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桦點了點頭,立即往小别墅的後面繞過去。
不過十來分鍾的樣子,費桦就回來了,上車笑着說道:“小子,那裏面隻有七個人,樓下四個,好像是兩個櫻國人,還有兩個保镖,一個仆人,上面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人,和一個打掃房間的仆人。”
“小子,我們直接從後面上樓就行。”
施邪看着邵一凡說道:“動起手來,就都給他們放倒,也沒什麽!”
“最好是别動手,我看一看就行。”
邵一凡想了想也沒别的辦法,這才說道:“那你們就帶着我去,咱們從後面能直接上二樓嗎?”
兩個人紛紛點頭,這根本不算什麽問題。
三個人一起來到小别墅的後面,一看還有一個寬敞的大平台,向陽之地,費桦和施邪毫不費力地把邵一凡帶到平台上來。
費桦示意客廳中就坐着那個人,應該就是櫻國的高木健了。
邵一凡讓兩個人在後面稍等,自己走了過來,大落地窗子也是開着的,沙發上正坐着一個五十出頭的中年人,還在看報紙。
這人的眉宇間略微有些發黑,一看就是中了術數,但并不嚴重。
如果沒有這種情況,邵一凡也不會進來,直接轉身就走了,看到這一幕,心裏就明白了很多,當即走了進來。
“老人家,打擾一下!”
邵一凡輕聲說道:“我沒有惡意,有件事兒要和您談一下,行嗎?”
“你······”
中年人被吓了一跳,但漢語明顯非常流利:“你有什麽事兒?”
“實不相瞞,我看您中了術數。”
邵一凡接着說道:“來到我們這裏,是不是被迫的?如果您還是被迫的,那我能幫你想辦法,如果您不是被迫的,那我轉身就走。”
下面還有好幾個人呢,邵一凡也擔心被人聽到,要是讓葛藤知道,那情況就不妙了,此時也是言簡意赅。
“你說的不錯!”
中年人神色一變,真沒聲張,也輕聲道:“那我們去書房聊?”
邵一凡本想要來電話,但電話裏畢竟說不清楚,中年人也沒有聲張的意思,那就跟他去好了。
中年人帶着邵一凡來到書房,這期間也看到那個仆人從另一個房間出來,見到邵一凡也沒奇怪,可能認爲是正常來訪的客人。
兩個人在書房坐下,中年人關了門,這才問道:“您是怎麽來的?認識我?”
“我是從後面來的,還有兩個夥伴兒在外面。”
邵一凡微笑道:“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您就是高木健先生吧?”
“對!”
高木健很快就問道:“您剛才說我中了術數,是什麽意思?您能幫我?”
“中了術數,就被人暗中施展了手段。”
邵一凡知道他未必懂得,笑了笑說道:“我說過,您如果您是被迫來的,那我就能幫你,如果您不是被迫來的,那就沒有必要了,我知道您是葛藤和莫興道請來的,對吧?”
高木健頓時又是一愣,随即連連點頭:“您叫什麽名字?爲什麽知道我在這裏?”
“我叫邵一凡,是葛藤的對手。”
邵一凡看這個高木健頭頂的氣還不錯,也沒什麽好隐瞞的,自己并不怕誰,也就說了實話:“說起來葛藤和莫興道在國外也沒少害人,這些事情我都知道,他們的一個人和我說,要去櫻國辦一件重要的事情,我想可能和您有關。”
“哦!”
高木健想了想,很快就看着邵一凡說道:“我确實是被迫來的,您怎麽能幫我呢?”
“那非常簡單。”
邵一凡立即說道:“我破解了他們在你身上施展的術數,你就不受他們的脅迫了。”
“唉!”
高木健歎了口氣:“要是我本身的話,甯願死了,我也不會被迫來這裏投資的,但目前并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啊!”
“哦?還有人?”邵一凡也是暈了。
“當然了,還有我的一對兒女啊!”
高木健仔細打量了邵一凡一眼,這才說道:“算了吧,謝謝你的好意,你可能幫不了我。”
“你要是說出具體情況,我一定能幫你!”
邵一凡知道他看自己太年輕,未必肯信得過自己,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如果您信不過,或者是不想說,那就沒辦法了,我告辭了!”
高木健遲疑了一下,張了張嘴,也沒說什麽。
“對了,您不要指望他們能放過您!”
邵一凡在床口回頭說道:“葛藤這個家夥依仗着莫興道,現在已經要發瘋了,您還是一切小心吧!”
“你等等!”
高木健問道:“我說出我的情況,你就能幫我?”
“那是一定的!”
邵一凡也不想走,畢竟這個人不壞,可能是被逼的:“請您相信我,是個術數大師。”
“那行,我就和你說一下,今天晚上就驗證一下。”
高木健遲疑一下就說道:“我的兒子和女兒就在下面,他們的腿每夜都非常疼,大約一個小時左右,你能幫忙治好嗎?”
“當然能了!”
邵一凡立即點頭道:“你讓你的兩個女兒上來,我看一看他們的情況,今夜就好,明天我們再談。”
“行!”高木健立即點頭答應下來,轉身就離開了書房。
邵一凡大緻上猜測出來是怎麽回事兒了,葛藤帶着莫興道去了櫻國,威逼脅迫高木健過來投資,不僅僅對高木健下手,還對他的兒女下手,這樣一來,高木健就跑不掉了。
眼前這個高木健還不能完全相信自己,有些話也沒說,就是想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不過從高木健沒叫喊,也沒擔心自己是有所圖謀而來,可見高木健真的被逼無奈,像是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一樣。
沒一會兒呢,高木健就帶着一男一女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上來。
“這就是我兒子和我女兒,他們每天都疼一遍,就是那個瘦老頭搞的鬼。”
高木健盯着邵一凡道:“您看看有辦法讓他們今夜不疼那一個小時嗎?”
“行!”
邵一凡看了看兩個人,立即點頭:“你們各自拔下一根頭發來,我來處理好了。”
他們的也情況和高木健一樣,并不是太嚴重,葛藤這個家夥手段高明,簡單的術數,就能讓人服服帖帖,使得高木健乖乖就範。
但高木健并沒有完全相信自己,也沒說出什麽情況呢,邵一凡也不想現在就和葛藤對碰,那就讓他們相信自己再說。
高木健的兒子和女兒立即拔下頭發,遞給邵一凡。
邵一凡立即在懷裏掏出黃紙,剪成兩個小人的形狀,把頭發纏繞在上面,之後在上面寫寫畫畫一些東西。
辦好這一切之後,邵一凡才再次畫了兩張紙符,遞給兩個人:“你們貼身放好,千萬别丢失,也不要被人看到,按照每天的發病時間,你們喊疼就行了,但今天一定不會再疼了。”
兩個人一聽說不會再疼了,連連點頭,把符咒貼身放好。
邵一凡施展的也是非常簡單的術數,并沒有破解,那樣莫興道一定能感應到的,邵一凡就是轉移一下,用符咒使得那兩個紙人替這對兄妹承擔疼痛,他們自然不會疼了。
“這是我的電話!”
邵一凡把自己的電話遞給高木健:“如果您想找我的話,那明天電話聯系吧,我一定能幫你們!”
高木健接過電話号,連連點頭。
邵一凡直接從窗子出去,外面費桦和施邪正等着呢,帶着邵一凡就從後面離開别墅。
兩個人上了車就問起來,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是不是被害的。
邵一凡就把情況給兩個人說了一下。
來的是父子三人,都被莫興道給害了,爲了迫使高木健就範,還每天讓這對兄妹疼上一個小時,真是夠陰毒的。
現在這個社會,如果采取其他方式,根本就行不通,莫興道這個家夥利用這種術數害人,還真是一般人都沒辦法的。
回到市區,三個人吃了一頓,這才去各個珠寶行轉一轉。
在邵一凡想來,自己的珠寶行全部開業,萬博在各大商廈的珠寶行一定會受到沖擊,他們也會想辦法找事兒的,今天轉一轉的意思,也就是這個。
還真有些出乎預料,萬博珠寶行的人,雖然都氣憤不已,也有的在打電話,确實沒人來鬧事兒。
邵一凡猜測,葛藤似乎另有辦法,也或許沒有時間來對付自己,目前這個大項目,才是重中之重,就看明天的了。
隻要高木健撤出,葛藤沒有那麽多資金。
晚上邵一凡在鄒夢龍的别墅中睡得迷迷糊糊之際,電話就響了起來,抓起來一看,是個陌生号碼。
本不想接,想了想或許是國外哪個朋友打來的,也就接了起來:“您好,哪位?”
“我是高木健啊!”
那邊傳來一個清晰,但又壓低的熟悉聲音:“我兒子和女兒已經過了點兒,還沒疼痛,看起來今天不會疼痛了,您真是個高人,我想和您談一談!”
“這個時間了,您能出得來?”
邵一凡也想談一談,不過還是小心爲上,那邊還有兩個保镖呢:“目前我還不太了解情況,最好是别驚動他們,我不怕什麽,擔心你們的安全啊!”
“嗯,謝謝您!”
高木健想了想說道:“他們并不是限制我們的自由,就是派人跟着我們,這樣好了,我明天想辦法出來,見您一面,您把地址給我,行嗎?”
“把沒問題!”
邵一凡當即答應下來:“一會兒我把小别墅的位置發給你,明天上午等着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