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不僅僅有鑽石,還有礦床呢!”
施邪呵呵笑着說道:“彩黃鑽,你們也知道吧?”
“啊?”
這下梅茲和斯考特也都一愣,梅茲很快就說道:“我們幹這一行好多年了,當然知道,非常稀少,也非常珍貴,外觀看起來就異常絢麗,邵總有礦床?”
邵一凡看這兩個人還非常不錯,況且那是波國的事情,馬祖裏都知道,沒什麽好擔心的,就把情況和兩個人說了一下。
“現在正在修路階段,那邊不通車,我的别墅也即将建起來。”
邵一凡嘿嘿笑着說道:“将來我想就在咱們這裏琢刻加工,價值一定是翻了很多倍的,至于說加工費,那都不是問題。”
“這就更好了,咱們别提那些!”
梅茲哈哈笑着說道:“邵總看我們倆的兩條命值多少錢吧?”
“對,我們一定用最好的設計師,最好的琢刻師傅!”
斯考特也笑着說道:“價格上也沒得說,您定就行,這都好商量,不敢說翻多少倍,也是重新考量價值的。”
邵一凡三人也非常高興,鑽石還沒出來,又聯系上世界上最大的琢刻廠子,最尖端的設計師,将來等着賺錢,萬博這次失敗之後,更不是對手了!
“邵總,您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來一趟也不容易。”
梅茲吃了一個煎蛋,還有一碗粥,精神狀況好了很多,笑着說道:“這兩天讓斯考特陪着你們,好好在咱們比國遊玩兒一番。”
“那就不了!”
邵一凡搖頭道:“我那邊還有很多事情,要盡快回去。”
“邵總,我這邊的情況還沒結束啊!”
梅茲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還想留您兩天,萬一要是有些事情查實,或者是再對我下手,您這一走,我可隻有等死的份了?”
斯考特也連連點頭,滿臉期盼地看着邵一凡。
“那好吧!”
邵一凡想了想也就點頭答應下來:“就留兩天。”
其實邵一凡也不知道葛藤走了沒有,或許身邊就帶着高德祿,更不知道這邊是不是有梅茲的侄子爲内應,雖然都是猜測,但也八九不離十,走了還真不太放心。
此時斯考特像是想起來什麽樣,看着梅茲道:“梅茲先生,您的老朋友,最近也是這個情況,不知道邵總能不能幫個忙呢?”
“對,對了!”
梅茲也像是想起來什麽一樣,看着邵一凡道:“邵總,我有個老朋友,是咱們國博的院長,最近的狀況,也和我們一樣,身體是每況愈下,邵總能不能再幫個忙,給看一看?不情之請啊!”
“行,既然都來了,沒問題。”
邵一凡對于這方面不怕,當即點頭道:“咱們這就去一趟。”
“我的情況雖然好了很多,但也渾身無力呢!”
梅茲苦笑一下:“我打個電話,讓他來一趟,正好也不用麻煩邵總。”
邵一凡當即點頭答應下來,正好不想和施邪、費桦出去玩兒,兩個人出國就往人多的地方去,也不看什麽風景名勝,看一會兒就夠了,不夠他們倆喝酒的。
梅茲這邊已經打過了電話,很快就笑着說道:“他很快就會過來,真是太感謝邵總了,我這老友叫簡森,和斯考特也非常不錯,當了院長之後,身體就不行了,或許和我們的情況一樣呢。”
邵一凡點了點頭,也看了施邪和費桦一眼,這個大廠子的兩位老總就被人給害了,國博的院長也被人給害了?
那這裏面會不會有什麽聯系?是不是葛藤他們所爲,這裏面又藏着什麽大陰謀啊?
如果也是葛藤所爲,這個家夥的本領真是太大了,到底要幹什麽?
心裏想着事情,沒過多久呢,仆人就引着一個小老頭進來,将近六十歲的年紀,一身筆挺的西裝,腳下皮鞋锃亮,走路還有些搖晃,但看得出來,還是個有學問的人。
“簡森先生!”
梅茲站起來和來人打了個招呼,笑着說道:“我這裏來了一個神州的高人,早知道你的情況不好,給我治愈僅僅是一夜之間,想起您來,就給您打了電話,這位就是邵一凡,費桦、施邪!”
“你們好!”
這小老頭也懂一些漢語,不太流利地說道:“多謝你們,也多謝梅茲先生的一片好意!”
“您好!”
邵一凡打了個招呼:“您這情況,我可能幫不上大忙。”
從簡森進來之後,邵一凡打量一下這個人,根本不是什麽邪氣侵體,心裏就放下很多。
“哦?”
簡森也是微微一愣:“邵先生看出來我是什麽情況了?”
“嗯,看出來了!”
邵一凡微微一笑道:“你最近胃口相當差,神情恍惚,心境低落,導緻各個方面都出了問題,對嗎?”
“對,太對了!”
簡森也是滿臉的詫異:“您真是高人,難怪梅茲先生找我過來,但我的情況,我自己非常清楚,您幫不了我!”
“也不是不能幫您!”
邵一凡一看簡森的态度,更明白了幾分,呵呵一笑道:“您有心事,屬于抑郁成疾,如果您能說出來,那我一定能幫您,如果您不說,那誰也沒有辦法!”
簡森更是被說得一愣,随即擡起頭盯着邵一凡看了半晌,良久才點了點頭,緊接着就垂下頭去,一言不發。
“簡森,咱們可是多年的老友了,斯考特也不是外人。”
梅茲看情況有些不對,出于好意,皺着眉頭說道:“邵總爲人沒得說,絕世高人,是我們倆的救命恩人,我敢擔保,不會有什麽問題的,您還不能說嗎?”
“簡森,您的情況我們也知道,跟着非常着急。”
斯考特爲人也沒得說,立即跟着說道:“您前兩任的院長,都是上任沒多久,就······您要是這麽下去的話,可就······邵總高人,難得來咱們國内一趟,您要是不說的話,那可就沒機會了。”
兩個人的話,讓簡森猶豫起來。
“兩位,咱們還是别問了。”
邵一凡看出來不對勁兒的地方,笑了笑道:“簡森先生未必是不信任我們,可能确有難言之隐,還是讓簡森先生自己決定吧!”
梅茲和斯考特都連連點頭,但臉上仍舊有些不高興的樣子,兩人可是一番好意,這明顯是有些信不過邵一凡,讓兩個人臉上有些挂不住了。
“謝謝你們兩位的好意!”
簡森忽然站了起來,沖着邵一凡深深鞠了一躬:“邵先生,您确實是高人,說的一點兒沒錯,但恕我不能說,好意心領,實在對不起,告辭了!”
簡森說完,滿臉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梅茲和斯考特,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小别墅。
梅茲和斯考特也是暈了,都忘了送一送簡森,大眼瞪小眼地看着邵一凡。
“這并不奇怪!”
邵一凡嘿嘿笑着說道:“我不知道是因爲什麽,但裏面的事情不小,他要是不說的話,我們誰也幫不了他,和您兩位的狀況不一樣。”
“嗯,他也敬佩您的說法!”
梅茲思忖着說道:“我們這個關系,他還不能說,這就沒有辦法了,真怕他步了前面幾位院長的後塵啊!”
“前面的都死了?”
施邪沒那麽多顧忌,忍不住問了起來:“上任之後就這樣了?”
“嗯,确實是如此!”
斯考特歎了口氣道:“前三任都是這樣的,再往前面追溯,還有的自殺,或者是辭職,根本就沒有幹的時間長的,好不容易邵總來了,他還不說,那就沒辦法了。”
邵一凡三人也對視一眼,都有點好奇,這裏面一定有大問題,但自己在這裏屬于國外的,而且看出來不是邪氣侵體,那就沒辦法了。
“行了,人家不說,咱們别多管閑事!”
費桦呵呵笑着說道:“這不是小子不幫他們,對不對啊?”
“對,小子都看出來了,他還不說,屬于自尋死路!”
施邪也不管外國人那些事兒,立即說道:“咱們出去玩兒,不能在這裏白等好幾天不是?”
“那好,那好!”
梅茲也回過神兒來,笑着說道:“斯考特,你好的比我快,你全程陪同三位恩人遊玩兒!”
“不用陪同!”
施邪連忙說道:“我們隻要一台好車就行,自己遊玩兒一下,這裏有個斯塔地區吧?我們準備去那邊遊玩兒一下。”
這番話說得幾個人都是一愣。
費桦正要說話呢,就看到施邪遞過來的眼色,頓時憋了回去。
“那好吧!”
梅茲笑着說道:“車子有的是,什麽樣的都行,斯考特就給安排一下,你們說的斯塔區,距離這裏還真不遠,就在咱們市郊,兩個小時不到就能到達,你們也挺會選擇的,那裏有山有水,還有一個湖泊,風景不錯。”
斯考特給邵一凡等人準備好車子和一些現金,費桦也不客氣,試了試完全沒問題,油也是滿的,三個人高興地上了車子,一路離開了别墅。
“盜墓賊,你什麽情況?”
費桦呵呵笑着問道:“你來過?那裏的風景就那麽······是不是有墓穴啊?”
費桦說到一半兒,就想起來了,連忙改口問了起來,這盜墓賊來過的話,一定是有墓穴,要不然他不會來的啊!
“小偷,你的腦子就是慢,小子就沒問。”
施邪得意地拿出一張圖紙:“那裏确實有墓穴,而且裏面有大大的寶藏,你們知道是什麽人留下來的嗎?”
邵一凡早就覺得有些問題了,此時也忍不住問道:“施老,難道說又是國内人來到這裏,留下來的?”
“不是,咱們古時候也沒打到這邊來。”
施邪更是得意了,晃了晃圖紙道:“這次可是大墓穴,可能是海盜藏寶之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