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今天晚上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邵一凡嘿嘿一笑:“明天早上我們再說,或許就好了很多,咱們也休息吧!”
“還沒吃飯呢!”
施邪立即說道:“斯考特,家裏這麽多人,弄點吃的,有沒有酒啊?”
“有,什麽都有!”
斯考特連忙笑着說道:“都是我招待不周,這些都不是問題,家裏什麽都有,我馬上吩咐下去,立即準備。”
那仆人聽邵一凡這麽一說,也非常高興,做飯不是事兒,就是晚上去捉鬼,太吓人了,樂呵呵地去忙乎起來。
這邊斯考特也吩咐下去,趕緊給邵一凡等人收拾房間,今天晚上就住在這裏。
别人或許還信不過邵一凡,但斯考特是完全相信,要不是邵一凡的話,自己還回什麽國,或許就扔在省城了。
酒菜很快就準備好,邵一凡簡單吃了一口,直接上樓休息。
施邪和費桦一路奔波下來,根本就沒喝上酒呢,好在也有國内的好酒,兩個人就和斯考特吹噓起來,可能都喝到下半夜去了。
第二天早上,邵一凡起來的時候,大家都在樓下等着呢,一個仆人連忙上來接應邵一凡下樓。
梅茲先生也在,眼睛明顯比昨天有神了一些,看到邵一凡就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邵總,真是高人,絕世高人!”
“是啊!我是早就知道的!”
斯考特也是滿臉欣喜之色:“邵總出面,一定能解決問題,這趟能來,真是梅茲先生的幸運!”
“好像見好一些!”
邵一凡看了看梅茲,笑着說道:“昨夜睡的還不錯?”
“非常好,非常好啊!”
梅茲滿臉笑容地說道:“也沒做夢,就是一直沉睡,今天早上起來,就覺得神清氣爽,下樓的時候,我沒讓人扶着,自己下來的,現在還微微有些餓了,說起來這麽多天,我都沒吃下什麽。”
“小子,什麽情況啊?”
費桦忍不住問道:“不是有邪魔吧?”
“那是不可能的!”
邵一凡嘿嘿一笑:“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是遇見了我們國内的高手!”
“啊?”
施邪驚呼一聲,看了看費桦,轉頭問道:“小子,是不是什麽高德祿來了?”
“我猜測大概就是他了。”
邵一凡點頭說道:“他出了國,而且這手段,明顯比劉寶全要高明一些。”
此時家人也準備好豐盛的早餐,梅茲也正有些胃口,大家都非常高興,一起圍坐下來。
梅茲當即問起自己到底是怎麽回事兒,邵一凡又是怎麽給自己看的,昨天一夜就見效了,确實是神乎其技。
邵一凡也沒隐瞞,就把情況給大家說了一下。
梅茲中了一種術數,叫十日奪命術,還有人稱爲形銷骨立術,都是一個道理,施術者算是非常高明的,但也需要用梅茲的頭發或者貼身之物來施展術數。
在州市遇見的劉寶全,也就是陷害斯考特的這個人,施展的是普通的術數,要好長和時間才能使人徹底倒下,即便是不遇見邵一凡,斯考特也能撐上一段時間。
這就說明兩個人的道行不一樣,這個人明顯比劉寶全要高明一些。
昨天邵一凡畫了符咒,就是破除這個術數的,由于不知道對手拿到梅茲的什麽東西,隻能把貼身的物件都要來,用符咒之術銷毀,使得施術者無法再對梅茲下手。
另一張符咒,就是驅邪扶正的。
說起來術數這種東西,害人也快,要是有高手破解,好的也非常快,确實非常神奇。
“梅茲先生,你現在完全沒問題了,馬上就會一天天的好起來,不過三天,基本上就完全複原如初了。”
邵一凡給大家講了一下,這才說道:“您想一想,家裏人有什麽問題沒有,如果沒有,那就是有外人接近你了,拿到你的貼身物什,這才能陷害你。”
“實不相瞞,最近我沒出去,你要是不說你們國内人,我們還想不起來。”
梅茲想了想說道:“就在一周前,廠子裏來了幾個你們國内人,一個是萬博集團的董事長,另外幾個是随行人員,說來考察一下咱們廠子,要進行合作。”
斯考特的臉色就是一變:“梅茲先生,我和您彙報過的,并沒有看到他們的大量鑽石啊!”
“确實,我也知道這個情況,但你也沒說他們一定沒有,看他們說得言之鑿鑿,确實是有。”
梅茲歎了口氣說道:“我看這個人也不像騙子,還非常有氣勢的樣子,人家畢竟遠來是客,現在你們國内發展的也非常快,有錢人還非常多,我就接待了他們,可能也就是他們對我下了手吧?”
“那就很有可能了。”
邵一凡和施邪、費桦對視一眼,這才說道:“他們的目的也非常明顯,就是要斯考特先生回不來,之後拖住,在省城病倒,甚至是······之後這邊來和您談合作,您一定是拒絕了他們,這才要對您下手吧?”
“我并沒拒絕他們啊?”
梅茲搖了搖頭道:“我說可以合作的,他們也沒說要低價購買我們鑽石,這個消息,我還是聽斯考特說的,爲什麽就對我下手了?”
費桦和施邪一聽,也不明所以,就連斯考特也暈了頭,大家都看着邵一凡。
雖然也知道邵一凡未必知道,但還是看着邵一凡,在大家想來,邵一凡比大家都高明,或許就知道是怎麽回事兒。
“梅茲先生,這裏面不是那麽簡單的!”
邵一凡想了想才問道:“這個廠子,目前你是老總,斯考特是副總,就是你們倆說了算,對嗎?”
“對!”
梅茲立即點頭說道:“我和斯考特是多少年的朋友,想當初,我們都是當兵的,出生入死,他可以做我一多半的主,就是我們倆說了算。”
這一點大家也都看出來了,斯考特昨天來了之後,這裏就像是自己家一樣,仆人對斯考特也是畢恭畢敬,什麽事情都一句話的事情。
“那我就分析一下,可不是确定什麽。”
邵一凡的腦子非常快,想了想就說道:“如果這夥人能确定了,那麽他們先是放出風聲去,要和你們合作,把斯考特先生騙到我們國内去,同時來到這裏,對您下手,正是兩個廠子裏說得算的人啊!”
梅茲和斯考特聽得頓時一愣,也對視一眼。
“你們倆看什麽?”
施邪也聽明白,這老爺子不管那些,立即說道:“我老人家都聽明白了,你們倆都死了,誰說了算?是不是他們要搞什麽大陰謀?”
梅茲和斯考特再次對視一眼,良久,梅茲才說道:“邵總,你這麽一說,我還真的有些懷疑了,這個廠子,除去我們倆,還有一個人,是我的一個侄子,但爲人不太可靠。”
斯考特也跟着點了點頭,人家的侄子,斯考特當然不好說什麽。
“梅茲先生,如果你們倆都沒了,那麽你侄子是不是就能得到這個廠子呢?”
邵一凡嘿嘿一笑問道:“還有,您是不是沒有打算把廠子給你侄子啊?”
這話問到了根上,梅茲立即點頭說道:“邵總,您真是高人,這個問題,我們從來沒想過,但答案是肯定的,一個因爲他并不是我的親侄子,一個因爲他管理上也不行,爲人不可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和斯考特的關系。”
“你們也别往心裏去!”
邵一凡笑着說道:“我就是這麽一分析,我們國内有句老話,叫外賊好禦、家賊難防,又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們兩位這麽大的廠子,難免有人窺伺,也正常。”
“唉!我真是萬萬沒想到的!”
梅茲長歎一聲:“邵總,我們倆的爲人你應該能看出來,并沒有想這麽多,經過你這麽一點,還真······有些讓人疑惑之處,那我們需要怎麽辦?”
“小心點兒呗!”
邵一凡也不好多說,但是大緻上明白了一些,嘿嘿笑着說道:“家裏也有監控,您小心留神,最好别把我們來到這裏的消息洩露出去,如果你侄子來的話,我們躲避一下,或許就能發現什麽。”
“小子,你不能收拾一下什麽高德祿?”
費桦忍不住問道:“直接把他廢了,這種人不能留着。”
“也不是那麽簡單的。”
邵一凡搖頭道:“但凡對人施術,都要有些物件,即便是我,不用物件,也需要那個人的生辰八字,這裏面都是有些科學根據和道理的,否則,任何一個人都能憑空對付,那還了得?”
幾個人都紛紛點頭,邵一凡确實是高人,但也需要一些條件。
“梅茲先生的情況,已經非常危險了,多虧我們認識了斯考特先生。”
邵一凡也歎了口氣說道:“一周之前的事情,現在都八九天了,如果不在昨天晚上就驅除的話,您這兩天可能就沒了。”
“我都知道了!”
梅茲拉住邵一凡的手,看了看斯考特,這才說道:“我們倆的命,都是邵總救的,這個廠子,也是您挽救的,否則真的落在那小子手中,将來就······慘了,對了,您也是搞珠寶行業的?”
“是啊!”
邵一凡點頭道:“在我師父的幫助下,我也開了幾家珠寶行。”
“沒說的!”
梅茲立即說道:“斯考特,你安排一下,咱們的鑽石,最低價格給邵總!”
“是!”斯考特立即答應下來。
“我不想買鑽石!”
邵一凡一看說到正題上來了,嘿嘿笑着說道:“将來要是能合作,那我就非常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