼,他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和葛藤在車子前面說話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