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施邪也懵了,看着邵一凡道:“小子,這是幻象吧?”
“确實是幻象,但也非常真實。”
邵一凡立即說道:“這就是五行四象相生相克的道理,要不然這大陣根本就困不住人的。”
“對,我也以爲簡直是胡鬧呢,結果還真過不去。”
費桦瞪着眼睛說道:“眼前隻有一條路,走了一會兒,就追上了前面的幾個家夥,這幾個家夥還比劃着,那意思好像讓我帶着他們出去,我就示意他們,往前走,一會兒就出去了,結果根本就出不去。”
這下把施邪和邵一凡都逗得笑了起來。
“你還是沒擺對!”
施邪很快就說道:“否則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确實,也不是費叔沒擺對,我說的時候,也沒想到你們今天要試驗一下,就沒說得那麽清楚。”
邵一凡這才很認真地說道:“九宮大陣,分爲乾坎艮震巽離坤兌八個方位,呼應其中宮,實則内藏太極兩儀,有個陰陽魚在裏面,擺放的時候,要按照大陣的大小,把石子擺放在九宮位置上,還要相應地擺放在陰陽魚的交彙之處,差一點兒也不行。”
“哦!我明白了!”
費桦也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在虛拟的大方框中,包含着一個圓,要把石子放在格子之中,還要擺放在虛拟的陰陽魚和方框交彙之處,對嗎?”
“對,太對了!”
邵一凡這次可是連連點頭:“你的位置中間和四角都沒錯,但陰陽交彙的四個位置,确實是擺放的不準确,這才有了這種情況。”
費桦和施邪對視一眼,也知道這裏面的高深之處了,這些東西以往根本就沒聽說過,還真的有,而且還這麽厲害。
“唉,我當時也不知道啊?”
費桦此時才歎了口氣道:“我聽那反無形大陣太麻煩,恐怕也不行,這九宮陣還是非常簡單的,就擺了一個,結果這裏面也這麽多說法。”
“這是咱們神州幾千年來留下的瑰寶,哪有那麽簡單的?”
施邪撇着嘴逗了起來:“不過你弄的也不錯,我看除了小子,誰進去都出不來。”
這下把費桦也逗得笑了起來,确實是沒弄好,丢人了。
旁邊的史文晉已經迫不及待地問了起來,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三個人也就把上午的情況給史文晉說了一下,吓唬他們一下,施老和費叔施展了一些手段,說起來還是施老的内功厲害,确實也非常吓人。
說起來也不完全是吓唬,如果施邪想收拾他的話,還真不是什麽問題,沒有不要命的人,實際情況也就是這樣的。
史文晉都聽暈了頭,半晌才說道:“你們三位真是太厲害了,這麽多年來,沒人能和卡特公司對抗,沒想到你們來了,打了他們的人沒事兒,還讓卡特公司的老總丢勒來賠禮道歉,這是我做夢都沒想到的啊?”
“這件事兒過去了,您好好經營就是了。”
邵一凡笑着說道:“您給我聯系國博的人,怎麽樣了?今天下午能見到嗎?”
“我在等他的電話,國博的院長叫埃貝爾。”
史文晉連忙說道:“隻要他回來,就會給我打電話的,我們以往關系還非常不錯,是因爲咱們國家的一些字畫認識的,他非常喜歡咱們的字畫,隻要他回來。”
“嗯,那就行!”
邵一凡點頭說道:“我們這次出來時間不短了,還要盡快回去呢。”
“我知道!”
史文晉立即說道:“他知道是這個寶貝之後,還半信半疑的,聽語氣,根本就不信,但是他也知道我的鑒定水平,已經答應了。”
史文晉說着話,電話就響了起來,連忙接了起來:“埃貝爾院長,您回來了?”
“對,我回來了!”
距離很近,邵一凡等人也聽得非常清楚,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您盡快帶着他們過來,路上千萬别出什麽事情,我這邊安排人,還要進一步鑒定一下,大家都覺得不太可能。”
史文晉當然是立即答應下來,帶着三個人就下了樓,直奔國博。
門口就有人在接應幾人,應該也是埃貝爾安排的,直接引着幾個人來到二樓的一個辦公室裏。
裏面已經坐着一個五十出頭的中年人,還有四五個上了些年紀的人,一個個都非常緊張的樣子。
“史文晉先生,您好!”
桌子後面那個中年人立即站了起來,掃視了邵一凡三人一眼,随即用漢語道:“您說是紅頭雄鷹國寶圖騰在您的朋友那裏?這······是真的?”
“這還有假?”
史文晉看了看邵一凡:“邵一凡是我老友任天放的徒弟,師徒倆都是鑒定大師。”
“你們也這麽多人呢!”
邵一凡知道這人應該就是酒國國博院長埃貝爾了,當即拿了出來:“你們自己鑒定一下,就知道了。”
埃貝爾看到這顆彩黃鑽就是一聲驚呼,不管是不是,看着可是太像了,連忙慎重地接了過來,和幾個人小老頭圍在一起,拿出放大鏡仔細鑒定起來。
“真的!真是真的!”
“天啊!國寶再現!”
“太了不起了!”
幾個人紛紛驚呼出聲,已經鑒定出來了。
“史老闆,這位先生!”
埃貝爾顫抖着聲音問道:“您是從哪裏得來的啊?”
“我們是在國内收購來的。”
邵一凡早就準備好了說辭:“我和我師父都認出來是咱們酒國的國寶,這次就是專程爲了這個寶貝而來。”
“這太好了,太好了,太讓人驚喜了,丢失了幾百年的寶貝啊!”
埃貝爾興奮地搓着手,忽然像是想起來什麽一樣,拿出電話撥打出去:“請給我接弗蘭特先生的辦公室!”
後面的話,邵一凡等人就不知道說了些什麽,不是漢語。
“還沒請教三位的尊姓大名!”
埃貝爾放下電話就伸出手來:“這簡直太讓我們興奮了,我已經彙報上去了,上級很快就會來人的,甚至是我們國家的重要人物,也會來到咱們國博的,這是我們國家的大事兒!”
“我叫邵一凡!”
邵一凡也就給介紹了一下:“這位是施邪、費桦。”
這次邵一凡也吸取了經驗,不要再搞出笑話來,直接說名字好了,免得人家國博的院長也跟着叫費叔。
那邊幾個老頭就欣賞寶貝,這邊幾個人坐了下來,埃貝爾還是興奮地說道:“這個寶貝可了不得了,您一定聽史老闆說過,這是我們的國寶,民族的象征,我也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見到國寶,太感謝幾位了。”
“給你們就行了,我們還要盡快回去。”
邵一凡沒心思和他們胡扯,這趟來都是很無奈的,要不是師父說一定要歸還,自己早就回去了:“那我們就告辭了。”
“您不能走!”
埃貝爾連忙拉住邵一凡道:“我們的上級馬上就來,已經知道這件事兒了,這可是大事兒,我也不能随便就接收,您有什麽要求嗎?我可以給您反映上去。”
“我們沒什麽要求!”
邵一凡搖頭道:“就是捐贈給你們的!”
“你們這裏的車子不錯吧?”
費桦此時卻說道:“小子就有一輛,是邁巴赫,還有沒有更新款的?給一輛車子也行!”
“你這小偷,那輛車子還不行?”
施邪知道邵一凡的車子非常好,就是出國沒開來,瞪了費桦一眼:“别出來就丢人!”
兩個人這番話,倒是把埃貝爾和史文晉都逗得笑了起來。
既然不讓走,埃貝爾也不能做主,那就等一會兒,其實也不差這一天兩天的,來的時候,也沒想到在國外還能遇見高德祿,也算是粉碎了葛藤的陰謀,這個家夥應該也沒什麽辦法。
大家聊着天,史文晉就吹噓起任天放來,那老人家德高望重,世界級的鑒定大師,古今中外是無所不通等等。
沒過多久呢,外面就傳來一陣腳步聲,很快就進來幾個人,當先的一個,身材高大,頭發不長,年紀在五十左右,非常有氣質,旁邊跟着一個微微發福的人,門口還有好多人,但是都沒進來。
看到這兩個人,埃貝爾也吃驚地站了起來,旁邊的幾個老頭也跟着站了起來,連忙上前打招呼。
邵一凡三人看到這個人,也對視一眼,好像在電視上見到過,這是個大人物啊!
“你們好,你們好!”
這個人也懂得漢語,滿臉笑容地伸出手來:“我是費裏克斯,聽聞你們帶來了我們的國寶,真是太令人興奮了,感謝你們,萬分感謝你們!”
“我叫邵一凡,不用客氣!”
邵一凡也伸出手,和費裏克斯握在一起:“我們這趟來,就是爲了歸還這件寶貝的!”
“我們先看一看,欣賞一下這幾百年來不見的寶貝!”
費裏克斯哈哈笑着說道:“一會兒咱們再聊,幾位請坐!”
邵一凡等人可是見過世面的,知道這是什麽人,但也沒客氣,直接坐了下來。
費裏克斯和同來的那個人,立即過去看起了寶貝。
埃貝爾和幾個小老頭也給他們介紹起來,一個個的都興奮的不得了,拿起來左看右看的。
“邵一凡先生,真是太感謝你們了!”
費裏克斯很快就轉過身來:“埃貝爾已經和我說過了,你們是在國内收購來的,專程來歸還我們,這份恩情,我們永遠記着,您三位是我們酒國人民的貴賓,永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