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真的不知道了。”
劉寶全連連搖頭:“葛董和莫興道師祖平時很少見到的,即便是見到,也是我師父能見到,他們有時候出國,有時候就在神都,很少來省城的,這次可能是因爲談不成生意的原因,這才要對斯凱特下手的,師父說了,我也不敢不幹,高人饒了我吧!”
這些情況,和邵一凡所掌握的,大緻上差不多,看他也确實不知道什麽,這才說道:“那好吧,我也不想爲難你,但你要好自爲之,最好是脫離你那什麽師父,如果再敢害人,我随時随地取你性命!”
“知道了,知道了!”
劉寶全更是連連點頭了:“我不敢再害人了,這次知道厲害了,謝謝高人,謝謝高人!”
劉寶全說着話,還看了看邵一凡,也沒敢說什麽,轉身彎腰就退了出去。
邵一凡知道他看的是什麽,一定也是想要回他的頭發,但是沒敢說出來,自己留着,術數高過他太多,随時能收拾他。
“小子,就這麽饒了他?”
施邪有點不甘心:“要是再害人呢?”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不是您老的内功,廢了就能行的!”
邵一凡苦笑着說道:“除非讓他變成傻子,否則是沒辦法的,我還不想······這頭發他沒敢要回去,以後相信不敢害人了。”
兩個人也明白這個道理,術數一旦掌握了,确實和内功不一樣,還能廢了他的修爲,邵一凡不想過分收拾他,這就沒辦法了。
“小子,這個莫興道,應該就是咱們一直找的莫先生了。”
費桦有些擔心地說道:“弄了一個徒孫就出來害人,把斯考特和楊老弄成這樣,他本人不是相當厲害了?”
“嗯,這個人應該非常厲害,沒有他的話,葛藤也未必能發展的這麽快,一定是沒少害人。”
施邪也跟着點頭問道:“小子,你能行不能行啊?”
“不好說!”
邵一凡倒是不怕什麽人,可這個人明顯也是個高人,心裏還真沒底:“隻能遇見了再說,我想,也沒什麽對付不了的。”
“那就好!”
施邪點頭道:“小子,将來要是遇見這個莫興道,還有他的兩個徒弟,什麽高德祿、趙昌壽的,可不能留着!”
“盜墓賊這話說的沒錯,你要是心軟,就是幫他們害人!”
費桦也連忙跟着說道:“不過莫興道這兩個徒弟的名字還非常吉利!”
“這是他們刻意起的名字。”
邵一凡笑了笑道:“這類人,往往利用一些術數來害人,自己也知道沒什麽好下場,都盼望自己能長壽,增福增祿的,但都是沒有用的,以後遇見了再說吧!”
施邪和費桦對視一眼,原來裏面還有這麽多說法,看起來人爲了貪欲,明知道沒好下場,有些事情還是會幹的。
經過這麽一折騰,時間也不早了,施邪和費桦才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邵一凡就接到斯考特的電話。
昨天上午邵一凡等人一走,他就打了電話,那邊發來電子特急函件,這邊邵一凡的三個朋友就幫忙辦了手續,今天下午的班機,動身去比國。
邵一凡三人也不用準備什麽,斯考特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和以往出國不一樣,還要去銀行兌換一些錢,這次有斯考特負責,三個人轉了一圈,看了看自己裝修好的珠寶行,下午才來到機場。
三個人來到機場的時候,斯考特已經在等着了,還有兩個随行人員,前兩次去也沒看到。
由于省城隻有直達塞爾市的班機,并沒有直達衛普市的班機,隻能在塞爾輾轉一下,從塞爾市到衛普市,也就是三個小時左右的車程,并不算遠,那邊安排人來接,都不是問題。
一路上有費桦和施邪鬥嘴,倒是不寂寞。
到達塞爾市的時候,幾個人就看到了,這裏還非常發達,和國内也相差無幾。
施邪以往經常出國,但那些年和現在根本就不一樣了,費桦根本就沒怎麽出過國,一路上欣賞着風景,傍晚的時候就來到衛普市。
這是一個古老的城市,街道兩側的建築也非常漂亮,一路來到市區邊緣的一個廠子附近。
這個廠子看起來規模可不小,占地面積就非常大,在廠子的内部,有一片歐式建築的小樓,非常漂亮,有的二層,有的三層。
斯凱特也給邵一凡等人介紹起來,廠子有上百年的曆史了,全球都知道這個廠子,琢刻工藝沒得說,好多國家的鑽石,都在這裏琢刻。
在上個世紀,這裏幾乎出廠了全球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鑽石,随着交通的便利,各國也非常重視鑽石琢刻,生意也不是以往那麽火爆了,即便這樣,也有全球百分之六十左右的鑽石在這裏琢刻。
這些小樓,也都是廠子裏高級琢刻師傅和高管的住處,自己和老總梅茲,都住在這裏。
幾個人聊着天,就來到一個三層小樓門前,裏面隐約能看到仆人來回走動,進來一看,裝修的更是富麗堂皇。
斯考特是副總,應該常來,仆人們都認識,立即上樓去找梅茲老總。
沒過一會兒,一個中年男仆人就攙扶着一個六十出頭的老人家下了樓。
斯考特連忙迎了上去,幫忙攙扶下來。
“是邵總一行三人吧?”
這老頭還沒下來,就有氣無力地用不太流利的漢語開口道:“我聽你說過,是個高人,你的病就是他治好的,對嗎?”
“對,這位就是邵總!”
斯考特等下來,這才給老人家介紹起來:“這位是施老、費先生,都是高人,我特地請來給您看一看的。”
邵一凡也連忙打了個招呼,近距離看一下老人家,頓時就吃了一驚。
這老人家年紀也就是六十出頭,頭發有些花白,臉上棱角分明,一雙眼睛非常深邃,但已經沒了光澤。
本來應該是非常幹練的一個人,可此時隻剩下凸出的顴骨,黑黑的眼眶。
從伸出來的手也能看得出來,幹瘦漆黑,真是骨瘦嶙峋的,就好像是常年的營養不良造成,簡直可以說就剩下骨架子了。
那黑黑的眼眶,在邵一凡看來,并不是休息不好造成的,明顯是邪氣侵體,被人施展了術數,而且還不是一天兩天了。
“梅茲先生,您的狀況極爲不好啊!”
邵一凡思忖着說道:“您是不是每夜休息不好,似夢似醒的狀态,而且神智恍惚,導緻骨瘦嶙峋的,最近兩天,或許還有些幻覺,對嗎?”
“對,對呀!”
梅茲那無神的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盯着邵一凡道:“确實就是這樣的,每天似乎都在做夢,非常吓人,但是醒來還記不清楚做了什麽夢,身體狀況是每況愈下,去醫院也檢查不出來什麽,我也曾經找人過來看過,在我們這邊叫驅魔人。”
“哦?”
邵一凡笑了笑問道:“他們是怎麽說的?”
“有的給我做法驅魔,有的直接就說不行,走了。”
梅茲艱難地苦笑一下:“他們的說法倒是非常一緻,說我是邪魔附體,要取我的性命,您是高人,說的都對,您一定有辦法救我吧?”
“這個不好說。”
邵一凡不會先說出去的,笑了笑道:“既然我答應了斯考特先生,那就一定盡力,您的狀況非常不好,事不宜遲,我們上樓去你的卧室,行嗎?”
“沒問題!”
梅茲立即點頭道:“我聽斯考特說過您,是個不折不扣的高人,我們的關系沒說的,一定信任您,放心的給我想想辦法吧!”
幾個人跟着梅茲上了樓,來到卧室之中。
邵一凡四周看了看,根本就沒感覺到有什麽東西作怪,那一定是認爲的施展術數,當即在懷裏掏出黃紙來,也是兩張,在上面寫寫畫畫的,很快就弄好了兩張符咒。
“現在我需要把針刺進您老的體内,一點血迹就行。”
邵一凡接着說道:“您需要做的,就是把頭發、指甲、貼身的衣服、常用的東西,這四樣東西都給我找來一件。”
看起來梅茲和斯考特的關系确實不錯,毫不遲疑地讓邵一凡用銀針刺進自己的體内。
之後拔下頭發,剪下指甲,找來貼身的内衣,還有一個水杯,也是梅茲經常用的,都給邵一凡備齊。
邵一凡也沒多說,直接用衣服把其他三樣東西都包起來,之後把符咒放進去一張,遞給斯考特:“你立即出去,找一個十字路口,把這些東西燒掉,不用管水杯,燒不燼也沒問題。”
斯凱特對邵一凡可是深信不疑,立即接過去,也沒假手他人,直接出了别墅小樓。
“這一張您帶在身上,貼身放着。”
邵一凡把另一張符咒遞給梅茲,微笑道:“您需要休息,立即休息,一切等明天早上再說。”
“好!”
梅茲也是立即答應下來,把符咒貼身放好,按照邵一凡的吩咐,直接上了床。
邵一凡揮手示意,幾個人出去就行了。
沒過一會兒呢,斯考特就回來了,正要上樓呢,看邵一凡三人下來,急忙迎上來問道:“情況怎麽樣了?”
“你做好就行了。”
邵一凡笑着說道:“現在還不好說,等明天早上,咱們看效果好了。”
旁邊的一個仆人忍不住插口問道:“先生,今天夜裏不會有什麽事情了?”
“夜裏有什麽事情?”
邵一凡詫異地問了一句:“對了,有幻聽幻視的情況發生?”
“這······我們也不确定。”
仆人看了看斯考特,這才說道:“最近兩天,梅茲先生夜裏總是起來,說是見到了鬼魂,吓得半死,每夜都叫我們幾次呢!”