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普通人,哪怕是身材高大一些,也扛不住這一拳,即便是那些練習搏擊的,也未必能抗住,但這個大塊頭像個大力士一樣,還真抗住了,就是晃了兩晃。
這情況把費桦也吓了一跳,連忙又是一下。
再來一下,這大塊頭扛不住了,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後面的幾個有點發傻了,這倆人可是從來沒被打倒過,眼看就是倆小瘦子,怎麽可能這麽厲害?
不過他們有的手中是有棍子的,還是仗着膽子上來兩個,一棍子打了下來。
可這根棍子瞬間就被施邪抓在手中,一拳就打了出去,直接飛出了包間,倒在地上哀嚎起來。
這下都傻眼了,還有四五個人,根本就不敢上來了。
“我老人家取你們的狗命,頃刻之間!”
施邪翻着怪眼道:“帶着你們的人,給我滾出去!”
“盜墓賊,你說這些,他們根本聽不懂!”
費桦在地上那大塊頭身上踢了一腳,往外面揮了揮手,呵呵笑着說道:“滾出去,懂嗎?”
施邪說的,他們确實聽不懂,但費桦的動作,他們看懂了,眼看着就不是對手,這簡直是不可置信的,可是就發生在眼前。
幾個人也看出來施邪和費桦沒有再動手的意思,這才上來扶起了兩個大塊頭,匆忙離開了包間。
“你們······這也太厲害了!”
史文晉也被吓呆了,結結巴巴地說道:“可是,你們能打也不行,在這裏惹了卡特公司,就是死路一條啊!”
“放心吧!”
施邪呵呵笑着說道:“就這樣的,就算給他們槍,也不能怎麽樣,咱們喝酒!”
費桦也不在意,這種場面,見過多了,也跟着坐了下來。
“史老,不用擔心!”
邵一凡也跟着說道:“就算他們有些勢力,也不能怎麽樣,咱們也不能被他們欺負着不是?”
“話是這麽說的,但是附近這一帶,都被他們欺負着。”
史文晉連聲說道:“他們可不是一般的公司,一定會再來的,不行,我要去和他們談一談,甯可珠寶行不要了,也不能讓你們出事兒,我和你師父沒法交代啊!”
“不用!”
邵一凡笑着說道:“咱們小心一些就行,既然遇見了,就試一試。”
史文晉看三個人都這麽說,也沒辦法,但是可沒心思吃飯了,耳朵裏就聽着動靜,但願那些人别再來。
好不容易算是熬到施邪和費桦喝好了,也沒見到那些人再來,史文晉這才帶着邵一凡等人急匆匆地返回珠寶行。
珠寶行門前還是以往的樣子,仍舊沒人進來,那幾個大塊頭也沒在門口,這倒是讓史文晉稍稍放了心。
帶着三個人上了樓,急忙就找起地契和執照來。
“你還真要給他們啊?”
施邪呵呵笑着問道:“就這麽大的膽子?”
“我還不是爲了你們?”
史文晉有些無奈地說道:“這裏的情況,你們不清楚,今天我就去談,你們等着,明天我就帶你們去見國博的人,盡快離開這裏好了。”
邵一凡正要說話呢,門口再次推門進來幾個人,施邪的手中已經捏着石子了,就要彈出去的樣子。
這幾個人帶頭的,是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人,頭發稀疏,酒糟鼻,倒是沒有帶着什麽武器來,但臉色也非常不好看。
“是誰打了我們的人?”
這中年人會一些漢語,進來就盯着史文晉道:“史文晉,你真行啊?還找來人和我們對抗了?”
“豪斯先生,您别這麽說,我哪敢啊?”
史文晉連忙站了起來,驚恐地說道:“他們三個是我一個老友的人,也是我們國内人,初來乍到,不懂得規矩,我這就要去見丢勒老總,把珠寶行給咱們卡特公司,一切都好商量······”
“人是我們打的!”
邵一凡一看來人能交流了,攔住了史文晉:“你們憑什麽堵着門?又憑什麽要珠寶行?”
“對,人是我老人家打的,你們能怎麽樣?”
施邪也翻着怪眼道:“要是不服的話,你們再派來人,看看能不能站着回去?”
“你們還來質問,是不是過分了?”
費桦也跟着說道:“這個珠寶行不可能給你們,是我們國内人的生意,你們别多想了!”
“好,你們承認就行!”
這豪斯也沒想到幾個人還這麽硬氣,今天還真不是打架來的,兩個大力士都被打了,自己這些人也不行:“那你們明天去我們卡特公司一趟,我們老總要見一見你們,有這個膽量嗎?”
“行!”
邵一凡也點頭答應下來:“那我們明天就去一趟,但願你們别再搞什麽事情,否則,别怪我們也不客氣!”
豪斯看邵一凡答應下來,這才掃視了幾個人一圈,帶着幾個人轉身離開。
“唉!”
史文晉看豪斯一走,立即歎了口氣:“你們千萬不能去,這個公司不在市區,而是在市郊,龍潭虎穴一般啊!”
“您老别管了。”
邵一凡笑着說道:“我們來了,是給他們還國寶的,也不能被人家欺負不是?你這個珠寶行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好了。”
邵一凡不是惹事兒的人,但也從來不怕事兒,這史文晉還是自己師父好朋友,總不能被人欺負得連珠寶行都保不住了。
“你們可真是的!”
史文晉真是無奈了,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兒,這才問道:“一凡啊,你師父說有重寶,不知道你們帶了什麽來?”
“就是這個了!”
邵一凡把那顆彩黃鑽遞給史文晉,笑着說道:“您老也是搞這一行的,應該能懂得一些吧?”
“啊?”
史文晉太懂得了,要是别的寶貝,或許不知道,一看這個寶貝眼睛都直了:“一凡,你們是在哪裏得到的,這是真的嗎?”
“在國内收購來的。”
邵一凡當然不能說實話了,嘿嘿笑着說道:“您老鑒定一下!”
史文晉是又驚又喜的,連忙在一旁拿過放大鏡來,仔細看了起來。
“哎呀!純天然的彩黃鑽!”
史文晉很快就驚呼起來:“你們知道這是什麽嗎?這是酒國的國寶啊!”
“我們知道,隻不過我師父小心,沒和您說就是了。”
邵一凡知道師父爲什麽沒說,老人家小心得很,嘿嘿笑着說道:“這裏面是什麽東西?”
“這裏面是黑色的背景,上下有四點紅色,象征着雄鷹,這個國度,就是以紅頭雄鷹爲圖騰的,多少年來都是這樣的。”
史文晉緊接着說道:“目前國博裏面,也僅僅是有圖畫,根本就沒有真實的寶貝,據說已經丢失了好幾百年,這太令人驚奇了。”
“小子,這個地方更完蛋啊?”
費桦看着邵一凡道:“比國和波國那邊,也一樣丢失了國寶,人家還知道弄個假的放在那裏呢,這國家就是弄了個圖畫!”
“這說明這個國家的人,還是比較實在的。”
施邪點了點頭道:“再說了,這個彩黃鑽這個東西,可能也不好僞造,是不是小子?”
邵一凡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倒是被兩人這番話給逗得笑了起來,一定不是他們分析的這個原因,這不可能。
“太好了,太好了,太令人驚喜了!”
史文晉可是高興的不得了,雙手都一個勁兒地搓着,臉上也泛起了笑容:“一凡啊,你們千萬别去赴約,我再聯系一下,如果能提前見到國博院長,就憑這個寶貝,一定都樂瘋了,你們就是大功臣,我也跟着借光。”
“史老,您什麽意思?”
邵一凡問道:“您能借什麽光?”
“由大人物出面,和卡特公司聯系一下,就能說通的。”
史文晉立即說道:“他們相互都認識,好像有某種默契一樣,要是這樣的話,還有希望,我這珠寶行或許也能保住呢!”
邵一凡三人一聽這話就明白了,他們還真是相互都認識,這可是奇怪的事情了,在國内可是從來沒見過的。
史文晉可等不及了,可能也是怕邵一凡等人去赴約,連忙拿出電話再次打了出去。
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麽,史文晉很快就沮喪地說道:“還是不行,國博的院長不在本地,我也沒敢說出這個寶貝,這可了不得,要明天下午才能回來,你們還是住在賓館,千萬别出來,事情或許會有轉機!”
邵一凡三人根本就不怕什麽卡特公司,嘿嘿一笑道:“您老放心,我們就住在這裏了,明天上午,去不去的到時候再說,他們不會再來的。”
史文晉有些無奈,這三個人根本就不聽自己的。
不過看豪斯走時候說的話,好像不會再來,等着邵一凡三人去呢,倒是微微放了心。
四個人坐下聊了起來,很快就說起了卡特公司和寶貝的事情。
在柏市做生意的國内人不少,但也不太多,主要是學生們多,一些商家,在這裏也都受欺負,說起來都是卡特公司的事兒。
這個公司在國外也有生意,還不是一個國家的,非常厲害,惹不起。
說起這個國家來,信奉的就比較雜了,但大部分人都沒有信仰,還就是以這個圖騰爲主,是他們民族的象征。
國寶丢失,就連那個圖片,每逢重大節日,都要拿出來膜拜,邵一凡等人這次來,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轟動呢。
史文晉之所以這麽擔心,也是任天放說的,這三個人中,有兩個都不省心,剩下一個邵一凡,雖然聽話,也不是吃虧的人。
果然,來到這裏還沒見面呢,就把卡特公司的人給打了。
邵一凡等人也聽得嘿嘿直笑,知道師父處處小心,一定是沒少叮囑史文晉,但師父也不知道史文晉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