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問題!”
邵一凡點頭道:“你就按照我說的辦,之後給我打電話就行,我們先告辭了!”
“盡快吧!”
費桦瞥了羅陽明一眼:“否則,你這廠子經營不了多久了!”
“小子厲害得很,别說你腿疼,就是腦袋疼,也能管得了!”
施邪也跟着說道:“這明顯就是他們在害你,再不盡快辦,我老人家看,你的小命都要保不住了。”
羅陽明被吓得連連點頭,就算邵一凡等人不說,羅陽明也知道可能是被害了,可是知道也沒辦法,這種事情沒有證據,報警也不行啊!
幾個人下樓的時候,何景學也詫異地問道:“小弟,真是有人害他?”
“确實有人害他,聽他說的那種情況,就是非常簡單的術數。”
邵一凡點頭說道:“但願這次能遇見莫興道!”
費桦和施邪對視一眼,也明白邵一凡的意思,這個人才是他們的祖宗,隻要收拾了莫興道,葛藤隻能從生意上來和邵一凡競争,那他根本就不是邵一凡的對手。
這還要說現在的治安太好了,要是以往,葛藤說不定拉攏多少人,弄個什麽組織,逼迫害人呢!
“小弟,那其他兩家也是這個情況了?”
何景學問道:“咱們去看一看,你一并給他們處理一下,咱們的問題相信就能解決。”
“行,咱們去看一看好了!”
邵一凡點頭道:“現在他們都沒怎麽樣,隻要我确定下來,不用處理,隻等着羅陽明那邊拿到他的水杯或者是頭發就行了,我讓這個人主動來找我!”
何景學連連點頭,半信半疑,要說神算的話,何景學毫不懷疑,但這樣就能讓那個人來找他,還沒見過。
費桦和施邪可見過,隻要手指在桌子上敲一陣,這些家夥就頭疼的不行,這小子神得很。
三個人一路來到另外一家公司,在何景學的帶領下,見到了老總。
情況還是一樣的,這就沒什麽好說的了,就是被同一個人所害,同樣簡單的術數。
出了這家公司,邵一凡笑着說道:“咱們也不用去看另一家公司了,有時間的話,你們去談一談,把情況和他們說一下就行,等我收拾了這個人,他們就能給咱們建材了。”
何景學連連點頭,看時間早就過了中午,幾個人來到一家酒店坐下。
一頓飯還沒吃完,邵一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本以爲是羅陽明那邊有了消息,拿出來一看,還是沈冰打來的。
自己都答應過沈冰,第一個就給她打電話,給忘了,連忙接了接了起來:“冰冰,我剛剛到,正想給你打電話呢!”
“哼,别來這套,是不是忘了給我打電話?”
沈冰吭了一聲,随即說道:“一凡,我們現在這個案子可非常大,一直就沒什麽線索,你在哪裏?過來一趟,給我推衍一下,這個案子要是再破了,那我就能調到省城來工作!”
“行,你在哪裏?”
邵一凡不怕這些:“我立即過去找你。”
“那你來我們省局的大門口吧!”
沈冰想了想就說道:“我在門口等着你,鄒叔也來了!”
邵一凡答應一聲,聽沈冰說非常重要,也不吃了,和何靖學告辭,帶着兩個人就上了車子,一路直奔沈冰她們部門的大門口。
老遠就看到沈冰和鄒勝軍站在大門口,苗條高挑的身材,秀發披肩,怎麽看都是那麽美,正和鄒勝軍左顧右盼的。
邵一凡的車子非常好認,也很快就停在大門口。
“小凡,你們來了!”
鄒勝軍哈哈笑着迎了上來:“還想讓你們幫個忙啊!”
“沒問題!”
邵一凡笑着說道:“是個什麽案子啊?看起來不小!”
“可不是,這是一個走私車子的大案!”
沈冰脆生生地說道:“已經二十多天了,我們二十多個人參與進來,餐風露宿的,跑了上千公裏,還是沒能找到源頭,還是鄒叔忽然間想起你來,連忙聯系一下,你正好還要回來。”
“我把情況詳細給你說一下。”
鄒勝軍也着急地說道:“你給推衍一下,看看怎麽能找到線索,破了這個大案!”
“不用詳細說了,冰冰已經說出來了!”
邵一凡嘿嘿一笑:“上車,我帶你們去找線索!”
“啊?”沈冰和鄒勝軍都是一聲驚呼,愣愣地看着邵一凡。
“你已經說出來了,上車給你解釋。”
邵一凡笑着說道:“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線索的!”
費桦和施邪都呵呵笑了起來,讓鄒勝軍和沈冰上了車。
“二十多天,是一個字,施老都能猜出來。”
邵一凡說着話,對費桦道:“費叔,一路往西南方向開,眼睛好使一些,看着兩側的牌匾,有朝豐兩個字的商家,就是我們要尋找的線索了!”
費桦知道這小子神神叨叨的,也沒問爲什麽,立即發動車子往西南方向開去。
“小子,二十多天就是個朝字,你這一說我就知道了!”
施邪還真有兩下子,哈哈笑着說道:“上面一個十,下面一個十,當中一個日字,右面是一個月字,這兩個字正合了天字,日出月落爲一天,對不對啊?”
“您老說的太對了!”
邵一凡嘿嘿笑着說道:“二十多天,正是一個朝字,二十多人,正合一個豐收的豐字。”
“對,這個我老人家也知道。”
施邪連忙跟着說道:“一個二字,當中一個十字,上下出頭,正是朝豐啊!”
“你個盜墓賊,别跟着攪和,誇你兩句,還真以爲自己有文化了?”
費桦把嘴撇得老高:“冰丫頭,他鄒叔,以後别找小子了,就找這盜墓賊,看不把你們弄到哪個墳包裏去才怪呢!”
沈冰和鄒勝軍正聽得來勁兒呢,被費桦逗得都笑了起來,不得不承認,施邪也真懂得一些,總是想拆字,可能是也是和邵一凡學的。
“施老說的也對呀,我就沒想起來!”
沈冰嘻嘻笑着問道:“一凡,你再說一說,爲什麽要往西南開呢?”
“我們趕到這裏,你說出這些線索的時候,正是兩點左右,按照時間上來推算,是未時。”
邵一凡一邊看着兩側,一邊說道:“未時按照九宮八卦來推衍的話,屬于坤卦,所對應的方位,正是西南方!”
“這個有點不科學了吧?”
施邪接過去問道:“冰丫頭可是說了,追蹤了那麽遠,還沒找到線索,未必就是在本市啊?”
“就在本市,這個也不難解釋!”
邵一凡接着說道:“午時爲日央,也就是正中的位置,而未時爲日昳,偏離正中不遠處,所以我斷定,這個位置就在本市,而且,我還知道這個老闆姓什麽!”
“啊?”
沈冰驚呼一聲:“你也太神了吧?老闆姓什麽?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老闆姓董,也是你說的!”
邵一凡呵呵笑着說道:“你說餐風露宿,追蹤上千公裏,千裏就是一個重字,餐風露宿,就是草字頭,那麽加在一起就是一個董字。”
“小子,胡說了吧?”
費桦跟着說道:“餐風露宿,怎麽就是個草字頭了?”
“這可不是胡說的,餐風就是在外面的意思。”
邵一凡接過來說道:“露宿,也是露天住宿的意思,露還有露珠的意思,沒有草木,哪來的露珠?還記得我們在瓦河找寶貝,那天晚上就沒回來,第二天一早,弄得我渾身濕漉漉的,就是露珠打濕的!”
邵一凡這一說,費桦和施邪都想起來那次的經曆,也被逗得笑了起來,這小子還真不是亂說的。
“我都說出來了?”
沈冰可是暈了,大眼睛瞪得老大,嘻嘻笑着說道:“在你這裏,什麽都這麽簡單了,那我們就看一看,今天能不能找到線索?”
鄒勝軍就是跟着笑,也不吭聲,眼睛可沒閑着,一直往外面看着,知道邵一凡不是亂說的,以往都非常應驗。
“小偷,前面就是了!”
施邪的眼睛非常好使,老遠就看到了一個大牌匾,指着說道:“就是那裏了,快開過去,朝豐洗車行,哈哈!”
施邪這一喊,大家都往前面看去,距離還老遠呢,這老爺子就看到了,還真是在路邊,占地面積也非常大,隐約是朝豐洗車行。
這下幾個人都驚喜起來,費桦也連忙把車子開了過去:“小子,咱們正好也洗一洗車子!”
“對了,冰丫頭,還沒有好車開吧?”
施邪像是想起來什麽一樣,開玩笑般逗了起來:“過幾天小子送給你一輛,保證你滿意,酒國飛馳集團的著名品牌,價格怎麽也上百萬、上千萬的!”
沈冰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心裏關心案子,也沒在意,嘻嘻一笑。
此時車子也停在洗車行的門口,立即上來幾個人,問起來要不要洗車。
費桦點了點頭,裝作老闆的樣子,故意問道:“你們這洗車行的規模不小啊?老闆叫什麽名字啊?”
“我們老闆啊?”
洗車的工人一笑道:“我們老闆姓董,叫董根亮。”
這下除了邵一凡,幾個人隻有發呆的份了,一切都對,看起來就在這裏能找到線索啊!
邵一凡看幾個工人忙乎着洗車,還都非常高興,好車的價格也貴,就帶着幾個人往裏面走去。
其實邵一凡就是推衍出來了,也不知道線索在哪裏,本身就帶着老闆的氣勢,裏面的工人也是熱情招待,讓邵一凡坐了下來。
東拉西扯了幾句,也問了一些情況,工人也是一一回答。
朝豐洗車行的面積确實不小,可裏面沒有多少車子,也看不出來有什麽破綻,和走私貼不上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